“嘻嘻!蘇洛是誰?好像很關心你的樣子嘛。”她哨皮的吐了吐舌頭,讓秦牧云很無語。
“人民醫院的一個護士,我救過她一命,紅顏……”
“哇,紅顏知己啊!”劉永深在旁邊調侃道:“師傅,這個厲害,紅顏知己在一個男人心中的地位是相當高的呢!大師姐,你……”
“我什么我,關我什么事,哼!”
“嗨,當然關你的事,你忘了你和師傅可是有婚約的!你不是準備嫁給他了嗎?哈哈哈哈!”
“我……我什么時候說過要嫁給他!那是假的!哎!假的!這下慘了,我自己演戲把自己給演進去了,這下子怎么收場,天天給你們取笑。”宋幽幽臉色紅得要滴出血來,偷偷瞧了秦牧云一眼。
秦牧云對這三個徒弟實在是無語透了,師傅也敢調侃,要怪只怪自己沒有為人師表的形象。何況兩個徒弟的年紀比自己還大。他對蘇洛在自己心中的定位就是紅顏知己,卻沒想到現在的人對男女之間的關系特別能調侃,什么事情都能往歪了扯,總之看到一男一女走在一起,就能聯想到任何可能發生的事情,社會風氣如此,你有什么辦法?
“我們要去省城,做為朋友總得來送我一下,有什么奇怪,整天胡思亂想。倒不如想想怎么把武功練好。不知道醫科大學里有沒有帶院子的房子?總不能隨便租個房子,連練功都不方便。”
“只要有錢,什么東西沒有?咱們在邊上租個別墅都行!”
“身上還有幾百萬,別墅倒是不用,要是有合適的,買也可以。”不得不說秦牧云這種對金錢完全無知的心態讓他們三個都很無語。
“你們就住我的房子就行了。還真的就是別墅。就在洛山湖邊上。”
宋幽幽對此并不擔心,別忘了她家里可是真正的富豪,她在省城念醫科大學,怎么可能沒有給她準備住的地方?
而且她的住所不是一般的住宅,真正就是一棟豪華別
墅,就坐落在醫科大學旁邊的洛山湖風景別墅區中。只是宋幽幽覺得自己住這地方顯得太過奢華,擔心在同學中造成不好的影響,所以平時依然住在宿舍里。
在她的同學里沒有一個人知道她的家世。還以為她家里就是個普通的工薪族。
聽到能去省城住別墅,劉永深和助手老鄭精神很振奮,不得不說跟著秦牧云實在是個明智的選擇,至少無論到哪,都不缺豪宅住是吧?這可比以前干私家偵探的時候整天為生計發愁舒服得多了。
自己這個師傅還是永盛地產的大股東呢!總之,要抱就要抱大腿,一個武功高強,又有錢的師傅,比什么都有用處。
四個人閑聊了約半個小時之后,秦蘭的車子已然抵達了北苑豪庭,她從汪熙晨那里聽到秦牧云要去省城,立即把這個消息告訴了蘇洛小護士,又人秦牧云打了一通電話,隨后開車著跑到人民醫院把蘇洛也接了過來。
秦蘭今天穿得相當時尚,蘇洛卻是穿著工作服趕來的,按照女人一般出門至少化妝兩小時的習慣來說,她顯然趕得很急。知道秦牧云要走,蘇洛心里說不出的吃味,臉上帶著似慎似怨的神情,要走卻沒有告訴她,她想著他肯定是沒把自己放在心上,自己在他心里到底占著什么樣的地位,應該很無足輕重吧……
她神情寂寞,見到秦牧云的時候眼里稍微振奮,隨后又暗淡下去,見到他身邊的宋幽幽時,蘇洛的臉上閃過一抹尷尬的神情。
“她是誰……她好漂亮……她怎么和秦醫生這么親近?”她腦子里一通胡思亂想。
秦牧云朝兩人招了招手,兩人迎了上來,秦蘭冷哼了一聲:“走也不說一聲,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姐姐?”
“哪敢,哪敢啊!我是覺得反正也就省城,幾個小時的路程而已,又不是出國,我到了那邊再說也不遲嘛。何況我已經告訴過晨姐了,她肯定會通知你的了。”
“哼,還狡辯,總之是你做不對。”
和女人果然沒辦法講太多道理。
秦蘭朝周圍的人打量了一眼,微微嘆了一聲氣。“算了我也沒真的怪你,只是想來送送你而已。省城嘛,又不是什么很遠的地方。想去抬腳就去了,何況我家都在省城。你要是在那邊碰上什么麻煩,記得給我打電話,一些小忙姐姐還是能幫得上的。”
“會的。去省城主要是想到醫科大學學習一些東西。對了,這是我房子的鑰匙,秦姐你幫我拿著,如果有合適的買家,我想把它賣掉。在這地方住得不得不是很舒服。”
他把房鑰匙交到了秦蘭手中。這地方自從出了華誠龍那檔事,秦牧云這幾天就一直覺得不太舒服,仿佛繼續住在這就會發生一些意料不到的壞事。
“你要賣房子?以后都不回永安了嗎?”秦蘭驚訝道。
“怎么會?只是想換個環境而已。就算以后回來,再買一套就行了。也不是什么太難的事情。”
秦牧云攤了攤手,仿佛買房子就像買菜一樣簡單,聽在別人耳朵里簡直就像煤老板土豪,想要什么就買買買。秦蘭心想也是,現在這北苑豪庭的房子一直在漲價,聽說現在的價格比一個月前又漲了百分之二十,真不明白現在的房價是怎么回事。秦牧云這套房子簡直就像白送過來的,要是掛牌賣出去,至少能賣三百萬向上,而且還是有價無市。
即使要再買一套新房子,他現在也確實有能力。秦蘭收了鑰匙,又朝秦牧云眨了眨眼,朝那邊的蘇洛小護士呶了呶嘴。
秦牧云嘆了一聲氣走到蘇洛的面前,他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和別的女人也許他什么都可以說,唯獨對蘇洛……他不得不承認,這個看起來極其低調的小護士,讓他有一種心跳的味道。或者說她有一種氣質,這種氣質讓秦牧云不敢隨便開口,他怕自己說得多了,話就會像開閘的洪水一樣收不住。
其實他內心極其的渴望能夠和她輕松隨意的交談,卻又有著相當的顧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