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謝伊琳的房間裡出來之後,我的心潮依舊有些澎湃,好久都沒能平靜下來。
話說,我和謝伊琳之間,到底算是怎麼回事兒?
“臉紅心跳,呼吸急促,狗曰的,莫非你又跟她搞了一把?”
見到我出來了,戒頭不由是靠過來問道。
我沒心情跟他開玩笑,撇撇嘴,走到窗前看著外面的繁華街道陷入了沉思之中。
等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謝伊琳這才穿戴完畢出來。
她今天穿的衣服很素淨,很利落,上身是粉白色的小西裝加格子襯衣,下面是咖色的直筒牛仔褲,頭髮簡單扎個馬尾,整個人顯得婷婷玉立,清新脫俗,看得我眼前一亮,深深後悔之前所做的決定。
她腿間的傷似乎有點重,所以她走路的時候,不時皺一下眉頭,步子一拐一拐的,有些彆扭。
但是,恰恰是她這副神態(tài),卻讓她顯得愈發(fā)惹人憐愛,讓人有點窩心的疼。
“那個,我好了,可以出發(fā)了,就是我身上有傷,走路可能不太便當,你們記得遷就我一下。”
謝伊琳很淡然,神情沒有任何一樣,上來和我們正常說了話。
見到她的神情已經恢復平靜,我於是也平靜了下來,把之前的旖旎都揮散掉,回房間簡單收拾了一下,背起陰魂鈴,就和他們一起出發(fā)了。
我們都是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餓得頭暈眼花,出門之後,第一件事情自然是大吃一頓。
吃飽之後,日頭偏西,我們叫了出租車,趕到了遲慶帥所在的酒店。
酒店的名字叫清遠酒店,位於市郊,靠近莫嘟山,但是規(guī)模卻很大,主樓是一棟二十層高的大樓,一樓是大廳,二樓是餐廳,三樓是娛樂場所,三樓往上都是客房。
這樣的酒店,想必平時很少能夠住滿,客人也應該不是很多,所以它的門前應該相對清冷的,但是今天的情況卻不太一樣,酒店裡裡外外都很繁忙,不知道怎麼突然冒出來了那麼多客人。
我們一邊往大廳裡走,一邊留心查看了一下那些客人,發(fā)現那些客人大多都是男性,年紀在三十歲上下,很多人穿著很樸素,有些人腳上甚至還蹬著膠鞋,上面還有泥土,整一個莊稼漢模樣,這樣的人,居然還住進了這樣的高檔大酒店,這可真是讓我感覺有些稀奇了,不知道這是個什麼套路。
到了前臺,提了遲慶帥的名字,準備查看一下他住在哪裡,服務員還沒來及查呢,旁邊一個剃著板寸頭,國字臉,臉膛黑乎乎的小夥子聽到我們的話,直接就走上來問道:“請問幾位可是劉一痕、蘭小東,還有謝伊琳?”
“嗯?你怎麼知道我們的名字?”聽到這話,我們不由都是一陣好奇。
“呵呵,這都是遲大師告訴我們的,你們跟我來吧,我?guī)銈內ヒ娺t大師,他老人家已經等你們很久了。”小夥子說完話,轉身朝電梯走了過去。
見到這個狀況,我們只能匆匆跟了上去,心裡滿是狐疑。
不多時,小夥子領著我們來到了頂樓的一間會議室門口。
“報告!”小夥子進門的時候,先就來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這個情況讓我們都是一驚,隨即明白過來了,知道這些人很有可能都是遲慶帥搬來的救兵。不過,讓我們感到鬱悶的是,當我們進到會議廳裡面之後,卻纔發(fā)現遲慶帥正和幾個穿著便裝的中年人聊天,看那些人的模樣,又似乎不像是當兵的。
“呵呵,主角總算是來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小兄弟就是劉一痕,這位是蘭小東,旁邊那位姑娘叫謝伊琳,大家可不要小看他們,他們可都是身懷絕技的人。”遲慶帥見到我們,先起身把我們介紹了一下,隨即這才領著我們和那些人一一見面,互相介紹了一下。
經過介紹,我才知道那幾個人都是退伍的老兵,有些人甚至已經退伍超過十年了。
這可就讓我感到好奇了,遲慶帥這是要做什麼?爲啥弄了這麼多退伍老兵過來?這是怎麼回事?
“幾位,要不咱們今天就先商量到這兒?你們長途奔波趕過來,想必也都累了,不如都先去休息一下吧,我和劉一痕他們談點事情。”
介紹完畢,互相寒暄一番,遲慶帥就先把那些人知會了出去。
那些人走了之後,遲慶帥不由是一邊端著酒葫蘆品著,一邊就笑瞇瞇地看著我們問道:“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很奇怪?”
“的確很奇怪,我們還以爲你能拉來正規(guī)軍,結果卻只有一些退伍老兵,不知道遲大師這是個什麼套路,”我微笑著問道。
“嘿嘿,這個你就不明白了吧?”聽到我的話,遲慶帥就搖頭晃腦地說道:“你們年紀還太小,還不明白黨的政策呀,要知道,在咱們國家,可不是誰想調兵就可以調的,超過一個連隊的編制,就得經過大boss批準,而且調動的理由要充分合理才行。嘿嘿,所以嘛,我認識的那位老兄,官兒雖然當得很大,但是他卻真心沒權力給我正規(guī)軍。所以呀,無奈之下,只能把一些退伍的,不再編制內的老兵找回來幫忙了。放心吧,這些人以前也都是訓練尖兵,雖然已經離開軍營了,但是絕對都是服從命令,指哪兒打哪兒的鐵血戰(zhàn)士。”
“沒想到咱們國家還有這樣的規(guī)定,這個我還真是沒聽說過,”謝伊琳聞言,禁不住有些好奇地說道。
“嘿嘿,所以說你們涉世太淺,很多事情還要多多學習呀。你們是不是看過一些扯淡的小說,那上面動輒調動一個軍,一個裝甲團去幫助私人作戰(zhàn)的?告訴你吧,那都是假的,完全是不切實際的,咱們的軍隊要是可以這麼輕易調動,還不早就亂套了?咱們的軍隊呀,那是有鐵的紀律的,這紀律的第一條,就是一切行動聽黨指揮,調兵遣將,只有上頭的人才能做到,而且還要經過研究商討才行的,呵呵。”遲慶帥講到這裡,得意地笑了一下,隨即豎起兩個指頭,對我們道:“不過我這次的收穫也不小,整整兩百人,都是炮兵出身,業(yè)務精幹,熟悉各種爆破技能,別說是讓他們炸山了,弄顆核彈去把米國的國會大樓炸掉,都是手到擒來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