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青年看向葉楚,面露好奇。
“大哥,這就是我之前和你說的,救了淑兒和寶寶的葉神醫!”蕭正陽站起身,介紹道,“葉神醫,這是我大哥,蕭正東!”
“蕭先生。”葉楚站起身,微微施禮。
“原來是葉神醫。”蕭正東聞言大喜,快步上前握住葉楚的手,搖晃感激道,“謝謝葉神醫救了弟妹和寶寶,要不是葉神醫,我這二弟只怕已經殉情了。”
“哈哈……”陳建軍聽罷,大笑。
“老大,胡說什么呢。”蕭正陽臉上一紅,瞪眼道。
“難道不是事實嗎?你沒了淑兒能活?”蕭正東不以為然,“葉神醫坐,我要好好感謝……”
“咳咳。”一陣咳嗽,忽然響起。
蕭正東聽在耳中,一拍腦袋,忙轉過身給眾人,介紹神情倨傲的中年男子,說道,“看我,把金神醫給忘了。老二、弟妹、建軍,這位是我特意請來的大韓神醫,金圣日,金神醫!”
“你們好。”金神醫繃著臉,傲然打招呼。
蕭正陽見狀,臉上閃過一抹不快。不過,做為主人家,他倒也沒當場發作,微笑道,“原來是金神醫。大哥,你請金神醫過來是……”
“你忘了,媽的皮膚病。”蕭正東沒好氣瞪了他一眼。
“對啊!”蕭正陽聞言,一拍大腿,驚呼叫道。
“現在想起來了?”蕭正東沒好氣道,“媽的皮膚病。雖然不是很嚴重。然而一旦發作,全身發癢,無藥可治,只能忍受。我叫金神醫過來,就是為了給媽看……”
“我說‘對啊’是想起葉神醫在這里!”蕭正陽冷不丁打斷,歡喜道,“以葉神醫的醫術,媽的病肯定能夠康復。”
說著。他扭頭看向葉楚,激動道,“葉神醫,不知您能不能去給我媽看看?她老人家一心向佛,從未殺生。可從去年開始,無端染上了一種怪病。每當天氣變冷,或者變熱,就會全身奇癢無比。我們看著心痛,卻無可奈何。走遍了全國各大醫院。都治不好。”
“看病沒問題,只是……”葉楚頓了頓,目視向臉色已經變青的金神醫。聳聳肩。
蕭正陽見狀。無所謂的抬手,剛要開口讓金神醫走。
那金神醫已然搶先冷哼一聲,盯著葉楚,陰沉道,“蕭先生,你家里既然已經有‘神醫’了。又何必請我過來?”
他刻意加重“神醫”兩個字,眼中閃爍嫉恨的光芒。
“這個……”蕭正東頭疼,看看葉楚,又看看金神醫。遲疑半響,尷尬道。“金神醫,我事先并不知道葉神醫在家里。要不這樣吧。你們兩個都進去,給我媽看病怎么樣?無論是誰救治好我媽,我都給同樣的診金,一百萬!”
“可以。”聞言,金神醫臉上陰沉神色,迅速褪去,轉為笑容,看向葉楚,傲然道,“難得有機會和華夏的神醫,同臺切磋,我非常高興。”
“彼此彼此。”葉楚淡笑。
“哈哈,這樣不就行了嗎?”蕭正東爽朗笑道,“走,走,兩位神醫跟我來,我媽在后院。”
他抬步往后門走去,金神醫昂首挺胸,跟在后面。
“切,棒子一個比一個惡心。”夏萌低聲嘀咕道。
“嗯,嗯。”陳少祖跟著附和,不斷點頭。然后,好奇問道,“那個,棒子是什么?是冰棒嗎?”
“笨,棒子都不知道,別說你認識我。”夏萌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拉著葉楚的手,快步離開大廳。
身后。
陳少祖苦下臉,眼巴巴的看向陳建軍,央求問道,“三叔,棒子是什么?”
“就是大韓國。”陳建軍哭笑不得。
“哦,原來大韓國就是棒子。”陳少祖恍然大悟,“這金神醫來自大韓,那不就是棒子中的棒子了?”
陳建軍,“……”
一行人離開別墅,順著小路,往里走了片刻。一處幽靜的山間小院,忽然在山腳下呈現。
小院有院墻,里面種有樹木。郁郁蔥蔥的,滿是綠色。步入其中后,更見到了大片草,擺放在小院四周的角落。五顏六色的一幕,甚是耀眼至極。
或許是趕的巧。
小院最里邊,一棟簡易屋子里,忽地傳來了一聲克制壓抑的痛呼。
“不好,媽的病發作了!”
蕭正東臉色豁然大變,一個箭步,沖進屋子里。葉楚等人,見狀,忙快步緊隨其后。
進入屋子后,便見一張古樸的大chuang上,一名頭發半白、約莫五十六歲的婦人,靠在床頭,哼哼聲不斷。在chuang邊,兩名秀氣少女,正急的團團轉。
蕭正東沖進來,兩名少女仿佛見了大救星般,快速喊道,“大少爺,老夫人又犯病了。我們怎么辦?”
“沒事。今天我請來了兩名神醫。”蕭正東到底是蕭家支柱,短暫慌亂過后,冷靜下來。扭頭看向葉楚和金神醫,有請道,“兩位神醫,這就是我媽。你們有什么辦法,快點施展吧。”
聞言,金神醫傲然的瞥了眼葉楚,陰陽怪氣道,“葉神醫,你先還是我先?”
嘴上客氣,眼中卻遍布滿了不屑。一個連毛都沒長齊的小子,也敢自稱神醫?這華夏國,還真是沒救了!
“金神醫先請吧。”葉楚無視他的注視,淡然道。
“好,那我就卻之不恭了。”金神醫大手一揮,走到chuang邊,傲然道,“今天,我讓諸位見識一下,我大韓醫術的魅力。讓諸位明白,我大韓醫術才是真正的世界國醫。不像某些巫術,裝腔弄事,靠糊弄人騙錢。”
“你說什么?”蕭正陽臉色一冷,低喝道,“你……”
“沒事。”葉楚按住蕭正陽肩膀,淡笑道,“我確實很想見識下大韓的醫術,到底如何厲害。”
“爸爸真虛偽!”夏萌聞言,低聲嘀咕了句。
咚!
葉楚敲了下她的腦袋,哭笑不得。
這種事他確實懶得爭辯。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如果靠一張嘴,就能醫治病情。那醫生這個行業,早就可以消失了。
“哼!”
金神醫瞥了眼葉楚,目露不屑。似乎在為葉楚的退讓,感到可恥。隨后,才注視向蕭老夫人,仔細查探起情況來。
剛開始,金神醫自信滿滿,臉上盡是傲然。可不到三分鐘,他臉上的神色便轉為凝重,眉宇緊緊皺了起來。眼前這個婦人的情況,和他以往接觸過的病例,沒有一點相同之處。
說是皮膚瘙.癢,可蕭老夫人的皮膚,沒有絲毫異狀。既沒有紅皰,也沒有麻疹,更沒有漲腫。幾乎和常人沒什么區別。
金神醫凝視半響,也檢查不出個所以然來。心中一橫,咬牙道,“這是一種癌!需要……”
“放你娘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