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天音聞言眸光一凝,之前她被這男人給氣得不輕,倒是沒有去注意四周的情況,如今被東方祁這么一提醒,軒
深深吸了一口氣,軒轅天音雙手緊握成拳,便是預備抽身揍死身后的那個家伙,而抱在自己腰間的雙手卻是在這個時候突然一緊,身后的男人還在發情啃咬著她的脖子,但是聲音卻異常清醒,且小聲地傳來:“天音乖,別動,這里可來了不少的‘觀眾’呢。。?!?
軒轅天音腦中名叫‘理智’的那根弦,‘嘣’的一聲徹底斷了。
這男人居然還學會了隨地發情了?!
只不過身后的男人卻是越發的得寸進尺,不斷啃咬的力道漸漸便重,甚至還能清楚的聽到某人那越發急促的呼吸,和情動時的意亂情迷。
當那股帶著濕意的啃咬再次從脖子傳來后,軒轅天音額前而青筋便忍不住猛地跳了跳。
而這一心猿意馬下,某人便忍不住地朝著那近在咫尺的白皙玉頸湊了過去。
只不過這詭異的和諧并沒有維持多久,那一臉享受的帝尊大人扒拉在軒轅天音的背后,鼻尖處不斷傳來那股熟悉的幽香,讓得帝尊大人眸色漸深,再次變得心猿意馬起來。
雖然這組合看上去很是怪異,然后沉默中二人卻有一種詭異的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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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紅衣瀲滟,冷艷絕美的女子臉色陰沉地沉默強行,在她的身后,一個黑衣尊貴,清俊無雙的俊美男人卻是一臉享受的表情緊緊抱著女子,任由女子將他拖走前行。
幸好此時這荒城中連一個人影都沒有,否則還指不定會驚掉多少人下巴呢。
緩緩地吸了一口氣,軒轅天音鐵青著小臉再次沉默,然后直接回頭,任由身后扒拉著一大‘坨’,抬步朝前面繼續走去。
這男人怎么越發的不要臉了,當初自己是瞎了狗眼,竟然還覺得他高冷清逸,她如今真是(嗶——)了狗了!
軒轅天音一口銀牙咬的咯吱咯吱想,看著那死死抱住自己并一副‘我打死也不放手’的無賴男人,當真是一口老血哽在嗓子眼兒里,咽也不是,吞也不是。
“不放!”帝尊大人堅定地拒絕,還不忘討價還價:“天音你若不生氣,我就放開?!?
“給我放手!”四個字從牙縫里擠出,可見軒轅天音此時有多么想抽死這個不要臉的男人。
氣得軒轅天音本就陰沉的小臉瞬間鐵青。
見推開自己后,軒轅天音頭也不回地朝前面走去,帝尊大人立刻再次跟上,而這次卻是一上去便死皮賴臉的將人給扒拉住,一副‘天音你要不理我,我就不松手’的模樣。
回答他的是軒轅天音面無表情地伸出一根手指,然后無比嫌棄地點下他的眉心然后用力一戳將他給從自己眼前推開。
軒轅天音不理,帝尊大人轉到她身前,依然臉帶無辜,指控般地道:“誰讓天音你要說那種話氣我的,我都不生氣了,天音也不氣了好不好?”
所以他也做過頭了……
只見帝尊大人懊惱地‘唔’了一聲,清俊臉龐上的神色頓時一黯,滿臉無辜地看著軒轅天音,道:“天音,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是被氣過頭了。”
當然不可能!
想要帝尊大人滾開這可能嗎?!
并附贈了兩個冷冰冰的字:“滾開!”
一邊說著,那手也是忍不住想要往軒轅天音的腰間摟去,然而還沒完全摟到,便聽到一聲‘啪’的清脆響聲,帝尊大人只覺手背一疼,自己那伸出去的手就被軒轅天音給無情地拍開。
軒轅天音擺明了一副不想搭理自己的冷漠態度,然而帝尊大人卻是當沒瞧見般,再次湊到她跟前,討好道:“你閉關了這么久,肯定是餓壞了,等咱們離開這荒城,便找家酒樓好好給你補補?!?
只要一想起他在八部天龍壇的空間中對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她便忍不住地想要一巴掌將他給拍飛。
這個該死的男人!
一副不想跟任何說話的陰沉神色,軒轅天音連吭都沒吭一聲便是直接掠下半空回到了地面。
結果軒轅天音在一聽到他的聲音后,剛剛才緩和下來的臉色卻是再次變得陰沉起來。
“天音,你餓了沒?”某人小心翼翼跟在身后,聲音討好地詢問。
站立在半空中,軒轅天音懶懶地伸展了一下四肢,渾身都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暢快感,這種感覺讓得她原本陰沉的小臉都是緩和了不少。
再次沐浴在陽光下,軒轅天音卻有種再世為人的感覺,那諸神殿中不見天日,時間太長了這突然一回到外界還令她有些不適應。
如今已經一年多過去,葬神廣場依然是那般的寂靜,然而這種寂靜在今日卻沒能維持多久,空間傳出嗡鳴之聲,兩道人影自那憑空出現的黑色漩渦中一前一后的掠了出來。
自一年多前那些前來進入諸神殿尋寶的人被莫名扔出諸神殿后,葬神廣場上空的那扇黑色石門也是隨之消失。當時也有不死心的人再次回到這里,可是在眼巴巴地等了幾日后,終究帶著失望離開。
葬神坳——自諸神殿消失后,它再次變得無人問津,如果不是特殊的情況,沒人會愿意來到這里。
殘破荒涼的古城中連一個人影也瞧不見,安靜得有些可怕,即便如今天上烈日灼灼,這座無人的古城也是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