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玉漱郡主也未免太小看她上官青凝了。
上官青凝雖然愛財,可到底也沒到爲了錢財什麼都不管不顧的地步。
節操還是要有的,況且這玉佩是公孫瑾寒的東西,要是那貨知道她把玉佩跟玉漱公主換了,他丫的還不氣死?
千年雪蓮又如何?
上官青凝眨了眨眼睛,想到公孫瑾寒一身冷氣的瞅著自己的模樣,就忍不住渾身一哆嗦。
那傢伙,氣勢逼人,實在不是個好招惹的。
何況,這玉佩一看就是個好東西,觸手生溫,晶瑩剔透。
她還從未見過這麼好的和田玉。
怎麼能換?
聽到上官青凝的回答,那玉漱郡主一愣,顯然沒有想到上官青凝就這麼拒絕了。
而且還是這麼肯定的語氣。
她咬了咬牙,眼睛裡寫滿了不甘,有些憤恨的盯著上官青凝,那眼神,彷彿要將面前的女子給刺個穿。
上官青凝將她的表情看在眼中,面上卻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
看來這個玉漱郡主,跟她上官青凝當真是不對付的。
這個樑子怕是就這麼結下了。
不過也無妨,她一早就看的出來,就算沒有這件事情做爲導火索,玉漱郡主和她也不會安然處之。
兩個人本來就互相看不順眼!
片刻,玉漱郡主收斂滿心的不甘,她幽黑的眸子盯著上官青凝,突然輕笑著說道:“你可知你手中玉佩的來歷?”
玉漱郡主擺弄了一下已經完全乾了的裙子,裝作漫不經心的模樣,然後接著說道:“爲何我不惜用千年雪蓮與你交換,也要這個玉佩?”
她頓了頓,掃了一眼上官青凝臉上的表情:“因爲這枚玉佩,是我當年與寒哥哥的定情信物……”
……
定情信物?
定你妹啊!
上官青凝就差沒有大笑出聲了。
裝,繼續裝!
這個玉漱郡主,腦子是不好使不成?
要真的是什麼定情信物,那公孫瑾寒怎會把玉佩輕易送給她?
而且,公孫瑾寒對這個玉漱郡主,分明就是冷淡的態度。
就這樣還說什麼定情?
要是公孫瑾寒和玉漱郡主真的有點兒什麼,他肯定要藏著掖著,可昨天公孫瑾寒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兒讓玉漱郡主難堪,顯然沒有將這個女人放在心上。
上官青凝輕輕一笑,她是相信公孫瑾寒的。
看到上官青凝臉上的笑,玉漱郡主有些不明所以,她不知自己說了這話之後,上官青凝爲什麼要笑,是不屑?
還是她根本就不喜歡公孫瑾寒,所以就不在乎?
一般的女人在聽到這話之後,不是應該勃然大怒麼?
不是應該氣的將玉佩給摔碎麼?
可是她爲什麼沒有?
“玉漱郡主,我看你還小,就不跟你計較了,往後這種話可不得亂說,會壞了你自己的名聲的。”
跟一個有妻有子之人定情,這是一個皇家郡主該做的事?
況且明顯的這個玉漱郡主是一廂情願……
“本郡主的名聲好壞,還輪不到你來說!”玉漱郡主突然就像是被點燃了的炸藥包:“一個不知羞恥,主動爬上男人牀,勾引寒哥哥的賤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