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平靜靜的等著,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可是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下文。
樓妤麗從徐平的懷里掙脫出來,自己擦干了臉上的淚水,再看向徐平時,她的臉上已經換了一副表情,笑道:“想知道嗎?那還是等下次吧,有機會我再告訴你。”
徐平其實已經將后邊的劇情腦補的差不過了,不過他還是笑著說道:“這樣啊,那就等下次吧。”
摩天輪到地了,徐平拉著樓妤麗的小手,從上邊走了下來。
樓妤麗帶著徐平在游樂園里走著,在路過過山車的設施前停了下來,她站在欄桿前,盯著那在彎道上飛舞的過山車,或許是因為上邊那些鬼哭狼嚎似的喊叫聲的緣故,她笑了起來。
徐平站在她的身旁,看著這個小巧卻異常堅強的女孩,很是欣慰。
“你要坐嗎?”
出乎徐平意料的事,這個對著過山車有著特殊回憶的女孩,笑著搖了搖頭,“不去了,從小到大,在沒生病之前,天天做,現在已經感覺有些膩歪了,再說,就算再怎么做,也找不回曾經第一次的感覺了。”
是第一次與朋友,還是第一次坐過山車呢?
徐平笑了笑,有些感慨的說道:“是啊,的確是沒有什么感覺的。”
樓妤麗從圍欄的石階上跳了下來,拍了拍裙子的下擺,看向了一處,忽然的問道:“她是你的女朋友嗎?”
徐平有些奇怪,也轉頭看去,就看見江瑤躲在一處草叢的后邊,表情嚴肅的的看著他們。
“不是。”徐平一臉的無奈,好奇的問道:“你為什么會這么認為呢?”
樓妤麗答道:“難道沒有人和你說過,女人的直覺可是很準的嗎?”
徐平想了想,好像還真沒有那個女人和他說過這句話。
樓妤麗看著又陷入沉默的徐平更加的感到不爽,大聲說道:“沒意思,不玩了,回去了。”
徐平看著她這個隨性而為的小丫頭,沒有多說什么,跟在她的身邊往游樂場外走去,于是乎徐平幾年來的游樂場之行,在一個女孩的想法下,就到此結束了。
上了車后,樓妤麗還是感覺很無聊,轉過頭看著坐在她身旁的徐平,感覺更加無聊了。
“你不是說過我的病會被心情影響嗎?我現在感覺非常不開心,你這個作為醫生的是不是要為我治療一下啊?”
徐平無奈的說道:“為我這不是已經陪你來了游樂園了,你為什么還不開心呢?”
樓妤麗撇了撇嘴,嘀咕道:“和你在一起,怕是再開心,也會變得不開心吧?”
作為一個修真者,徐平的耳朵自然是極好的,再加上兩人是在一輛車里,這下狹窄的空間里,他怎么會聽不到樓妤麗這小聲的抱怨,不過他還犯不著和一個小女孩去追究什么。
“把手伸出來。”徐平收起了和藹的態度,而是嚴肅的看著樓妤麗。
樓妤麗更加的不滿了,又嘀咕道:“怎么說翻臉就翻臉啊。”
她看著徐平的表情,最終還是屈服了,乖乖的把她的小手伸了出來。
徐平把手放在了樓妤麗的手腕處,開始為她查看體內的癥狀。
說來也是奇怪,徐平是被樓元飛請來為其妹妹治病的,可不管是在路上,又或者是到了他的家里,徐平都沒有聽到他講起她妹妹的病情。
他把手放樓妤麗的手腕上,瞬間就明白過來,樓元飛為什么什么也沒有說了,因為他眼前的這個姑娘,除了身體有些虛弱以外,哪里還有半點生病的影子。
“那道是我的醫術還不到家嗎?”徐平想著。
不過他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要是說他只是重生以前在學校學的那點醫術,那肯定是不夠用的,但他可是有了那個神秘人的記憶,這位不知道身份的人,不管是在醫術上,還是他修煉的功法上,都絕對是頂尖的,怎么會在這個丫頭身上一點痕跡都查不出來呢?
那么就只剩一個可能性,在加上樓元飛的反應,這個可能就變成了事實。
徐平抬頭看著樓妤麗那張好看的小臉,認真的問道:“你有病?”
樓妤麗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呆呆的看著徐平,終于她反應了過來,瞬間把手從徐平的手里抽了出來,大聲吼道:“你才有病了,你全家都有病。”
徐平捂著耳朵,往邊上挪了挪。
樓妤麗那肯放過徐平,她的腳在空中亂踢了兩下,本就松快的鞋子一下子就被她踢到了座位下,她穿著襪子,憑借著她那嬌小了身體,竟然站到了座椅上,雖然還是得躬身歪頭,但起碼是站起來了。
她蹲下身子,朝著徐平撲了過去。
徐平還有來得及大叫,開車的司機卻先叫了起來:“大小姐,你不要這樣啊,你現在這樣可是很危險的。”
徐平抓住了樓妤麗的兩只手,十分同意司機的話,他的說道:“就是說啊,這樣在車里鬧可是很危險的,乖,聽話,不要鬧了。”
他面帶笑容的對著樓妤麗說完以后,又看向了司機說道:“我看啊,為了防止她再這樣胡亂鬧下去,你們以后要帶她出來了的話,就給她按一個兒童座椅,當然了,她雖然長的確實不大,但兒童安全椅應該沒有她這么大的,所以還是得定制一個。”
這話司機哪敢接話,況且還是在樓妤麗的面前,后視鏡也不敢再看,專心的開起了車。
樓妤麗大叫著:“你混蛋,放開我,我要撕了你。”
徐平看著她好笑的說道:“你都這樣說了,還指望我放開你嗎?我還沒覺得自己命長。”
“你混蛋,欺負我。”樓妤麗停止了針扎,靠在徐平的身上,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可是徐平還是沒有放開她,徐平淡淡道:“這招對我沒用。”
“你真是個混蛋,快點放開我,小心我回去讓我哥收拾你。”
樓妤麗聲叫著,身體扭動著,可是她感覺那兩個抓著他手腕的手,就像是手銬一樣,被死死的抓住,可是對方又像是掌控好力度似的,讓她沒有感覺道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