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兒,你剛剛說的鎖魂,是怎么回事?”
夏璃落暗瞪了某人一眼,滿臉擔憂的看著熟睡狀態中的南宮褚煙,“我祖母的經脈我自己已經想辦法給她弄好了,可是卻找不到任何昏迷的原因,如今,說是鎖魂?!?
夏璃落并不想把凰的事情說出來,有些事情,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險。
“你說,你把你祖母的經脈修復好了?”
莫如風和百里晨軒全都震驚的看向夏璃落,要知道經脈寸斷,并不是說簡簡單單就能醫治好的。
而現在,她竟然說已經好了,簡直太可怕了。
“你怎么醫治的?”
莫如風揪著那已經為數不多的胡子,雙眼放光。
“就是煉制了護氣丹、護脈丹等等丹藥,原本是想讓師父您來煉藥的,可是您卻失蹤了,我只好自己來了。”
看著夏璃落如此平靜的樣子,說那煉丹就像是種菜一樣簡單。
“你是說,那些丹,都是你自己煉制出來的?你哪里來的藥鼎?!”
“也沒有從哪里啊,”夏璃落很是不在乎的攤手,取出玄鎢金鼎,“就是在那墮蛟的洞里?!?
其他人不由得倒吸冷氣。
“落兒表妹,什么煉丹,什么墮蛟?”
南宮瑾皺著眉頭,有些不贊同的看著夏璃落。
雖說他不知道夏璃落都經歷了什么,但是單獨聽著周圍人的口氣就知道,肯定艱辛的很。尤其那個墮蛟,聽著就覺得很不舒服。
“表妹,以后不要莽撞行事了?!?
莫如風是直接嘆了口氣,“晨軒啊,你看看你師妹,人家自己就會煉丹了。你再看看你,到現在,藥沫都練不出來。嘖嘖嘖……”
說也奇怪,百里晨軒哪里都很妖孽,唯一一樣,就是不會煉制丹藥,也不會煉器,好像天生就沒有這個細胞一樣。
不過,他也用不到煉丹、煉器,丹藥和武器,似乎一直是源源不斷。
“師父,您看看,我祖母是被鎖魂了么?”
南宮瑾也讓到一旁,雖說他不知道這個看上去不靠譜的老頭兒就是大名鼎鼎的鬼醫,但是自家師妹叫他師父,就說明肯定厲害的很。
莫如風的臉色是越來越凝重,眉頭也擰成了一個疙瘩。
“看來,南宮老夫人的確是被人鎖了魂,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做的,怎么會同南宮家有些如此的深仇大恨?!?
莫如風嘆了口氣,不住的搖頭。
“師父,我祖母她,還有救么?”
夏璃落只覺得自己的心在顫抖,她很怕,很怕祖母會這么一聲不響的離開。
她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問,很多事情不知道,甚至于,還不知道到底是誰帶走了祖父和舅舅表哥他們……
“生命危險是沒有的,只不過,目前只能這樣,而且,需要時不時有人輸送靈力進去才行,根據目前來看,這是被下了禁制,只有找到下禁制的那個人才行。當然,還有一種辦法……”
活死人……這不就類似于21世紀的活死人,說是活人,事實上和死人差不多………
“還有什么辦法?”
夏璃落那迫切的眼神,讓人心頭一怔。
“去加羅學院,加羅學院里有一種東西,可以解開任何禁制,但是?!?
莫如風的眼眸越發深邃,“但是,必須成為加羅學院院長的弟子,才會有權進入那個地方,而成為他的弟子,不僅僅靠實力,還有運氣?!?
一時間,屋子中徹底的沉寂下來,而這時候,莫如風不斷的給百里晨軒使眼色。
“傻小子,你師傅我都給你創造這么好的條件了,你還不快去?!?
百里晨軒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看向莫如風的眼神不再那么冰冷,清了清嗓子,走上前,正準備說什么的時候。
“對了,花嬤嬤不是還活著,如果把她的瘋病治好了,是不是就能夠知道究竟是什么人做的了?”
百里晨軒面上露出一絲懊惱,但是也不能再做什么,只能靜觀其變。
很快,花嬤嬤被帶了過來。只見她凌亂的發絲,昏黃的眼睛沒有任何神采,嘴中還一直嘟囔著什么。
一看到屋中這么多人,大叫一聲就要往外跑。
“嬤嬤,嬤嬤,我是璃落,我是璃落?!?
夏璃落猛地抱住花嬤嬤,花嬤嬤奮力的掙扎著,只不過,在聽到璃落兩個字的時候,整個人略顯安分了許多。
甚至于,還抬起頭,用渾濁的雙眼不斷的辨認著。
夏璃落欣喜若狂,以為花嬤嬤恢復了神智,然而,并沒有,她的雙眼只是不斷的掃著,并沒有任何的焦距。
“嬤嬤……”夏璃落抱著花嬤嬤,淚水不斷的滴下,淡淡的靈力一點點祭出,“嬤嬤,我回來了,你好好睡吧?!?
很快,花嬤嬤就在夏璃落的懷中睡去。
“師父,花嬤嬤,她還能恢復嗎?”
在花嬤嬤睡著的時候,夏璃落就用靈力探查了她的身體,發現不僅僅是筋脈寸斷,甚至于還有多年積攢的毒素。
而那意識海中,神魂四分五裂,若想凝聚,簡直比登天還難。
莫如風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若想讓她恢復,除非像你一樣,有個奇跡發生,不,要比你還要有奇跡才行?!?
夏璃落苦笑了下,一時間,她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辦好,這還是她來這里,第一次覺得自己好像什么都做不了。
本想找到,究竟是什么人對南宮家下的手,只可惜,花嬤嬤這里已經是不可能,神魂散亂,就算是抽取記憶,也不可能會有什么有價值的東西。
更何況,本就已經有些呆傻,但好歹還能聽的懂話,若是記憶被抽取了,那就徹底的成了癡傻的人。
看來,也只能等到一個月后的加羅學院招生,但是,時間還要那么久,現在……
夏璃落瞅著昏迷中的南宮褚煙,很是無助的蹲在一旁。
“璃落,我有辦法拿到加羅學院里的那種解除禁制的東西?!?
百里晨軒看著夏璃落的樣子,心中有著說不出來的郁悶,甚至于還有一種想要將她摟在懷里的沖動。
這種沖動,直接讓他大跨一步,蹲在了夏璃落的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