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人被南天氣的說不出話,只能強行運功逼迫蜥蜴吐毒。
南天雙手抱胸靜靜地看著,嘴角掛著一抹嘲笑。
過了將近一刻鐘的時間,南天笑道:“看來你們這個小寵物也沒起多大的作用嘛,門主大人,你確定這是一隻天下至毒的蜥蜴?”
“當(dāng)然!”男人肯定道。
南天笑,“天下至毒,現(xiàn)在我可終於理解這個詞的含義了。”言語中不無諷刺,連帶著他身後的人都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男人怒極,“你這小子,不要以爲(wèi)自己得了通天靈寶便這般囂張,就算沒了這蜥蜴,老子照樣可以收拾你!”
“是,當(dāng)然,我那麼相信你,我的門主大人!”南天看著他,眼神中卻滿是張狂。
一聲門主大人更讓男人氣的渾身顫抖,他緩緩提氣,掌心中聚集了一股能量,南天自然將這些全部看在眼中,他說這些話的目的,也不過是爲(wèi)了激他出手罷了。
一道紫光衝著南天襲來,他一招歸原化霧,那紫色光芒瞬間消失,相反的,在男人沒意識到之前,藍色的劍芒早已襲擊了他的命脈,男人一個翻身,摔下馬去。
“怎麼了,門主大人,區(qū)區(qū)這麼兩招就支撐不住了麼?”南天諷刺道。
男人咬著牙,發(fā)出命令,“給我上,把這些不識好歹的東西全部殺掉!”
他身後的弟子動了動,卻沒有主動出招。
“你們反了嗎,竟然不聽我的話!”男人大叫道。
“好了,你們先退下吧。”南天揮揮手,示意男人身後的弟子們推下。果然,那羣所謂的核心弟子應(yīng)聲而散。
男人不可置信地望著他,“怎麼,會這樣?”
南天挑眉,“怎麼會這樣,這可要問你了,門主大人!”
“你派人到流雲(yún)宗的時候就沒想到過流雲(yún)宗同樣會派人到你靈獸門去嗎?”玉天仇反問道。
“門主大人怎麼可能想不到,只不過是一時忘記罷了。”南天還在爲(wèi)他開脫,可所有人都清楚,這不過是赤裸裸的嘲諷罷了。
“怎麼可能,這全部都是我門內(nèi)的核心弟子!”男人似乎根本不相信這樣的事實。
“有什麼不可能的,你看清楚了,不光是你門內(nèi)弟子,就連你的長老都已經(jīng)在我流雲(yún)宗喝茶去了。”玉天仇說道。
“你們……是什麼時候?”男人想要問什麼,卻被一道藍光刺穿了胸膛,聲音逐漸消失。
“師弟你……”玉天仇顯然沒想到南天的動作竟然如此迅速。
“我本來打算好好戲耍他一下的,不過有想要捕螳螂的人,容不得我再荒廢時間。”南天突然換了副表情,冷聲道。
“不愧是化神期的人,果然好眼力!”遠處一陣男聲傳來,卻不見人影。
南天心想,老子不是化神期的人,要是到了化神期,現(xiàn)在你肯定屍骨全無。
靈獸門門主帶來的二百人再加上玉天仇的一百人,現(xiàn)在南天他們有三百人。然而,不過一個慌神,南天的面前便突然出現(xiàn)了四百多人。
而且,他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這四百人的修爲(wèi),不一般!
至少絕對不是他身後的核心弟子可以對付得了的!
但是……
南天看了眼那隻還在吐舌頭的蜥蜴,有它在的話,他們的勝利也不是沒有可能。
“你們是誰?”玉天仇問道。
“怎麼,你不該告訴告訴你的小朋友嗎?”那人看著南天道。
“我以爲(wèi)極魔堡的副堡主至少還懂得一些禮節(jié),知道自報家門。”
“有你給報,纔是我無上的榮幸!”
“當(dāng)然不,”南天道,“我會讓你更加榮幸的,比如敗在我的手下!”
“你真是好膽色,若是在極魔堡,我肯定要提拔提拔你,可惜你混錯了地方,現(xiàn)在只能任我宰割。”
“我真佩服你的自戀!”玉天仇吐槽道。
南天倒是認爲(wèi),這傢伙確實有得意的資本,裂天狹那次確實是鬼魔真人疏忽了,如果早一些將這些人帶進去,可能他也不會落得這樣一個下場。
然而,機會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這句話一點都沒錯。
“如果早在幾個月之前,你這樣的狂妄我還可以接受,不過現(xiàn)在嘛,”南天冷笑,“你帶著這羣人來也不過是來送死!”
“送不送死我們交戰(zhàn)過才能知道。”
“不,不用這麼麻煩,”南天扭頭,對玉天仇道:“你帶弟子們先回去,這裡交給我一個人就夠了。”
“這……”玉天仇臉上顯出幾分猶豫,他確實覺得對方實力夠強悍,只把南天一個人留在這裡的話……是不是有點……那個啥?
“師兄,你有時間擔(dān)心我不如去看看宗主那裡究竟怎樣了,流雲(yún)宗還有很多事等著你去處理,我既然敢一個人留在這裡,自然有對付他們的辦法。”
“好吧……”玉天仇點點頭,手一揮,後面的三百名弟子跟著他走掉了。
“哼,膽子不小,你竟然敢單挑我四百多號人?難道你真的不清楚,他們已經(jīng)是築基成功的弟子了嗎?”那人狂妄道。
“我沒什麼不明白的,我現(xiàn)在非得好好感謝你不可,爲(wèi)我流雲(yún)宗輸送了這麼多人才。”南天大笑。“你這四百多人我全部接受了,作爲(wèi)感謝,今日我也送你一件禮物,如何?”
“哼,你打算這樣拖延時間的話也可以,但是我並不打算給你這麼一個機會。本來想要生擒你以報我極魔堡之仇,不過看你也一副不老實的樣子,我索性就滅了你,再去滅了流雲(yún)宗!
南天摸了摸蜥蜴的頭,只見那蜥蜴的兩腮突然間一鼓一鼓的,似乎在醞釀著什麼。
“小子,休想再耍手段!”那人甩開掌,直奔南天而來,手中的細劍直至南天的胸口。南天稍稍閃神避了過去,一招歸原化霧,卻發(fā)現(xiàn)對那人沒起什麼作用,這不由得讓南天有些懷疑。但是注意到那細劍之後,南天卻有幾分瞭然,這劍是御龍劍,抵禦外力的能力極強,造成的傷害也極大。普通的劍傷人,傷口最多一月也會癒合,御龍劍傷人,劍傷永不癒合,直到人流血疼痛而死。
這人還是好功力,極魔堡的寶物也不少,那麼,老子更要拔了你極魔堡,讓你那些靈丹妙藥寶物之類的全部爲(wèi)我所有!南天心裡想到。隨即掌心滑起一道藍光,直奔著那人的眼珠去了。
御龍劍可是個寶貝,他得好好護著,不能讓劍魂受了傷。
不過這人麼,長得不討喜,人也不怎麼樣,南天斂了心神,直逼那人的命門而去。
藍光被那人堪堪躲開,卻射到他的肩膀之上,幾道傷口迅速擴大開來,那人捂著傷口退後幾步,胸中再遭一擊,吐出口血來。
南天趁機而上,卻被一陣掌風(fēng)擊中背部,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那人帶來的一個長老,南天冷笑,拍了蜥蜴一把,蜥蜴張口,直直吐出一口紅色的霧氣,霧氣連綿很長的距離。
不知隊伍裡有誰喊了一聲,“趕快捂住口鼻!”衆(zhòng)人慌忙掩面。南天一個反手,給了偷襲者一掌,再次凝氣,劍芒揮向副堡主。
那副堡主本打算趁著南天被襲趁機給他一劍,卻不料南天反應(yīng)極快,他只能用御龍劍來阻擋南天手心的劍氣。
南天瞇了眼,顯然被那人氣到,靠老子的御龍劍你竟然敢這麼不愛惜,氣沉丹田,南天渾身爆發(fā)出一股內(nèi)力,直接將人震飛,就連數(shù)十米之外的那些弟子,也不得不退後幾步。
被震飛的堡主此時有氣無力,他覺得自己幾乎被震碎經(jīng)脈,動彈不得。
再說這邊,蜥蜴的紅霧吐個不停,那些弟子即便遮住鼻口卻依舊抵擋不住紅色的毒氣,一個個面泛青色,渾身顫抖。
南天來到極魔堡副堡主面前,一腳踩在他的背上,“怎麼樣啊,副堡主大人,你看著我滅掉一個門主,又來湊什麼熱鬧,想要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招實在是,不太高明。”
“還有啊,你看看你這些弟子,一個個弱的和吸了鴉片似的,讓我怎麼狠得下心收拾他們?爲(wèi)什麼遮住了口鼻還會中毒呢,因爲(wèi)他們就是一羣沒腦子的笨蛋!”南天冷聲道,“這天下至毒的蜥蜴如果毒性只有那麼一點點威力,怎麼配得上他的名號?”
“這毒氣,可以順著皮膚侵入……”一個聲音弱弱道。
“哎呦,終於有識貨的了,”南天回頭,發(fā)現(xiàn)了那個之前偷襲他的人,此時已經(jīng)癱軟的不成樣子,“本來你不會這麼會中毒的,可是你竟然敢運功偷襲,這也不過是我送你的回禮罷了。”
“求,求你饒過我……”那男子虛弱地討?zhàn)垺?
南天根本不屑理他,“現(xiàn)在知道錯了?晚了!包括你!”說罷南天惡狠狠地踩了一腳腳下之人。
“哼,你也不過是狐假虎威罷了。”被踩的人逞強道。
“呵,看上去還蠻有骨氣的,”南天微笑,“本來我可以讓你死的更慘一點,不過今天老子趕時間,沒空玩弄你們這些傢伙,所以,算你走運。”
一招歸原化霧,兩個人同時消失在衆(zhòng)人面前。而其餘的弟子,則因受不住毒霧的毒性,紛紛倒了下來。
“真是些沒用的東西,枉費我耗了這麼大心力將你們引來,看來也不過是羣沒腦子的廢人罷了。”
南天長嘆一口氣,將那隻蜥蜴扔進天府的空間裡,然後趕回流雲(yún)宗內(nèi)部,至於這羣廢物,一會兒讓宣默帶人來處理就好。
南天回到流雲(yún)宗,直接去見了北宮望。
“天兒,我聽說你單刀匹馬去對付極魔堡那羣人了?”
南天點頭,“不過是一羣白癡廢物罷了,過些日子我就帶人直接將他們的老巢繳了,省的一個個出來煩人。”
“那靈獸門……”
“他們的門主已經(jīng)被我滅了,再說現(xiàn)在的靈獸門幾乎全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你放心,過不了多久,靈獸門就完全歸順於流雲(yún)宗。”
北宮望連連點頭,之前發(fā)生的那些事,他確實知道一部分真相,但是南天也沒有全部告訴他。本來他還有些擔(dān)心,不過是因爲(wèi)信任南天,所以沒好講出來罷了。不過現(xiàn)在看來,他還是低估了南天的本事,以後流雲(yún)宗交給他,只有更輝煌,絕對不可能沒落下去,這樣的話,他也就放心了。
“天兒,我把流雲(yún)宗和夢兒的未來全部交給你,看你做的不錯,不如過些日子就表明你的真實身份,你也好早點娶夢兒過門,開始雙修。夢兒這無根之體,得依仗著你才能修煉啊。”
南天想了想,沒拒絕,那就等著我?guī)偷茏觽兂晒B基吧。
北宮望想想,表示同意。幫助弟子築基,才能讓他們真正認可南天的實力,到時候再表明身份,也可以讓他更好地領(lǐng)導(dǎo)流雲(yún)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