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華燈初上,因為處理措施得當(dāng),醫(yī)院里的事情并沒有漫延開來,也沒有引起什么恐慌,優(yōu)雅的城市再次恢復(fù)了之前的繁華和喧鬧。
我們一行人走在街上,都是饑腸轆轆,餓得兩眼昏花。
楊春文拄著雙拐,行動雖然不便,但是速度卻也不慢,他輕車熟路,帶著我們進(jìn)了一家豪華的大酒店,隨即要了一個清凈怡人的包廂。
進(jìn)了包廂,圍著碩大的圓桌坐下來,雖然有四個人,但是卻依舊顯得很空曠。
當(dāng)時我看著那大包廂,心里禁不住有些感嘆,因為相比這種高檔的環(huán)境,我似乎更喜歡街邊小店的那種溫馨和自在。
不多時,服務(wù)員開始上菜,我們?nèi)齻€人二話不說,直接開吃,毫無形象可言。
楊春文的胃口似乎不太好,只是簡單地吃了一點(diǎn)兒東西,隨后就坐在那兒抽煙,看著我們吃。
“不錯,大酒店的飯菜的確好吃一點(diǎn),至少這賣相要比路邊小店好一點(diǎn),”我一邊啃著一塊牛排骨,一邊對戒頭和謝伊琳說道。
“可惜的是,這樣高檔的美味,不是每個人都能吃到的,都被一些豬狗不如的東西糟蹋了,”謝伊琳冷笑一聲,語氣帶著諷刺。
楊春文城府很深,訕笑一下,假裝沒聽見她的話。
“人有命,天注定,”戒頭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一邊吃著大蝦,一邊看著謝伊琳道:“事實就是這個樣子的,你不服也不行。”
“什么命不命的,我才不信那些扯淡的說法,”謝伊琳撇撇嘴,把一只大閘蟹撕開來,一邊嘬著汁液,一邊對我道:“要真說命的話,那我問你,劉一痕這是什么命?”
這話可是把戒頭問住了,禁不住是訕笑道:“他呀,天命,嘿嘿。”
“屁,”謝伊琳不服氣地瞪了戒頭一眼,隨即把槍頭直接對準(zhǔn)了楊春文道:“那敢問這位大叔對社會有什么突出貢獻(xiàn)?為啥他就能吃香的喝辣的,過這種花天酒地的生活?說白了,這個社會就是不公平!”
“呵呵,那個,其實我自己也努力過——”楊春文尷尬地笑道。
“噓——”他們正說話的當(dāng)口,我突然打了個手勢,讓他們噤聲,隨即我緊皺眉頭,元?dú)鉄o聲無息擴(kuò)散出去,向著包廂探查了過去,結(jié)果一查之下,果然發(fā)現(xiàn)那里正氤氳著一團(tuán)黑氣繚繞影子,那影子的模樣像極了一條狗。
“來了,”我對戒頭他們說道。
“來了嗎?在哪里?”楊春文聽到我的話,禁不住滿心緊張,下意識地站了起來。
戒頭四下看了看,有些疑惑地望著我道:“你怎么知道它來了?我好像并沒有感應(yīng)到。”
聽到戒頭的話,我不覺是望了望旁邊站著的云青月,有些自豪地笑了一下,隨即起身對他們道:“我們先都不要暴露,正常吃飯結(jié)賬離開,我想把它先引到僻靜的地方去。”
“好,”見到我這么說,他們都是點(diǎn)點(diǎn)頭,隨即我們繼續(xù)談笑風(fēng)生吃著飯,吃完飯之后,結(jié)賬,一起離開了包廂。
出來之后,我留心查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那鬼犬正隱藏在暗處盯著楊春文,一雙血紅的眼睛,充滿了陰冷和仇恨。
我讓大家都保持平靜,安然離開了酒店,隨即一路向著不遠(yuǎn)處的一處公園走了過去。
進(jìn)了公園之后,我和戒頭,還有謝伊琳就一起隱藏了起來,只讓楊春文一個人拄著雙拐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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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春文很緊張,一邊走,一邊回頭往后看,神情很恐懼。
那鬼犬一路跟著楊春文,越跟越近,最后見到楊春文孤身一人,不覺就一聲低吼,飛身朝楊春文撲咬了過去。
這個狀況讓我一陣緊張,因為我此前和楊春文了解過那鬼犬的情況,按照他的說法,那鬼犬雖然一直跟著他,但是卻一直都沒有真正攻擊過他。可是這次是怎么回事,那鬼犬怎么一改常態(tài),對他發(fā)動了攻擊了呢?
當(dāng)下,來不及多想,我飛身沖上去,趕在那鬼犬撲到楊春文身上之前,一道氣刃打出,瞬間就將那鬼犬給擊飛出去了。
“吼——”見到我的舉動,那鬼犬落地之后,不由是發(fā)出一聲叫喚,掉頭就往遠(yuǎn)處跑去了。
“戒頭!”
見到這個狀況,我一聲大叫,戒頭手舞寶傘金輪,飛身從側(cè)后方的樹層里沖了出來,手里的金輪一擲,已經(jīng)化作一道金光向那鬼犬飛射過去了。
那金輪攜帶著佛光陽烈之力,那鬼犬不敢硬接,無奈之下,只能閃身向后跳過來,而我就在這個時候,飛身跟了上去,手里一道縛魂符直接朝它的腦袋上按了過去。
我此時的目的是想要控制住那鬼犬,然后看看它到底是個什么來頭。
原本,我以為這鬼犬并沒有多少力量,我可以輕易用縛魂符控制住它的,但是,出乎意料的是,當(dāng)我的符紙朝那鬼犬落下去的時候,那鬼犬情急之下,卻是突然張開大嘴,立時只見到一片血紅的光影閃出,爾后我只感覺到一陣巨力襲來,我卻是直接被那巨力擊飛出去,轟然撞到了一株大樹上了。
“一痕,你怎么樣?”見到我的情況,一直隱藏在暗處的謝伊琳慌忙跑過來扶住了我。
“放心,我沒事,奶奶的,這死狗居然還想反抗,簡直狗膽包天了!”我翻身從地上爬起來,抬頭朝那鬼犬一看,卻不覺是有點(diǎn)驚住了。
“呼——呼——”
這個時候,只見到那鬼犬仰頭蹲在了地上,大張著狗嘴,腦袋上方卻是正漂浮著一顆拳頭大小的血紅色光球,那光球光影流轉(zhuǎn),滴溜溜轉(zhuǎn)動著,隨便看一眼,就知道那非是凡物。
“吞月術(shù)?”我眼看著那鬼犬的舉動,禁不住是皺緊了眉頭,隨即出聲警告遠(yuǎn)處的戒頭道:“戒頭,小心了,鬼犬吞月,這鬼東西的道行不淺,你小心點(diǎn),可不要著了道兒了!”
“放心吧,這狗東西還奈何不了我!”結(jié)果,我不說還好,我一說之下,卻是激起了戒頭的怒氣,禁不住是揮舞著寶傘金輪朝著那鬼犬沖了過去。
“嗖——”一聲輕響,戒頭手里的金輪再次飛擲出去,劃著弧線向那鬼犬射了過去。
可是,下一刻,卻只見那鬼犬猛地一扭頭,頭頂?shù)墓馇騾s是飛快向著戒頭轟擊了過去,那光球的力量巨大,不但擋開了金輪,還重重地?fù)糁辛私漕^手里的寶傘。
戒頭一聲大叫,還沒來及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整個人就已經(jīng)如同落葉一般,向后倒飛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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