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的瞬間,我們又回到了各自的原點,我默默的向他告別,對不起,東隅,我又一次食言了,原來不管我怎麼努力,我還是給不了你幸福,我註定只能帶給你刻骨銘心的傷痛和遺憾,從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
你的名字將永遠在我的心裡的閃爍著光芒,我會把我對你全部的眷戀裝進心靈最底層的抽屜,不會忘記,只是藏起。
東隅,再見了。
阿蔡驚喜的看著我,他以爲我終於放下了,.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阿蔡哥,助理找到了嗎?”我面無表情的問他。
阿蔡點點頭,“昨天有一個女孩主動來找我,我看還行,便讓她今天來見你?!?
我對他笑了笑,“我在化妝室等她?!?
按下電梯往上,不一會便到了化妝室,apple忙得是滿頭大汗,今天人真多,安嶽,荷娜,齊瑞兒都在,她們安靜的平行而坐,棱形的大鏡子折射出她們死魚一樣的表情,細細一問,才知道要爲公司的週年慶拍掛曆照。
沒多少油水的事情,難怪大家心不在焉。
Apple跟我打了招呼,荷娜故意大聲的喊道,“apple,我的妝花了,你不會來補上嗎,跟人閒聊什麼?!?
我雙手抱胸,頗有興趣的看著她,回頭對apple說,“apple,荷娜的妝花了,你可得仔細上心啊,該掩蓋的掩蓋,該遮瑕的遮瑕,免得到時候拍出來像一隻斑駁的油漆桶影響公司的形象?!?
Apple捂著嘴笑了,“斑駁的油漆桶,哈哈?!?
荷娜立馬站起來,“秦桑榆,你這個賤人,罵誰是油漆桶,你給我說清楚。”
我一步一步走上前,“是你說你的妝花了,我不過順著你的意思接下去而已,那好啊,我說錯了,你的妝沒有花,最好是像死人臉上的妝那樣,永遠不會花。”
“你說什麼!你!”荷娜衝上來,被安嶽架住,安嶽對她使了使眼色,她悻悻然坐下。
安嶽那一眼意思很清楚,公共場所動粗,後果很嚴重,看在大家同期出道的面子上,我來收拾她。
她對我巧笑倩兮,“秦桑榆,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尖酸刻薄?不要像一隻刺蝟那樣見人就扎嘛,好歹大家姐妹一場,度過了不少寂寞的日子呢?!?
我笑笑,“那倒也是,我怎麼能忘記安嶽姐姐和荷娜姐姐曾送的大禮呢,對了,安嶽姐姐,你那麼擅長挖牆腳,安妮沒來投靠你啊。”
“你說什麼!”安嶽臉色馬上變了,她瞪了我一眼,“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不明白就算了,”我拉過一把椅子坐下,“反正過河拆橋,卑鄙無恥就是某人的專長?!?
正當安嶽沉不住氣的時候,阿蔡樂呵呵的領著一個女孩過來了,我看了她一眼,五官端正,身材勻稱,雙手不安地絞動著,看來很緊張的樣子。
“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對她淡淡一笑,讓她頓時輕鬆了不少。
“我叫Iris,很榮幸當你的助理?!彼兔柬樠鄣幕卮鹞?。
安嶽頗有興趣的掃了她一眼,“人倒是水靈靈的,可惜沒眼光,給她當助理真是瞎了眼?!?
她驚恐的擡起眼眸看了一眼安嶽,又低下了頭。
我沒跟她計較,反而翻起了化妝臺上的時尚雜誌,“去茶水間給我衝杯咖啡。”
“好的?!彼R上行動,我嘴角勾起一絲笑容,對安嶽搖搖頭,不管你如何挑撥,她還是要聽我的命令。
安嶽不以爲然的笑了,臉上隱藏著一絲古怪的笑意。
“咖啡來了?!?
正在專心看雜誌的我頭也沒回,接過咖啡就喝,滾燙的咖啡燙的我舌頭幾乎脫了一層皮,我驚慌失措跳起來在衆目睽睽之下吐掉咖啡,阿蔡連忙問我怎麼樣,我惱怒的捂著嘴看她們笑臉盈盈的樣子。
“對不起啊,”Iris連忙彎腰道歉,我在這麼多人面前出了洋相,勃然大怒,把剩下的咖啡悉數潑到了她身上,她像觸了電一般彈起跳躍,不時發出淒厲的尖叫。
阿蔡不可置信的奪過我手中的紙杯,“鯊魚,你這是幹什麼?你怎麼能用咖啡…….”
話還沒說完,就被我氣勢洶洶的瞪了回去。
“對不起?”我走到她面前,“你告訴我,對不起多少錢一斤?你眼睛瞎了還是嘴巴啞了,這麼燙的咖啡直接就端給我了?換成這是一杯毒酒,你也照樣給我端過來?給我滾,不想再看見你!”
她低頭一個勁的道歉,撫摸著手臂上被燙傷發紅的皮膚淚眼婆娑的看著我,一時間化妝間的女人們都成了啞巴,只有好心的齊瑞兒站起來打圓場,“桑榆,你這是幹什麼,何必爲了一個小小的助理生氣呢,算了吧,下次注意點就行。”
Iris感激得看了她一眼,齊瑞兒比我們早出道算是前輩,還是資歷最老的一線藝人,多多少少應該給她個面子,這時紅姐也過來了,一見這混亂不堪的場面也不說話,倚在門口默默的看這場鬧劇。
安嶽見我要熄火了,唯恐天下不亂,便笑盈盈的走上前去扶著Iris,“你看,這麼難伺候的人你幹嘛忍氣吞聲,別怕我給你撐腰,狠狠的罵她!”
她先是猶豫的看著安嶽,安嶽對她鼓勵的笑,“別怕,有我呢,罵了以後你就是我的助理了,我保證不會虧待你?!?
安嶽這個陰險小人,我狠狠瞪了一眼她,鬼都知道這是多麼明目張膽的挑釁,她倒覺得無所謂,反正我們撕破臉也是衆所周知的事情。
在安嶽的鼓勵下,Iris終於擡起了頭,怒視著我,“你這個賤人,我又不是故意的,你竟然用咖啡潑我?你不得好死,死了也沒有理,難怪負面新聞那麼多,我看你根本就是妓女,被男人玩弄完了就扔的妓女!”
阿蔡火冒三丈,他衝動的上前去準備教訓她的口不擇言,被我攔在了身後,我不溫不火的對安嶽一笑,“看來這個助理我要不起,跟你倒是蠻像的,送給你了,反正挖牆腳是你的拿手好戲?!?
安嶽頗有快感的笑了,“謝謝了,我正好缺一個貼身助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