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邊的一座哥特式建筑風格的餐廳里--
簡捷此時就坐在沙發上,她那張冰冷的臉一直在冒著寒氣,她看著眼前這個穿戴整齊的男子,皺著眉頭繼續問道:“你所說的都是真的?”
男子點了點腦袋,他的臉上有著非常淡然的表情,他繼續說道:“我的的確確看到了秦慕白先生去參加蘇淺淺孩子的家長會,而且,這秦慕白先生,當眾承認他是蘇文軒的爸爸!”
真是豈有此理!
簡捷握緊了自己的拳頭,她的臉此時陰暗了很多,雖然說她希望兒子能夠找到屬于自己的幸福,但是,她絕對不會讓蘇淺淺這個女人高攀上來!
這個女人……太有心計了!
簡捷的陰冷的眸子里閃過一抹寒光,她冷哼了一聲,嘴角處有一抹非常冷然的弧度,她冷笑了一聲,“我就不信了,我拿那個女人沒有辦法!”
最近,看到秦慕白和蘇淺淺兩個人越走越近,她這個當媽媽的,可真是操碎了心!如今,秦慕白還要認蘇淺淺的孩子作兒子,這一點,她說什么都不能夠容忍!
即便簡捷已經火冒三丈了,但是,在外人面前,她還是極力壓制住自己心中熊熊燃燒中的怒火,擺出了一副非常高傲清冷的模樣。
簡捷抬眸,用高姿態的說話氣勢看向了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她嘴角處有一抹淡淡的弧度,她問道:“你說女人一生中最在乎的人是誰?”
男人直視簡捷的眼睛,他的聲音中帶著探尋的味道,“您的意思是……孩子?”
簡捷伸出手,輕輕的端起了擺在桌面上的咖啡,輕輕抿了一口,臉上舒展開來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男人看著簡捷,看著簡捷優雅得體的一舉一動,繼續用試探性的語氣問道:“您的意思是……讓我命人來綁架孩子,是嗎?”
簡捷嘴角處的笑容越來越深了,她側著腦袋看向了男子的方向,微微舒展了一下自己的眉頭,“不錯!不愧是做你們這一行的,我的心思你們都能揣摩到了八分。”
男人看向了簡捷,又看了一下這個裝修得非常典雅的餐廳,餐廳的墻壁上還掛著大師畢加索的畫,這些畫興許是令人臨摹的,不過跟原作差不了多少。
簡捷將咖啡一飲而盡,她的目光有些復雜的看向了咖啡杯,微微緊縮了一下自己的眸子,她說道:“只是威脅!不要傷害孩子!”
男人輕輕點了點腦袋,“我知道了。”
再怎么說,孩子都是無辜的,尤其是蘇淺淺的孩子,更加的無辜!
簡捷低下了自己的眸子,她的目光幽幽顫動著,她有時候會覺得,蘇文軒這個孩子和秦慕白太像了。
從小被父親給拋棄,從小就跟著母親一起生活!
雖然簡捷有時候也會對蘇淺淺有悲憫之心,但是,這畢竟是關系到秦慕白的前程與未來,她不得不收起她的悲憫之心,變得冷酷無情才行!
她不能夠讓秦慕白遭到他人的指指點點,她要讓秦慕白的未來更加光明!
“記住……”簡捷再次抬起腦袋,看向了眼前這個男人,她輕聲嘆了一口氣,聲音中帶著無奈的味道,“千萬不要傷害到孩子。”
她的目的,只是趕走蘇淺淺,而不是傷害蘇文軒,這一點,她很清楚。
“知道了,簡捷女士,我們一定會按照您的指示做事的。”男人伸出手放在了腹部上,彎下腰,做出了一副非常紳士的模樣。
簡捷輕聲嘆了一口氣,她伸出手,輕輕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樣,從自己的lv挎包中拿出了一個信封,信封里裝著今天交易的定金。
“這些只是定金,事成之后,我會將尾款打到你的賬戶上。”簡捷將信封往男人的方向挪了挪。
男人的眼睛在瞬間就亮了起來,他嘴角處有一抹得意的弧度,他伸出手,接過了簡捷給的定金,藏在了自己的西裝內。
他清了清嗓子,“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先走了。”
簡捷伸出手,按住了自己的太陽穴,沒有抬頭去看男人的臉,只是輕輕的點了點腦袋。
男人離開之后,簡捷就長嘆了一口氣。
她坐在椅子上,沒有說話,眸子微沉,似乎在想什么。
在城市西邊一座普普通通的公寓里,此時蘇淺淺正端著咖啡,來到書房里,給正在工作的秦慕白遞咖啡。
書房被秦慕白派人打造過,書房的裝修很典雅,書架是產自德國的深紅木打造的,上面放置著一些重要的文件和書,墻壁上掛著大師的名畫,桌子上還有一盞別具一格的臺燈。
輕輕的吁了一口氣,蘇淺淺雙手端著熱咖啡就來到了秦慕白的身邊。
他慵懶而帶著磁性的聲音響了起來,“你來了,咖啡放在桌上就好了。”
蘇淺淺并不打算打擾到男人的工作,她挪動自己的腳步,往外面的方向走去。
可是,她的左腳還沒有踏出書房的門,就已經被人從身后用力一拉,她還沒有觸碰到地面的左腳突然上面的方向一抬,整個人倒在了身后那個男人的懷抱中。
男人低下了自己的腦袋,薄薄的嘴唇溢出了非常磁性的話語來,他說道:“對了,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剛剛你的裙子走光了,你居然沒有穿底--褲。”
蘇淺淺的臉在瞬間就紅了,她硬生生的吞了吞口水,臉上的越來越紅,低下了自己的眸子,目光輕輕顫動著。
“在家可以這么穿,但是,我可不允許你在外面也這么穿哦!很丟人的。”秦慕白咧開自己的嘴唇,他的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
“你這話……是什么……”蘇淺淺撅起了自己的小嘴唇,不爽的白了一眼秦慕白,她漲紅著臉頰繼續說道:“我才不會不穿底--褲就出門呢!”
秦慕白的臉上有一抹淡淡的弧度,那抹弧度恰到好處,仿佛春日一般溫暖。
就在蘇淺淺打算掙脫開秦慕白的懷抱的時候,秦慕白那帶著熾熱的吻已經盡數落在了她白希的頸窩上面,濕熱而又沉重的氣息,帶著*的氣息。
“既然沒有穿底--褲,我也省去幫你脫的功夫了,我們就地解決,你看如何?”秦慕白的唇角處勾起了一抹癡戀的弧度。
蘇淺淺回過神來,她搖了搖腦袋,她輕聲說道:“現在不行哦!”
“為什么?”秦慕白有些困惑的看著蘇淺淺,微微瞇了瞇自己的眼睛。
“我得去接孩子放學啊!”蘇淺淺推開了秦慕白的身體,清潤如同黃鶯一般好聽的聲音響了起來。
秦慕白一陣輕嘆,一雙漂亮迷離的看向了蘇淺淺的方向,他清爽而又有磁性的聲音在蘇淺淺的耳邊滌蕩,“我等你回來。”
蘇淺淺點了點自己的腦袋。
這個時候,秦慕白伸出手,扣起了自己的中指和自己的拇指,輕輕的彈向了蘇淺淺那瑩白的額頭,他說道:“路上小心,另外,記得穿底--褲。”
蘇淺淺的臉一片潮紅,她咬住自己的嘴唇,道:“我知道了,不要一直將這件事情掛在嘴邊,可以嗎?”
秦慕白只是輕笑,嘴角處的弧度越來越深。
可是,當蘇淺淺的背影在他的視線范圍內消失之后,他嘴角處的弧度慢慢的凝結成冰,慢慢的消失不見了。
他回到了自己的書桌前,拉開了抽屜,拿出了那塊自己曾經佩戴過的勞力士手表。
秦慕白相信,這塊手表不會無緣無故出現在蘇淺淺的臥室里!他剛才匆匆忙忙將蘇淺淺拽住,就是想要問一下這塊手表的由來。
可是,話到了嘴邊,他又硬生生的將要說的話全部咽回到了肚子里去了,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樣開口!
秦慕白苦笑了一聲,接下來一陣長嘆,他側著腦袋,看向了窗外的方向。
彩霞已經將天空劃分成了不同種顏色的區域,彩霞讓天空看起來特別的絢爛。
蘇淺淺來到了學校,打算接蘇文軒回家,卻意外的等不到人!
她很著急的找了孩子的老師,老師卻說她也不知道。
接不到孩子的蘇淺淺,此時已經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亂成了一團,她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冷汗。
她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拼命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心卻一直沉不下來。
文軒……你可千萬不能夠有事啊!你絕對不能夠有事啊!
蘇淺淺的臉上盡是虛汗,臉色也在瞬間慘白了!
她從口袋里拿出了手機,想要給夏天打個電話,她想確認,是不是夏天將孩子給帶走了。
可是,她剛剛按下了那一串數字,她就看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直覺告訴她,這個電話和孩子的失蹤有關系。
她哆嗦著自己的手,按通了這個陌生的來電,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帶著威脅的男人聲音。
“蘇淺淺小姐,蘇文軒小朋友此時在我們的手中。”男人的聲音帶著冰冷。
聽到男人的話之后,蘇淺淺的瞳孔在瞬間緊縮了,她翕動著自己的嘴唇,胸口一陣沉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