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瑤收回了目光,向徐平問道:“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嗎?”
徐平搖了搖頭,說道:“還不清楚,不過我想應該快了。”
幾人都是奇怪的看著他,不明白他所說的意思。
徐平沒有為他們解答,隨意的笑了笑,就朝外邊走去。
江瑜在他的身后問道:“姐夫,那這個怎么辦?需不需要我們幫忙?”
“該怎么辦就怎么辦,至于幫忙就不用了。”徐平抬起手搖了搖,頭也不回的走了。
江瑤疑惑道:“什么叫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啊?”
柳青青拉著她的胳膊,就朝外走,說道:“還能怎么辦?出了人命,當然是去找報警了。”
在路過江瑜時,遞給他一個眼神,他點了點頭,明白了,柳青青的意思。
徐平回到了學生處所搭的棚子下邊,那個跟在陳友譜身邊的那個女生看見徐平走了進來,趕忙迎了上去,說道:“你可算回來了,再不回來會長可就頂不住了。”
徐平可是還記得剛剛那個吉祥物的表演,笑道:“我見陳會長表演的挺好的。”
女生一臉的著急,他可沒有閑心和徐平在這里開玩笑,拿起對講機就把陳友譜叫了下來。
脫下頭套的陳友譜滿頭大汗,徐平一臉了然的表情,說了句:“我說怎么了,原來是心疼了。”
陳友譜沒有明白徐平的意思,拿著那個女生遞過來的毛巾,正擦著汗,茫然道:“你說什么?”
徐平看了一眼那個臉已經變得通紅的女生,拿起了陳友譜剛剛帶過的頭套,苦著臉說道:“沒什么,就是有些后悔接下這么苦命的活,這大熱天的還得頂著這玩意出去。“
陳友譜已經把衣服脫了下來,他身上原本的白襯衫已經被汗水浸濕了,他要是個女生的話,這可就走光了。
徐平向外邊探出頭看了一眼,沒有發現什么異常,慢慢的穿上了衣服。
套頭套前,陳友譜說道:“以前沒干過這活不知道這活的累,這次運動會結束,我一定請你吃一頓。”
徐平撇了撇嘴,沒有放在心上,套著頭套就上場了。
運動會是三天的,直接到了星期五,接著就是放星期,這可是讓許多沒有可的學生高興了一把,當然了,有課的那就是欲哭無淚了。
徐平自然是屬于沒課的那種了,不過就算是有課,估計他也不回去,就是不知道任教的老師會不會把他的分都給扣完,讓他畢不了業。
陳友譜倒是很守信用,請著徐平到了a大旁的水吧,讓他隨便點,說是他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