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任逍遙得到他的答覆後便走出了沈家,身形瞬間消失,展開神念覆蓋整個燕京,在一處地下拳賽的擂臺上一個一瘸一拐的老人滿臉鮮血的倒在擂臺之上。
“切~我還以爲多厲害呢,結果被人家打得這麼慘。”
“哈哈,你不能這麼說啊,好歹人家曾經是武盟的掌舵者啊,你們這樣說未免也太不給人家留情面了吧?”
這兩人對著擂臺瘋狂的嘲諷,在他們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兩人脖子處瞬間鮮血四溢,當場倒地身亡,引的周圍的人紛紛前來圍觀。
“這?他們怎麼回事?怎麼就倒下了?”
“不知道啊,剛剛不還在聊得熱火朝天的嗎?”
“啊~血,血啊!”
衆人轉頭朝那女人手指的地方看去,由於燈光昏暗,如果不仔細看還真的發現不了地上的兩攤血跡。
“怎麼回事?他們兩怎麼死的?”
“不知道啊,我在他們兩中間,突然一下他們就倒下了,連叫喊聲都沒有發出。”
幾個膽子大的走上前將兩人趴著的屍體給翻了過來,這才發現這兩人的喉嚨在就已經被切斷,圍觀的人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嘶........”
“這明顯就是被人割喉了啊,真的是恐怖如斯。”
尤其剛剛站在兩人中間的那個中年男人瞬間下體不由自主的流出了一灘液體,可真是把他嚇壞了,說不定離兩人稍微在近一點的話自己可能會成爲第三具屍體吧,這怎麼能讓他不後怕啊!
高臺上的那些修真者也微微睜大了眼睛,能夠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殺人而且不漏出破綻的由此可說明修爲比他們要高出太多了。
“敢問是哪位前輩在此?”
他們不確定對方身份,只能運起靈力用來擴大自己的聲音。
“撲哧.....”
高臺上的幾名修真者也齊齊倒地,和剛纔的兩人一樣,都是被割破喉嚨氣絕身亡。
這一下讓周圍的那些人更加恐慌了,很快就紛紛逃竄,爭先恐後的離開了這拳賽館,人類的天性本是如此,在面對未知的危險時都會失去理智,要麼四處躲藏,要麼瘋狂嘶吼。
隨著這些人的離開任逍遙這是手裡拿著一杯香檳安安靜靜的坐在擂臺邊上的觀衆席,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看人都已經逃走後一口飲盡杯中的香檳,丟掉酒杯氣定神閒的往擂臺上走去。
“剛剛是你在擊敗他後羞辱與他?”
“我,我,我......沒有。”
擂臺臺上的那個拳手此時也嚇壞了,面前這個白髮青年給他一種死神一般的威壓感,而且剛纔的一幕他都看在眼裡,高臺上的那些人他是知道的,個個實力都可以碾壓當世的人物,可就在眼前這個男人的手裡莫名其妙的就死完了。
“有沒有不重要了,你也去死吧!”
“不,仙人,我不想死,我...我,我家裡還有一個女兒等著我帶著錢回去呢,我這麼做都是爲了我的女兒,他們答應我只要我打贏了就會給我很多錢,這樣我們也能過上好日子。”
“賺錢的方法有很多,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的欺辱我任逍遙的朋友。”
“對不起,對不起,我女兒還小,才三歲,我,我真得沒有辦法,她媽媽走的早,白血病,我爲了給她治病我欠了很多錢,高利貸也有,所以我真得沒辦法,我不是怕死,可是我死了那我那可憐的女兒也活不了,求求你,我給你磕頭了。”
“如果我願意照料你的女兒呢?錢對我來說就只是個數字,我能給她更好的生活條件,這樣的話你願意自行了斷嗎?”
這個拳手愣住了,他思考片刻後一咬牙對任逍遙說道;“您說的可當真?”
“自然。”
“好!”
拳手說完一個好字便擡起拳頭砸向自己的太陽穴,他沒有絲毫的猶豫,因爲人家能給你承諾已經算是一種寬恕了,自己即使不願意那麼今日定然也必死無疑。
“嗯?”
就在他拳頭就要砸到太陽穴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臂動不了了,此時的拳頭距離他的太陽穴也僅僅只有半釐米。
“罷了,你女兒還是由你自己去撫養吧”
“您?”
“我只是看你是否在說實話,看來你所言不虛,所以你帶著那個獎池裡面的錢走吧!”
任逍遙擡手指著高臺上面的獎池,這裡面都是之前的人蔘與賭拳的支票和現金,總共有六七千萬的樣子。
拳手也沒有講話,走到高臺的獎池箱子,捧起箱子後轉身“噗通”一聲面朝任逍遙跪在了地上,狠狠的對著任逍遙磕了三個頭,這三個頭磕的可不輕,他的額頭上已經在第一下就已經開始流血了。
任逍遙雙手負在身後,沒有想要阻止的意思,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嗑完了三個頭。
“敢問前您叫什麼名字?好讓我以後報答您!”
“不必了,同爲華夏人,我只希望你以後見到同胞有難能夠伸出援手得以幫助,而不是嘲諷,你走吧。”
拳手也沒敢繼續詢問,抱著手中的箱子便離開了拳場。
“任師,您終於回來了啊。”
鍾問道老淚縱橫,他盼望這一天已經太久太久了,雖然只是過去了幾個月,但是在他的心裡每天都是提心吊膽度日如年,他現在終於可以好好的放鬆一下了,就這樣鍾問道毫無意外的昏死過去。
任逍遙掏出一顆培元丹親手將其喂下,然後開始幫鍾問道調息煉化,也就一炷香的時間,鍾問道的身體便以驚人的速度自我恢復了起來。
鍾問道緩緩睜開眼睛,那張熟悉的面容出現在他的眼前;“任師,我就知道您會來救我們的,你趕緊去救其它人吧,他們就被困在武盟的大殿中。”
“嗯,你現在看看應該身體沒什麼問題了吧?”
“我好了,就連我的腿也好了。”
“那我們便事不宜遲。”
“遵從任師安排。”
兩人很快走出擂臺賽的大門,朝著武盟的方向疾馳而去,由於有任逍遙的帶領兩人很快出現在了武盟的大門口。
“嘭....”
武盟的合金大門瞬間支離破碎,而門口站崗的幾個修真者也瞬間化爲血霧爆裂而開,從始至終連一句話都未曾講出來,任逍遙帶著鍾問道閒庭雅步的往武盟裡面走去。
“你是什麼人,如此大.......”
“撲哧。”
一道劍芒閃過,這個可憐的修真者連話都沒講完就光榮的死掉了,一時間殿內的修真者紛紛將任逍遙兩人圍的水泄不通。
“很好。”
任逍遙嘴角微微上揚,一副表示很滿意的表情,他的雙眼開始閃爍著紫色的火焰,歸溟幽火瞳在這一刻也瞬間爆發而出,目光所及之處盡爲灰燼。
剛纔還在他們周圍的修真者無一例外都全部蒸發,除了地上的一些黑色粉末能夠證明他們曾經存在過,不然根本就彷彿沒有出現一般。
“任師果然是任師啊,這手段真的是駭人聽聞。”鍾問道看著眼前剛剛發生的一切心理激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