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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么回事?副校長使勁的揉揉自己的眼睛,沒錯,他們倆竟然是自己走出來的,而不是被天火彈出來的,這一幕,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
在場的人都曾經經歷過天火洗罪,從來沒有誰能夠安全的從里面走出來,要么是被燒死在里面,要么天火洗罪完畢被天火彈出來,還沒見過哪個人能夠自己從天火池中走出來,這兩人是要逆天的節奏嗎?
“你們,你們怎么自己走出來了?”
副校長感覺自己說話都有點口吃了,這是亙古未有的事情,這座天火池自從被發現,除非是至人境界的修者,任何人在里面也會被天火洗罪,然后彈出來,從沒有人從容的從里面自己走出來過。
“我們不走出來的話難道還要誰進去請我們嗎?”
汪平并不知道天火的這種特性,因為自從一開始下去,汪平和藍嵐兩人便開始借助天火的力量鍛造自己的神識,根本無暇他顧,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出來的。
“呃……”
副校長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不過他也是老油條了,馬上說道:“既然你們也上來了,那就說明這次有三十名學員通過了天火洗罪的考驗,可以分班了。”
說完,副校長向幾名導師看去,那幾名導師眼珠子都綠了,這樣出類拔萃的學生到哪里去找?紛紛要求汪平和藍嵐到自己的班上去。
“我們是一班,整個學院中就屬我們班最優秀了,這兩名學生自然要歸我們班。”
一班的導師振振有詞,企圖用老大的名頭去壓其他的班級,可其他的導師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回敬過來。
“你們一班是不錯,可也不能兩個學員都歸你們班吧?再說了,你們班已經有了這么多優秀的學員,輪也該輪到我們挑人了吧?”
“就是,這兩位學員我們幾個班級競爭,沒一班的份。”
“理應如此,校長,你說句話呀?不能所有的好學生都給一班吧?”
幾名導師擼胳膊挽袖子,眼看就要因為汪平和藍嵐兩個學生打起來了,掙得面紅耳赤,誰也不肯讓步。
“你們都省省吧,這倆學員是特招進來的,你們都沒有份,他們進我教的特殊班,再者說了,你們沒看出來嗎?他們倆是情侶,你們好意思將人家分開嗎?”
副校長一句話將所有人的夢想都破滅了,其中一個導師不敢置信的問道:“校長,您真的打算將他們招進您的特殊班?”
“怎么?你有意見?”
“有,而且意見非常強烈。”
“有意見請保留,我沒讓你說意見,就這么決定了,汪平,藍嵐,你們倆跟我來,其余各自帶著自己的學生先到教室看看,然后分宿舍。”
副校長大手一揮,根本就不給那導師提意見的機會,帶著汪平兩人向前緣走去。
既然副校長已經這樣說了,他們也絕了這個念頭,悻悻的帶著自己的學生離開了。
汪平一頭霧水,這個特殊班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嗎?怎么別人聽說自己兩人進特殊班都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很快,三人便來到了一所房子前,這個房子跟別的教室距離很遠,孤孤零零的三間大殿,里面倒是很寬敞,此時整個班級中連個人毛都沒有,顯得格外的空蕩。
“汪平、藍嵐,這里便是你們的教室,明天早上來這里報到,有重要的新生任務。”
副校長帶著兩人在教室中轉了一圈,簡單介紹了一下之后便準備回去,汪平和藍嵐兩人不可能分開居住,副校長連兩人的宿舍也懶得安排,直接讓兩人在外面租房子住或者住客棧去。
“校長,請等一下,我有個問題請教。”
汪平見副校長想走,趕緊攔住問道:“咱們這個班級為什么叫特殊班?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嗎?”
副校長臉色一變,尷尬的一笑道:“這個你明天就會知道了,或者你找別的學生了解一下也行,我不方便告訴你。”
“校長,那我們的宿舍在哪里?既然我們已經是學院的成員了,起碼應該有個住的地方吧?”
藍嵐精打細算,一點冤枉錢也不想出,既然成了這個學院的一員,學院自然應該給安排住處,不然十萬金幣不就白花了?
“這個……”
校長暗暗叫苦,學院中房子是不少,可還沒有給學生開單間的先例,可看他們倆這情況,不開單間恐怕是不行的。
“你們倆的情況有些特殊,不如你們到學院外租個房子,或者住客棧也行,我們不提供雙人宿舍。”
“校長,您這樣不是歧視我們嗎?學院中這么多的房子,隨便給我們一間就行,我們也不嫌差,如果我們到外面租房子住的話,對學院的名譽也是一種影響,您說呢?”
藍嵐的嘴也挺厲害的,一番話說得副校長啞口無言,吭哧了半天才說道:“這樣吧,這件事也不是我一個人能做主的,需要開會商量一下,今晚你們還在外面住一晚,明天新生任務啟動,你們可能得一段時間不會呆在學校中,等你們任務完成回來之后我再給你們答復,這總行了吧?”
既然副校長已經這樣說了,藍嵐也不以為甚,甜甜一笑道:“那就有勞校長了,明天見。”
說完,副校長已經不見了,跑的比兔子還快,汪平和藍嵐兩人對視了一眼,哈哈大笑著向學院外走去,現在天已經快黑了,兩人也不急著回去,在學院中四處逛了一下。
在路過一個小湖旁邊的時候,碰到幾名學員正坐在草地上閑聊,兩人走過去跟這幾名學員攀談起來。
閑聊了兩句,汪平便問他們什么叫特殊班,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那幾個學員一聽到特殊班三個字,頓時驚訝的張大嘴巴,其中一個身材瘦高的學生問道:“你們不會是被分到特殊班的汪平和藍嵐兩位吧?”
汪平沒想到自己竟然剛剛進來就這么出名了,便點點頭道:“是啊,正是我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