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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寨外的廣場之上,一支支五十人組合而成的強大祭祀隊伍,被加持了風行術和甲馬神符,卷起一道道狂風,飆向了各處逆兵作亂之地。
緊隨其后的,是東夷第一精銳猛獸騎。他們以百人為一隊,每一隊中,都是各種兇厲猛獸俱全。這些猛獸,在騎士的駕馭之下,不發出絲毫的聲息,飛速的奔行著,留下了一地煙塵。
左武庫。
五千余逆兵,原本齊心協力,搬運武庫之中的上佳兵器、鎧甲的場面不見了,取而代之的,乃是兩軍對峙的場面,一方千余人,另一方則近四千人。
然而,這千余人一方的氣勢,卻較之四千人一方更為強大,他們兵甲精良,隊形嚴整,井然有肅。另一方,兵甲雖然也不差,但是卻顯得很是散漫,士兵的臉上,也都帶著驚慌之色,心思似都不再這里。
千人一方的將領乃是東夷大家百家之人,他已經得到了最為確切的消息,故而毫不猶豫的倒戈了。不過,他也知道,自己的人數太少,真個戰起來,絕對不是另一方的對手,故而,只能做好嚴防死守的打算,同時以言辭威逼對方,動搖對方的軍心。
“嚴將軍,不要再固執了,你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應該為手下的這幫兄弟們考慮吧!大王已然斬殺了起兵造反的二王子軻最,很快就會派大軍掃蕩各處余部,你可不要自誤啊!”
百將軍乃世家子弟,這等事情自然是駕輕就熟,做的是順暢無比。此言一出,嚴將軍一方的士兵戰心立時再度削弱了許多。
嚴將軍乃是平民出身,因為二王子軻最許諾,大事底定之后,可令其建立家族,所以對軻最是忠心不二。眼看得,大功告成,就在今朝,突然來了這么一個變化,任誰都不愿意相信。
他知道,現在必須下定決心了,否則,只怕部下真要分崩離析了。當下,其冷聲喝道,“兄弟們,開弓沒有回頭箭,我們走到這一步兒,已經退無可退了,只能向前。二王子英明神武,哪里是那么容易死的。
俗話說,行百里者半九十,九十里我們已經走過去了,兄弟們可愿意再隨我走這最后十里?”
聲如雷震,氣勢雄渾!
嚴將軍平民出身,能做到今天這等地步,靠的就是愛兵如子,體恤下臣。此言一出,麾下眾將士立時為之所動,戰心復熾,響起了海嘯一般的聲潮:“愿意!愿意!愿意!……”
面容狂熱,戰意如潮,這是真正的百戰軍心,感染力驚人,甚至,百將軍的部下,都有人情不自禁,小聲的嘀咕了起來。
百將軍對這種情況的危險可是明白的很,當下里大喝道,“姓嚴的是在帶你們陪葬,不要相信他!”
百將軍雖還不如先天,卻也是后天的巔峰武者,中氣十足,然而,他聲音在此時,卻像是大海里一朵不起眼的浪花,潮水一個涌動,便不見蹤影了。
見得如此,嚴將軍似乎恢復了沙場名將的自信,手一揮,一聲大喝,“進攻!”
傳令兵戰旗揮舞,各部隨之而動,有條不紊,結成了一個巨大的鋒矢陣,朝著百將軍的人馬突擊而去。
攻擊陣一成,滔天的殺氣立時如潮涌至,百將軍雖然竭力保持穩定,但面色依舊有些發白。因為,這一次是他的麾下并無戰心了,沒有現場倒戈,算是給他天大面子了,指望他們死守,是想也不用想了。
“莫非我今日就要死在這兒了?”百將軍的心中禁不住萌生了一絲絕望,就在這時,他眼光游移之間,猛然發現,一道狂風卷著漫天煙塵刮了過來,速度飛快。
當時,百將軍心中大喜過望,仰天大笑,“姓嚴的,大王援軍已到,你們的死期到了!”
嚴將軍對百將軍自然是甚為關注,聽得如此,卻是忍不住朝附近望去,剎時,他便看見了那道狂飆。身為東夷大將的他,哪里不曉得這是大規模祭祀出動才能有的異象?心中剛剛樹立的信心,登時炸開了無數裂紋。
這道狂飆速度飛快,就這么一小會兒,便已然來到了陣前。他們沒有絲毫的廢話,即刻便展開了攻擊。
火球、冰箭、天雷、巨木、流沙、劍氣、毒霧、蛇蟲……
五十位祭祀齊齊顯威,各種秘術齊齊閃現,僅僅一擊,便有近百人喪生。這還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般天威一般的攻擊手段,給人心帶來的震撼,很多士兵,都不自覺的停了下來,呆在當地。
這群祭祀的目標很是明確,那就是生擒逆兵之首,故而,沿著一條筆直的道路,向嚴將軍接近著,沿途之上,攔路的士兵,無論是不是出手,都被諸般秘術無情的滅殺。
這一刻,嚴將軍最后一絲僥幸也沒有了,他知道,自己的家族夢,完了。希望破滅的人是可怕的,他毫不猶豫的讓護衛在其前方的數百弓弩手朝著那道席卷過來的狂飆放箭,此時,他只剩下了一個想法,“老子臨死也德拉足墊背的。”
嚴將軍攻占了武庫,卻是得了不少破甲箭、爆炎箭、寒冰箭之類的法箭。數百只法箭齊發,隨著轟隆的聲響,烈焰、凍氣交相侵襲,風行術合起的狂飆也禁受不起,當時被打破,破甲箭順勢侵襲,當時便有兩個大意的祭祀被一箭奪命。
見得有效果,嚴將軍自然是連連催動部下放箭,可是這些祭祀們那里會那么笨,還呆在原地做靶子,全都分散了開來。
同伴為凡人所傷的暴怒,讓他們都毫不吝惜的發揮著自己最強大的實力,一路勢如破竹,直逼嚴將軍。
這時,一隊猛獸騎也恰逢趕到,眾騎士一催胯下坐騎,百獸齊齊嘶吼,那聲響,好似九天雷震,澎湃出無比強大的威懾力,剎那間,所有的馬匹,隨著一聲聲悲鳴,栽倒在地。那嚴將軍一個不防,也被掀翻在地。
適時,一位修習五行之土系秘法的祭祀靠近了嚴將軍,當時,一聲清喝:“畫地為牢!”
剎那間,嚴將軍周身的大地冒出了十數根胳膊粗細的土柱,扭曲如靈蛇,交相纏繞,形成了一個三尺高下的方形囚牢,將其困在了里面。同時,嚴將軍的雙手、雙腳也被束縛在其中的一根柱子上,防止其自殺。
主帥被擒,猛獸騎又如洪水席卷而下,沒了絲毫信心的逆兵,不過片刻,便全數崩潰,或被殺,或棄械投降。
如此場景,在藏空山各地不停的上演著,僅僅一個時辰不到,這場叛亂便被完全的平息。當然,任誰都明白,余波將會持續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