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霞熟睡了,汪平卻是無法入睡,斜靠在床頭沉思起來。
那吳發財所說的情況真的是讓他擔心,假如一個污染的企業到了上青嶺,就算是路通了,上青嶺也完蛋了,真是那樣,誰還會跑到這樣的地方來?
自己為了路的事情花了那么多的功夫,竟然有人在背后玩另一個陰謀!
發生了這樣的一些事情自己竟然并不知道,從這事就可以知道,省里面也出現了一些問題了。
得盡快的摸一下情況了,真不知道是誰玩出來的這一招。
陳前江一直是汪平的傀儡,這段時間東一下西一下的,汪平對陳前江并沒有去管,只是給予了陳前江自主做事的一些簡單要求。
傀儡并不是那種無法做事的人,只要給他們一個命令,他們同樣也是可以處理日常事務的,汪平采用的就是這樣的辦法。
由于兩地之間離得遠,汪平最近又東一頭西一頭的忙著,與那傀儡的交流當然注基本上沒有了,沒想到這里卻是出了問題。
想了一下,汪平也坐不住了,留了一個條子說自己到縣城之后,鉆地遁祭出,已是來到了縣城。
到了縣城之后,汪平試圖與陳前江接上意識時,這才發現陳前江竟然在自己的意識中消失了。
不好!
汪平心中明白,這種事情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陳前江出問題了。
想想石源縣有那么多的門派人員到來的情況時,汪平心中明白,肯定是有人發現了陳前江的情況。
這種情況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陳前江這次被人毀掉了,還有一種就是有人用強大的神識力量封住了陳前江的腦域,切斷了與自己的聯系。
如果陳前江被毀了,對于自己來說,麻煩了一些!
可惜了!
發現聯系不上陳前江之后,汪平想了一下,就來到了卓暄的茶樓。
這個女人對于縣里面的事情到是知道得不少,可以問她一下。
見到汪平到來,卓暄的臉上透著一種很焦急的表情道:“汪哥,怎么聯系不上你啊!”
汪平道:“上青嶺那大山里面,信號不是太好!”
汪平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這幾天都在那門派中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信號。
兩人進入到了樓上的房間里面,汪平就在那竹椅上坐了下來道:“有什么事情發生?”
對于汪平,卓暄現在是完全信服了,她知道汪平的手段太多了,只有跟緊了汪平才有自己的發展,一邊幫汪平倒茶,一邊小聲道:“前天出了一件大事了!”
“什么事情?”汪平吃驚地看向卓暄,不過,他的心中也有猜測,估計就是陳前江的事情。
“縣委陳書記前天出了車禍,在檢查工作的時候,他坐的車子跌下了懸崖,現在正在找他的尸體呢。”
汪平的心中頓時震驚了。
這件事情很明白了,有人發現陳前江成了傀儡,把陳前江干脆干掉了。
新的情況終于還是出現了!
卓暄這時也小心地看向汪平,她是知道的,汪平的后臺就是陳前江,現在陳前江可能死了,對于汪平來說就有了危險了。
“在什么地點翻下去的?”
卓暄就把聽到的情況向汪平講了一遍。
“縣里面還有什么事情?”
“如果說有事情的話,就是一家化工企業正在跟縣里面談著在上青嶺建化工廠的事情,據說這次的投資很大,足足有三個億。”
三個億!
汪平的嘴角露出了嘲諷之情,對于修煉門派來說,三個億并不是多大的事情,投入三個億就能夠毀了上青嶺,對于他們來說真的是一件最希望看到的事情。
“我聽說了,縣里面的許多領導都很贊成這事,如果沒有意外,這件事情就很有可能會落到實處。”
“我去看看。”
聽到這里,汪平閃身中,鉆地遁祭出已是離去。
看著空空的房間,卓暄的臉上表情更加精彩起來,對于汪平的那種敬畏之情進一步的上升,心想這汪平太厲害了。
汪平這時卻是來到了那據說是車子翻下懸崖的地方。
汪平剛剛在出現在地面時,心中卻是一驚,然后就停在了那里。
識海升騰訣快速展開時,汪平就發現了情況。
要不是自己的神識力量足夠強大,還真是無法發現這里竟然已經埋伏了不少的高手。
神識在這里不停的探查著,沒有放過任何的一個地方。
這是一處通向市里的公路,雖然是高速路,卻是有一個懸崖,車子很明顯是從那懸崖的地方沖毀了攔著的石頭沖下去的。
這還不是主要的事情,主要的是有著二十多人就分布在這幾座山上。
神識中探查的情況很明顯,這些人應該藏身在這里一段時間了,他們的目的可能就是等待著那個控制了陳前江的人到來。
奇怪了,并不是赤焰門的人,而是一個自己并不知道的問題。
到底是什么情況呢?
這下子汪平卻是不出去了,干脆就在這里觀察了起來。
這些人的修為情況有著很大的區別,有煉氣十一層巔峰的人,也有著煉氣五層的人。
“陳前江明顯被人控制了,是傀儡,好在我們制造了這車禍,把陳前江弄到了我們的手中。”
“龜本,那陳前江的控制很奇怪,這種傀儡術很厲害,只能封閉住他與外界的聯系,卻是并不能夠攻入他的腦域,這是什么情況?”
“我們的目的就是控制了陳前江,只要控制了陳前江,石源縣就是我們掌握的了,無論如何也要盡快破解。”
“那傀儡術很厲害,我們如果能夠把會這傀儡術的人抓住,下一步在中國多控制一些傀儡,那就太好了!”
“這并不是關鍵,我告訴你吧,門派有一個大的動作,那就是花大量的金錢在中國的門派外面制造污染,只要污染了,他們的門派就算是垮了,我們卻是可以變這地球為我們門派的人才來源地,相信我派就會有一個發展的飛躍。”
汪平吃驚地聽著,感覺一個很大的陰謀正在進行著,從名字可以感覺出這些人竟然是島國的人,這事就有些復雜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