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瑪…我的錯,什麼也不多說了,繼續碼字去!
又是月底,又是新春開年,這幾天太累了,結果一睡便睡了一個連軸轉!
------題外話------
四周空氣瞬間變的凝重起來。
‘嗡——’
似乎也明白自己是說不過軒轅天音的,血殺目光森然地看了軒轅天音一眼便不再開口,而是朝著身後衆人一揮手,當即下令道:“動手!”
比打嘴仗,軒轅天音可是要比血殺厲害得多,清清淡淡的一句話,立刻讓得血殺一張面無表情的臉龐瞬間扭曲了不少,連一向沒什麼情緒波動的雙眼也是噌地一下升騰起了怒火。
“是不是癡心妄想等血河谷從第三天消失之後你便知道了。”軒轅天音看著他淡淡一笑,道:“不過想來你是看不到那一天了,但你也不用急,黃泉路上你走慢一點,或許還能瞧見你們血河谷的人下來陪你。”
見軒轅天音面色不動,就這樣目光淡漠地看著自己,血殺心中突然生了一股惱意。繼續嗤聲道:“第一天中的人果然是一羣井底之蛙,若你們是身處於第三天,就憑你們這點實力就想要撼動我血河谷,簡直是癡心妄想。”
“覆滅我血河谷?簡直是大言不慚。”血殺冷冷一笑,但因爲他常年臉上都沒什麼表情,這突然的笑容出現在他那張僵硬的臉龐上竟然是說不出的怪異。“若不是因爲第一天當中的種種限制和規則,你真的以爲我血河谷會拿你們沒辦法嗎?”
軒轅天音目光淡淡地看著他,語氣涼薄:“你沒有必要知道我是什麼人,你只需要知道我將是覆滅你血河谷的人就夠了。”
血殺目光警惕地看著軒轅天音,雖然如今在這古怪陣法當中他因爲天地規則被隔斷從而能發揮出自己全部的實力,可是對於能施展出如此逆天手段的軒轅天音依然很是忌憚。
“你到底是什麼人?”血殺的聲音有些僵硬且沙啞,雖然他比起絕殺堂的那些人看起來要更像正常人,但是跟正常人相比,他整個人依然是顯得過於麻木僵直了些。
她並是因爲天賦異稟纔將容貌保持得如此年輕,而是因爲她的年紀本身便不大。
在軒轅天音觀察絕殺堂的人的時候,血殺又如何不是在觀察窗軒轅天音。他一眼便是認出不遠處那穿著一襲紅衣的女子就是當日虛立於空中佈下這個古怪陣法的人,當日因爲隔得遠,他並沒有看清軒轅天音的樣貌,如今這麼一看後他才發覺,眼前這個女子果然如傳聞中那般很是年輕。
看著絕殺堂這些人的反應,軒轅天音眉心一皺。果然是一羣只懂殺戮的行屍走肉,這血河谷培養殺手的手段還真是讓人厭惡啊。
然而絕殺堂的那些人在聽見顏寬的話後卻是根本沒聽見般,冷冰冰的雙眼中連一絲情緒波動都沒有。
對於絕殺堂的這些人,顏寬可當真是恨在了骨子裡,只要一想起城中的那一場血腥的屠殺,而城中被滅了滿門的那戶人家,顏寬就恨不得能生吃他們的肉,嚼碎他們的骨。
“孃的縮頭烏龜,這次看你們還往哪裡躲!”
此時見到絕殺堂的人破倉庫而出,性子急躁的顏寬當先便是將袖子一擼,雙掌齊齊一番,兩把黑色的黑金大刀便是被他握在了雙手中。
數十道血色人影自掀起的塵煙中露出了身影,除了當先那位絕殺堂的堂主血殺之外,其他的幾十人皆是臉上蒙著血色紅巾。
塵煙四起,木屑飛濺。
不過就在這親友會面還沒繼續下去,那方的破舊倉庫卻是突然發出一聲巨響,然後被狂暴的能量給盡數炸開夷爲了平地。
這一大一小有著八分相似的兩張臉龐上,就連嫌棄對方的神色都是如出一轍,讓得旁邊的其他人都是忍不住在心中好笑道:果然是親生的!
“哼!”糰子同樣用嫌棄的神色瞥了自己的爹一眼,然後哼了哼,一臉傲嬌地扭過頭不去看他父尊,“孃親加油,父尊不加油!”
“小馬屁精!”東方祁嫌棄地瞥了兒子一眼,不過那眼底的笑意卻是在淡淡流轉。
“壞人?”糰子一雙眼睛眨巴了幾下,烏黑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轉,然後認真地點了點頭,爲軒轅天音打氣道:“好,打壞人,孃親加油!”
瞧得糰子那眼巴巴地模樣,軒轅天音笑著搖了搖頭,然後擡手再次捏了捏糰子的小臉,道:“跟你析姨姨站遠點,孃親打壞人給你看。”
“孃親……”糰子聞言立刻扭頭看向軒轅天音求救。
“臭小子!”後析嗔怒地瞪了糰子一眼,然後自龍邪懷中將糰子抱過,佯怒道:“這麼久不見你倒是學壞了不少,過來…看我不打你的小屁股!”
不得不說,後析這次是自己挖了坑,自己跳了進去!
而龍邪卻是哈哈笑了起來,一邊揉了揉糰子的小腦袋,一邊朝他比了一個表示‘幹得好’的大拇指。
“當然是大伯了!”糰子小手一指龍邪,一臉‘你真笨’的神色斜睨著後析。
“喲,你這小傢伙還知道男女有別了?”後析聞言一樂,瞧得糰子那小模樣,恨不得再次湊過去狠親幾口,“那你倒是說說析姨姨不親你親誰啊?”
一邊擦著被親了的臉蛋,一邊奶聲奶氣地嘟嘴道:“想了,不過咱們男女有別,析姨姨以後還是不要親我了。”
“糰子寶貝,你想析姨姨了沒?”後析捧住糰子肉嘟嘟的小臉就狠狠地啃了兩口,惹得糰子頓時將小臉給皺成了包子。
而同樣眼巴巴地盯著糰子的後析也是立刻湊了上去。
龍邪早在糰子被出來後便一直目不轉睛地盯住了他,如今見神龍安靜了下來,他卻是笑瞇瞇地將糰子從東方祁的懷中搶了過來。
“小子,到我這裡來。”
不過顯然他們的疑惑跟好奇是沒人爲他們解釋了。
雖然此時的情況有些不對,但是顏殊三人也是對神龍有著無比的好奇。更何況他的出現還帶出了軒轅天音跟東方祁的兒子,這兩人之前到底是藏在哪來的?怎麼突然間就冒了出來?
神龍這一身霸道剛猛的氣勢讓人想忽略都難,更何況他剛剛一出場便直接對東方祁動手,那就更讓人難忘了。
以他的感知和實力又怎麼會察覺不到那倉庫裡面還有著不少人的氣息,顯然待會是有大動作了,這丫頭纔將他召出來做打手的。
瞧得這羣人一副隨時都要幹架的模樣,神龍一雙凌厲霸道的金瞳一瞇,目光頓時掃向了不遠處的那個破舊倉庫。
當初東方祁那小王八蛋將他給丟進了封神碑,若是這丫頭不願意,他也不會被關在裡面那麼久。但神龍生氣歸生氣,不過卻也不傻,軒轅天音會突然將他召出來,且連那魔龍小子都來了衆神之巔,只怕當真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神龍聞言瞥了一眼笑得可稱乖巧的軒轅天音,那已經衝上腦門的怒火瞬間下去了一半,嘴上卻是依然冷硬地哼道:“你這討打的丫頭,別以爲你也跑得了。”
“好了!”軒轅天音回頭狠狠瞪了一眼某人,然後擡手一邊捏了捏兒子肉嘟嘟的小臉,一邊笑著看向神龍,軟著聲音哄道:“神龍,現在正事兒要緊,等事情處理完了,隨便你怎麼修理他。”
剛剛好不容易忍住笑的赤焰等人再次噴了出來,站在這裡的所有雄性生物都是將怪異地目光齊齊看向神龍的身體的某處,讓得神龍的一張俊臉直接給黑成了煤炭。
‘噗呲——’
東方祁淡定地伸手自神龍懷中拎過兒子,一本正經地對著一臉天真的糰子,認真道:“錯了,我們男人都有五肢,只有你神龍外公缺了一‘肢’而已!”
而其他人早被神龍一出現就對東方祁動手的一幕給怔住了,如今聽得糰子這奶聲奶氣地疑問,所有人都是一口口水嗆了出來,發出一連串不明含義的咳嗽聲和哼哧哼哧的聲音。
奶聲奶氣的聲音自神龍懷中傳出,軒轅天音原本想要擡手攔住神龍的動作頓時一僵,就連神龍一張俊美無濤的臉龐也是微微有些扭曲了起來。
“神龍外公,我們不都是四肢嗎?爲什麼我父尊卻是五肢啊?”
神龍金眸一厲,拳頭再次捏出一陣噼裡啪啦的響聲,只不過某人實在太過無恥,一直站在軒轅天音的身後,神龍愣是咬碎了一口鋼牙也沒有將第二拳給揮出去。
東方祁神色不變,腳下一個虛晃立刻自軒轅天音的身邊直接閃到了她的背後,然後纔不慌不忙地道:“你本來也不叫神龍!”
“將央你這個王八蛋,老子不打斷你五肢,老子就不叫神龍!”
衆人只聽見一聲怒吼,便見到神龍如同一尊煞神般,一手抱著糰子,另一手直接握拳便是朝著東方祁揮了過去。
在那道金光自她眉心掠出後卻是在半空方向一改,直衝東方祁而去。
雖然此時他們這邊有著東方祁跟龍邪二人在,但是絕殺堂那邊的卻是有著近五十人,爲了安全期間,軒轅天音此時也沒有了什麼顧忌便是將封神碑中的神龍給放了出來。
軒轅天音看著近在眼前的破舊倉庫便沒有急著動手,而是在她一到來之後,便是眉心處灰光一閃,一道金光瞬間掠了出來。
當一道道龐大的氣息在倉庫外悄然蔓延開之後,血殺便知道那羣人已經找來了……
而他心中不好的預感並沒有持續多久,便真的應驗。
雖然全城被封鎖,甚至是隔絕了天地規則對他們的壓制,讓他們完完全全的施展出自己全部的實力,然而卻不知道爲何,血殺的心中總是有著一抹不好的預感。
之前或許他還能沾沾自喜覺得他們給大荒城造成了恐慌,然而轉個眼他們便成了困獸般被死死的封鎖在了大荒城中。
但是他怎麼也沒想到那羣人的不好對付居然到了這種地步,幾日前突然一招封鎖全城,不僅將他們出城的希望給斷絕了,甚至連他們解開自身壓制實力的封印想要利用天地規則逃出第一天的辦法給是被直接掐斷。
在他還沒帶著人來到第一天的時候他便察覺到這大荒城中的那些人不好對付,否則也不會讓得谷中的大長老也隕落在這裡。
經過先前在城門口突圍失敗,絕殺堂堂主血殺那一張常年有些麻木且面無表情的臉龐上也是露出了一絲焦躁的神色。
城西郊外的一處廢棄的破舊倉庫中,隱隱似乎有著什麼細微的動靜,只怕全城的百姓都沒有想到,那在城中造成恐慌的殺人兇手們居然會藏匿在這裡。
大荒城如今全城百姓都一直躲在家中閉門不出,整個大荒城中除了街上來來回回巡視的護衛隊再也瞧不見其他人的身影,熱鬧的城市中有著一種詭異且沉悶的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