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練內(nèi)功,需要的是安靜。
嫁衣神功帶來的超能力,卻意外的打斷了夏洛的思緒。
他體內(nèi)囤積的強大的氣流不斷的運行著,真氣剛要因爲注意力的分散而潰散,夏洛當即氣運丹田,將潰散之氣再次的凝聚氣海。
強大的氣流不斷匯聚分散,分散匯聚,全身的筋脈被徹底的貫通,暢通無阻,真氣所到之處,十分的愜意。
夏洛明顯感覺到他內(nèi)力變得異常厚實,他的身體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真氣儲存罐,填滿了不少的真氣和巨大的能量。
嫁衣神功內(nèi)力的修爲提升,給夏洛帶來了很多的便利。
夏洛運用內(nèi)力調(diào)息養(yǎng)傷,身上的傷勢漸漸緩和。
強大的內(nèi)力可以讓男人在行房方面戰(zhàn)鬥力持久,而且還有自愈和治療別人內(nèi)傷的神奇功效。
如此絕技,夏洛得之欣喜不已。
腿上被白勝用槍穿了一個孔,夏洛學關(guān)二爺直接用刀取子彈,腿上的傷當時處理的雖說及時,但是卻沒有完全的痊癒。
夏洛希望通過嫁衣神功的修爲,將腿上的傷口癒合消退。
重新盤膝而坐,屏氣凝神,氣運丹田,他默默的將全身的真氣匯聚在了掌心之上,隨後慢慢平移到了受傷的右腿上。
一陣溫熱的感覺不斷的在右腿上肆意瀰漫,那種傷口的刺痛很快被莫名的溫暖和熟識所取代。
“堂主,不好了,今天早上又幾個兄弟渾身奇癢無比,出現(xiàn)了不少的膿瘡和潰爛!”
白勝要瘋了,抓狂不已。
夏洛被寧寧從猛虎堂救走的時候?qū)⒔馑幜粝拢山馑幹胁恢绤㈦s了什麼,猛虎堂這些天不少的手下身上長了很多莫名其妙的暗瘡,奇癢無比。
奇怪的是白勝沒有任何的異常,只是偶爾覺得小腹一陣腫脹和刺痛。
出於好奇,白勝將剩下的解藥抽出一部分拿去化驗,化驗得到的結(jié)果是沒有問題。
奇怪,既然沒有問題,爲什麼會出現(xiàn)這樣那樣的事情呢?
難道說這一切並非夏洛所爲?
白勝一頭霧水,很多的事情無法去解釋。
“白堂主,我們已經(jīng)耗費了很多的時間去研究,相信我們得出的結(jié)論是正確的,這解藥沒有問題。”
一個白勝請來的白髮老者說道。
這個老叟是白勝花重金聘請來的,在醫(yī)藥研究領(lǐng)域很有聲望。
白勝牙齒咬的咯咯作響,青筋暴起,瞳孔之中迸射出了無限的殺意。
“照你這麼所我和我手下的兄弟身上出現(xiàn)的異常,跟夏洛給的解藥一點關(guān)係也沒有唄?”
“不知道。”
“行了,你下去吧。”
白勝不太耐煩的命令白髮老叟離開,腦瓜子生疼。
半晚時分,白勝徑直驅(qū)車回到了白氏公館,白氏公館內(nèi)坐著一個面相威嚴的老頭,這個老傢伙的長相和白勝有那麼幾分神似,瞅著特有神韻。
“爸!”
“遇到難事兒了?”
“嗯。”
白勝很少回家訴苦,這是他唯一一次跟家人訴苦。
“是夏洛?”
“爸,你足不出戶,難道你都聽說了?”
白勝詫異不已。
“呵呵,臭小子,你以爲你爸我行動不便就成了廢人了?我告訴你,我所知道的說不定比你小子還多呢。”
白老爺子咯咯的笑著,面帶殺氣。
白勝接手猛虎堂多年,白老爺子金盆洗手退隱江湖之後,很少出現(xiàn),曾有人造謠說他已經(jīng)百年歸天,卻不知他活的好好的,還在那種操控著猛虎堂的時局。
在老父親的面前,白勝多少還是有些壓力,白老爺子不光是猛虎堂的老堂主,背後可能還隱藏著什麼其他的背景和身份。
“爸,姓夏的那小子殺了我猛虎堂不少的人,我要他死。”
“胡鬧,你說他殺人,證據(jù)呢?”
白老爺子的質(zhì)問讓白勝一陣遲疑,不知如何應答。
“我跟你說了多少回了,做事不要衝動,你如今的身份已經(jīng)今時不同往日,任何一個決定,都將會影響著整個猛虎堂的命運。”
“可是……”
“可是什麼?你小子是被手下的人逼得沒有了選擇,衝昏了頭腦是麼?和寧家作對,我們暫時還沒有那麼大的籌碼和底氣。”
白老爺子厲聲說道。
白勝像是霜打了的茄子,耷拉著腦袋,不再言語。
“你身上的毒咋樣了?”
白老爺子雖說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但終究對他的兒子還是打心眼兒裡比較關(guān)心的。
“還好,就是偶爾還會有刺痛的感覺,幫內(nèi)的兄弟自從服了夏洛的解藥之後,身上長出了不少的膿瘡,雖無性命之憂,可到處找醫(yī)生看,就是看不好,我懷疑解藥有問題。”
聽到白勝的話,白老爺子重重的點了點頭,滿是心事。
“好了,這件事情你不用管,我會去運作,咱們白家在燕京城也算是有根基的,一個小小的夏洛,還動不了咱們。”
“呼……”
聽到了這話,白勝的心中頓時釋懷了不少,如果老爺子能夠答應出馬,不管怎麼說,猛虎堂和自個兒的小命算是無憂了。
之前一時衝動,和寧家的人槓上了,相信老爺子出馬,自然也會跟寧家的人化干戈爲玉帛。
“明天備上厚禮,跟我去趟寧家,向他們登門謝罪。“
白老爺子囑咐道。
白勝臉部的肌肉略顯僵硬,似乎暗暗的不爽。
“爸,沒這必要吧?他們寧家雖是燕京城內(nèi)的名流,可我們白家也不差,用不著討好他們吧?”
“你懂什麼?寧家的那個怪老頭兒寧遠,是華夏的中流砥柱,儘管已經(jīng)離開了隊伍,不過依然得到了軍部的極大尊重,這樣的人,咱們沒有必要惹他。明天的禮一定要豐厚,不給足他面子,會顯得咱們白家沒有誠意。”
白勝咬牙切齒,恨不得要夏洛立刻死。
猛虎堂那麼些手下掛了,這筆帳白勝算在了夏洛的頭上,不管如何總是要有個說法的。
“爸,寧家我可以陪你去,不過那夏洛必須死!”
白老爺子眼睛一橫,斜視了白勝幾眼。
知子莫若父,白勝的脾氣和秉性白老爺子最清楚。
猛虎堂死了那麼些人,如果白勝不給手下的人一些交代,只怕在猛虎堂難以立足。
白老爺子在猛虎堂執(zhí)掌多年,自然知道這個中的玄妙。
白勝這是想要藉機立威,在手下們的心中樹立威信。
燕京城內(nèi)的暗黑勢力遭遇了大的清掃,可猛虎堂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這一點足以證明了猛虎堂背後的強大實力。
白老爺子略一思忖,脣角微微的蠕動了幾下,話中有話。
“殺他可以,不過咱們猛虎堂的人不能動他。”
“這……”
“臭小子,以後做事多動動腦子,爲了你的一時衝動,卻讓整個白家和猛虎堂的命運和前程作爲你衝動賭注下的籌碼,你覺得你這麼做合適麼?”
白勝被老爺子這麼一說,滿心詫異。
“有那麼嚴重?”
“廢話,猛虎堂不少的分堂係數(shù)被圍剿,咱們一夜間損失了十幾個分舵。”
白老爺子的話讓白勝心生彷徨,懊惱不已。
十幾個分舵,這代價簡直就是血淋淋的。
整個華夏,猛虎堂分佈著不少的分舵,一下子因爲夏洛的事情損失了十幾個分舵,這樣的一種代價太大。
白勝緊咬著牙齒,咯咯作響,心有不甘。
無奈現(xiàn)實已經(jīng)形成,他根本無力更改什麼。
“爸,難道已經(jīng)沒有任何可以補救的辦法了?”
白勝冷冷的問道。
白老爺子輕輕的搖了搖頭,面色凝重。
“夏洛這個混蛋!不管怎樣,這個仇我必須報!”
白勝惡狠狠的發(fā)誓著,拳頭緊攥著,周身的青筋暴起,他的肺快要炸了,從未如此的憤怒和抓狂過。
息事寧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白老爺子是個老江湖,他知道孰輕孰重。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現(xiàn)如今不是耍奸鬥狠的時候,只能按部就班。
“行了,就按照我說的話做吧,解藥我會想辦法的。”
白老爺子說完揮了揮手示意白勝退下,獨自閉目養(yǎng)神了起來。
夏洛在外面調(diào)養(yǎng)的這幾天,對外處於保密的狀態(tài)。
傷養(yǎng)了好幾天之後夏洛纔回到了四合院之中,這次就連歐陽陳婷和周夢倩都來了。
周夢倩這個女人向來高冷,不過從她的表情上看來似乎也挺擔心的。
表面冷若冰霜,內(nèi)心熱辣如火,將女人的矜持和柔情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喂,你們能不能都別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的瞅著我,整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夏洛嗤笑著,試圖用一句俏皮話打破所有的尷尬。
“傷好點沒有?”
慕容雪晴首先問道。
“還好,你們都還好吧?”
……
衆(zhòng)人閒聊了少許,房間裡只剩下了周夢倩一人,其他的幾個丫頭全部出去忙和了。
“你怎麼這麼衝動?平時你可不這樣,做任何事情都透露著一股機靈勁兒,這次難道是腦袋被門給擠了麼?”
周丫頭的毒舌讓夏洛唏噓不已,活躍的思維,讓人有些跟不上節(jié)拍。
“美女,咱說話就不興溫柔點兒?”
“切,你要是不喜歡,那我走。反正你外面還有那麼些女人關(guān)心呢,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我這人就這樣,要不你去找個說話好聽的吧。”
周夢倩努了努嘴,轉(zhuǎn)身要走。
到嘴的肥肉,哪能這麼輕易的放過?
夏洛壞笑著一把將周夢倩拉扯住,輕輕一用力,便將她攬入懷中。
周丫頭猝不及防,一時半會兒還沒有反應過來。
突然被夏洛抱著,她渾身莫名一陣灼熱,滿面含羞,渾身不太自然了起來。
嘖嘖……
真美,特別是她害羞時候的樣子更美。
“放開,外面還有那麼些人呢,萬一被人看見了不好。”
周夢倩故作矜持,掙扎了幾下,試圖從夏洛的懷中掙脫而出,無奈這個小流氓抱的太緊,根本動彈不得。
“丫頭,你今天好美。”
周夢倩輕咬了一下脣角,心中一甜,“你小子是在哪兒偷吃了蜜蜂屎了麼?嘴巴那麼甜,你以爲我跟別的女人一樣,被你的三言兩語一鬨,就會任憑你擺佈麼?”
“我是那樣的人麼?瞧你說的,都快把我說成是萬惡不赦的臭流氓了。”
“難道你不是麼?”
咳咳……
夏洛一臉的無辜,被周夢倩的一句反問整的頓時語塞。
“你是不是很喜歡我?”
夏洛壞笑著,周夢倩輕咬著脣角,不知道如何回答。
這個臭小子,明明有些事情都是擺在面上的,可他偏偏要你親口說。
壞蛋,惡魔……
周夢倩故作矜持,瞳孔之中滿是鄙夷,“臭流氓,你再這樣我可不愛你了,三隻眼的青蛙不好找,三條腿的男人大街上了到處都是,別死勁兒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成麼?”
“嘿嘿,是麼?可那麼些男人之中,你唯獨只喜歡我,不是麼?”
夏洛恬不知恥的說道,嘴角掛著一抹邪氣。
周夢倩面色陰沉,似有所思。
“你還是好好想想如何應對接下來的事情吧,依我看猛虎堂的人不會就這麼算了的。如果你死了,我可不願意爲了你守一輩子的活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