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瑤將碗筷收拾干凈,從廚房里走了出來,還沒有說話,就聽到江瑜站在徐平的身邊打趣道:“姐夫,你真的好厲害啊,你要知道我姐以前可是從來不做飯的,沒想到這剛嫁給你,她就下廚房了,有句話是怎么說著來著……?”
徐平已經(jīng)察覺江瑤走了過來,便沒有接話,果然,江瑤一臉笑容的接過了江瑜的話,“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嗎?”
“對對,就是這……。”江瑜點了頭,可是還沒有感慨,忽然反應過來說這話的人是誰,他慢慢的轉(zhuǎn)過了身,就看到了江瑤那滿臉的笑容,顫抖著聲音,討好的笑道:“姐,你過來怎么一點聲音也沒有啊?”
江瑤滿是笑容的臉忽然變得極其嚴肅,說道:“我不這樣走過來,又怎么能聽到你在我背后嚼舌頭根啊?”
江瑜不敢在待,撒腿就跑了,頭也沒敢回一個。
徐平無奈的看著江瑤一眼,說道:“你別嚇唬他了。”
江瑤笑了笑,沒有在意。
江瑜跑了,徐平只好讓江瑤帶自己去找夏掌門去了。
因為忘塵山莊的人還在正峰,徐平和江瑤是去不得了,來到了側(cè)峰的一個小院子里,徐平一問,這才知道這里是夏柒自己住的院子。
夏柒坐在院子里一個藤椅上,前前后后慢慢的搖著,很是悠閑,就是想普通的老人家一樣。
“夏掌門!”
“師傅!”
夏柒微閉的眼睛睜了開來,臉上笑呵呵的看著走進來的兩人,“你們來啦?”
兩人對視了一眼,同時點了點頭。
“好,坐下說吧。”
兩人聽著夏柒的話,在他的對面的石凳上坐了下來,夏日的陽光很是強烈,不過因為他們上方的涼棚,沒有多曬。
“叫你們來了,是有兩件事情。”夏柒從躺椅上坐了起來,做到了一旁的石凳上。
“第一件事情,就是你們兩個人的婚事,你們已經(jīng)在初晴那里邊辦過了,在現(xiàn)實中還要不要再辦一次,就看你們的意思了,要是辦,過些日子,我就向外發(fā)消息,要是不辦,你們就自己去把證領下。”
兩人聞言都是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過他們的意見倒是相當?shù)囊恢拢瑫r答道:“不辦!”
夏柒看著兩人一致的回答,微微有些詫異,畢竟這是結(jié)婚大事,不過他已經(jīng)說了,讓他們自己拿決定,所以在他們作出決定后,只是感到奇怪,并沒有詢問原因。
“就按你們說的來,你們找個時間把證領了。”夏柒點了點頭,“接下來說第二件事,就是現(xiàn)在忘塵山莊的人想要把瑤瑤給要回去,不知道你們有什么想法嗎?”
徐平和江瑤已經(jīng)料到夏柒叫他們過來肯定會說這件事,已經(jīng)有了心里準備,可是真到夏柒在他們面前問出來的時候,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夏柒看著兩人的表情,沒有繼續(xù)問下去,他看向了徐平,問道:“我讓初晴交給你的功法練的怎么樣了?”
徐平點了點頭,答道:“已經(jīng)練的差不多了。”
“那就好,你們要是想去忘塵山莊,也就多了一層保障。”
徐平和江瑤聞言又是一愣,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他們這笑,有些自嘲情緒在里面。
“瑤瑤,你帶他去武英殿,上次給了他一把刀,這次再讓他選一部功法,就算作是見面禮了。”夏柒說完,沒等江瑤回話,就坐回到了躺椅上,慢慢的搖了起來,很是悠閑。
知道夏柒這是要休息送客了,便起身告辭。夏柒抬起手晃了晃,示意兩人去吧。
今天山道上的落葉有些多,徐平踩了一片走了過去,心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件事所受的影響呢?
江瑤沒有想這些,直接問道:“師傅他為什么要給你這么多功法啊?按理來說,你不是有自己的修真功法呢?”
徐平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先前夏初晴給他的那部,沒有讓他重新修煉,而是和他原本的功法合在了一起,就像是補丁一般,讓原本就是殘卷的功法穩(wěn)定了下來,沒有使徐平已經(jīng)修煉到頭,沒有功法維持而出現(xiàn)什么差錯。
這下又是重新選擇功法,只是不知道現(xiàn)在的功法該選,要是選的話,難不成他還都重新修煉嗎?這可不是他能接受的,畢竟好不容易修煉到這里,一轉(zhuǎn)眼就變成了廢人,要重頭開始修煉他又怎么能過了心里這道坎呢?他只是個普通人,不是什么圣人,想的沒有那么開。
徐平只得如實回答:“我也不知道,不過夏掌門讓我選,那我只好過來看看了。”
江瑤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沒有在說話。
徐平和江瑤走到武英殿門口,停下來腳步,兩人臉上的表情都有些奇怪,互相看了看,也是發(fā)現(xiàn)了對方臉上那奇怪的表情,兩人就這樣互相看了一會,同時笑了起來。
笑了好半天,兩人才止住了笑容,徐平先開口,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剛剛好像是見家長了吧?”
江瑤臉被他說的有些紅,嗔羞的白了他一眼,“我們都已經(jīng)成親了,你這家長見的不覺得有些晚了嗎?”
徐平一愣,接著點了點頭,說道:“好像是有點晚了。”
徐平和江瑤又是對視一眼,再次笑了出來。
有過第一次,這次徐平進來倒顯得有些輕車熟路的感覺。
徐平在眾多的功法里走著,就像是一條魚兒在水中一般,穿梭在其中。
忽然有一道光朝他飛了過來,他還沒有反應過來,那道光就鉆進到了他的體內(nèi)。
徐平有過那次幻境里選取功法,知道這是功法擇主,沒有慌亂,盤腿坐了下來,細細的看著選擇他的是什么功法。
他剛開始其實是有些好奇,他想著這會不會是和幻境里的那個功法相似的功法。
可是這一看,他平靜的臉,慢慢就被震驚給取代了。
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這個功法會是我那部功法的后續(xù)?難不成那個人是勿語峰的人嗎?徐平有點被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