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回去在研究吧!”
“多謝任師!”現(xiàn)在的兩人都不稱呼爲任前輩了,直接改稱爲任師了。
“尊敬的神靈大人,我派專機送您回去可好?”
白等是真的一刻都不想在這邊多呆,呆的越久風險越大,不可控因素越多啊。
“不必了,我們自己走回去就可以了。”
任逍遙伸出手抓住二人的手臂直衝天際,這速度已經(jīng)超過好幾倍超音速飛機了,就連兩個老江湖的人都沒能頂?shù)米∵@速度帶來的負荷。
好在任逍遙凝聚了屏障阻隔了如利刃般的氣流,這讓他們舒服了很多。
此時的白等看著地上巨大的裂縫也瞬間癱軟在地上,這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了,遭受了這幾天的打擊整個人都虛脫了。
大約將近兩個小時任逍遙三人便抵達了燕京,在鍾問道和葉劍神的強烈邀請下最終來到了聚賢莊共進晚餐。
聚賢莊是一個古色古香的大飯店,出入這裡的人非富即貴,酒店前院有數(shù)顆珍貴樹木,池塘裡的錦鯉和龍魚都是價值不菲。
走到飯店大堂更是奢華至極,這裡面雖然古色古香,但是全部都是金絲楠木定製而成的器具,不如座椅是紫檀木做的,門金金絲楠木的,吧檯是百年烏木打造而成,可謂處處都顯示著奢華。
這些都不是任逍遙說在意的,畢竟這些東西他根本不在乎,最讓他喜歡的則是這裡面的薰香,這位好不濃,淡淡的檀香,這世上好的檀木製作而成,這味道出奇好聞。
“任師,究竟是何物讓你如此出神?”
“哦,沒什麼,就是這裡面的味道可是上等檀香?這香味是真的不錯啊!”
“不錯,這等檀香每一克都幾萬塊錢,比黃金還高出百倍呢。”
“我們進去吧?天字一號包廂。”
“好的,那你們先上去,我先去上個洗手間,隨後就來!”
“好的。”
任逍遙點燃了一根菸,走到這個薰香前爐吸了兩口,他打開爐蓋看了一眼裡面的檀香,這不是一般的檀香。
這真不是一般的檀香,這是千年檀香,這可作爲香料燃燒也可作爲煉藥的藥引,這可以煉製靜心丹的藥引,修仙界自然這東西很常見,但是地球的這東西可真不多見。
確定了是千年檀木後便轉(zhuǎn)身朝著天字包廂走去。
“哎呦…”
“你眼睛瞎了嗎?撞死老孃了,頭髮這麼長,玩cosplay嗎?”
任逍遙此時也看向了她。
“怎麼是你?”
“怎麼是你?”
兩人同時出聲,這讓任逍遙一眼就想起來的女人正是他的初戀,安小雨,這個女人可謂是讓他丟盡了顏面。
當時任家破產(chǎn)之後任逍遙爲什麼每天會混在賭場酒吧KTV都是這個女人所造成的,讓他成爲圈子裡麪人盡皆知的綠帽王。
“呦呵!這不是大名鼎鼎的任公子嗎?你來這裡幹什麼?”安小雨怪聲怪氣地說道。
“與你無關(guān),別讓我看到你噁心。”
“你看你這說的什麼話?是誰當時撕破臉臉的跟在我後的?”
“你說完了可以滾了!”
“呦,現(xiàn)在硬氣了呀?來這裡等你們老闆的嗎?對了,現(xiàn)在你應該是個司機還是什麼呀?”
“我來這裡吃飯,跟你有關(guān)係嗎?”
安小雨聽到這話也是一愣;“吃飯?這裡隨隨便便吃一頓都得十幾萬,你吃得起?”
“吃不吃的起就不必你操心了,趁我還沒有發(fā)火之前你趕緊滾蛋!”
“怎麼?窮鬼,被我拆穿了就想打人?”
“哎呀,開人呀,這個人撞了我他還要打人,這飯店這麼高檔然道沒有王法了嗎?”
“啪…”
一道響亮的耳光神響徹整個飯店,安小雨做的韓式小翹鼻瞬間被打歪,眼角割的雙眼皮也打豁了,這慘叫聲也瞬間響起。
“是誰在這裡鬧事?”
一箇中年男人大搖大擺的從一個包廂走了出來,這走路姿勢應該是一個軍人,貌似官職還不低。
“就是你在這裡鬧事?這是我叔叔開的,你如果想鬧事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哦?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個不客氣法?這女人辱我在先,我打她一巴掌可有問題?”
“你打她是沒問題,但是她因爲你打她而碰碎了桌上的花瓶,那花瓶價值300萬,你說怎麼算?”
“怎麼算?我比較好說話,我和他各掏一半,但前提是你這花瓶爲仿品並不值那麼多,最多也就30萬的後朝精仿。”
“我給你15萬,你可以向她要150萬。”
“這誰啊?這麼大的口氣?張口就來人家的東西是贗品?”
衆(zhòng)人齊齊轉(zhuǎn)頭向聲音來源的方向看去。
“白少,就是他打的我,你要爲我做主啊!”
安小雨立刻眼睛一亮,快速走道白羽的身邊,一副委屈的模樣。
白羽沒看他一眼,甚至這女人他都不知道是誰。
“你誰啊?”
“我是安小雨啊白少,上個星期日我們酒吧見的面你忘了嗎?然後我們在愛琴海酒店….”
“哦,就那條小母狗是吧?”
“是我,白少你想起來啦?你一定要幫人家出口氣呀!”
“放心,既然動了我的人,那麼肯定要付出代價的嘛!”
“誰要付出代價?踏馬的在燕京也能出現(xiàn)這等事情嗎?”
這話剛好被鍾問道聽到,他們兩在包間裡等了這麼久都沒見任逍遙上來,以爲他摸不著路,於是便下來找他了。
“誰用這種口氣跟小爺我說話?”
白羽一轉(zhuǎn)頭瞬間嚇了一跳,這人他認識,同爲燕京豪門的白家他豈會不認識鍾問道?
“嗯?好狂妄的後輩,簡直無法無天。”
鍾問道三步並作兩步往這邊跑來,臉氣的通紅,得罪了他沒什麼事,但是要是惹惱了任逍遙那事情可真大條了。
“鍾,鍾前輩,您這麼會在這裡?近日身體可好?我爺爺前兩天還掛念到您呢!”
“你認識我?你爺爺是誰?”
“回鍾爺爺,我爺爺是白臣忠,我叫白羽,剛纔這個人打了我的一個朋友,我正在和他理….”
“啪!”
鍾問道毫無徵兆的一個大嘴巴子甩了出去,隨後又看向了那個中年男子。
“你是金陵軍區(qū)的人?”
鍾問道一眼就看出來中年男人這一身軍區(qū)便服出自哪邊了。
而這個中年男人也一眼就認出了鍾問道,開玩笑嗎這不是,這是華夏軍區(qū)的頂樑柱,鍾戰(zhàn)神,開國大元帥,誰能不曉?
“敬禮,元帥好,我是金陵軍區(qū)第三軍分區(qū)的上尉段正平。”
“你是爲了什麼事情在此逗留?”
“回元帥,這飯店是我叔父段鼎天開的,方纔他們打架碰碎了這宋代的青花瓷瓶。”
“你們是魔都段家之人?”
“回元帥,是的。”
“現(xiàn)在沒什麼事情了,花瓶稍後我來賠償,還有其他事嗎?沒有你先退下吧!”
“是。”
任逍遙這一聽不樂意了,憑什麼讓他走?這花瓶是贗品這件事必須講清楚,好多少是多少,他不喜歡佔別人便宜,也沒打算讓鍾問道替他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