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唧唧:這幾天天津一直到下雨,可是就是沒有淹城,看來月爺的船是白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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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杭州美景蓋世無雙
西湖岸奇花異草四季清香
那春游蘇堤桃紅柳綠
夏賞荷花映滿了池塘
那秋觀明月如同碧水
冬看瑞雪鋪滿了山崗
······
聽著郭爺爺的太平歌詞《白蛇傳》瑤看著身邊的男人,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奇怪。
——怎么會和他坐在了一個座上?
記的明明當初在座位安排的時候旁邊是組長,而到了車上的時候卻不見組長的身影而是他了。
他說,組長不能一起來旅游了,她被安排出差了,我是她的哥哥,我是俞。
“俞。”
“我在。”
他微笑的看著她,她覺得眼睛一閃,趕快把頭轉了過去。
瑤雖然性格開放,但是怎么坐在一個長的如此陽剛的男子旁邊,她還是渾身的別扭。
她坐在是一個靠窗的位置,看著身邊的多多白云,她不竟把眼睛睜開了。
——真白。
心里想完了以后,她樂了一下,云彩不是白的難道是黑的嘛。
她想起了前天組長跟她說的話。
“后天全員去杭州旅游,我和你坐一塊。”
“我可以不去嘛?”
“不可以。”
“我沒錢了,組長。”
“這次是公司出。”
話是攔路虎,衣服是糝人的毛。
話到至此,她再說什么,估計又會讓組長對她產生誤會了,再說,怎么好的事情,對她來說也不是什么壞事,就是可能晚上睡覺的時候會遇到一些麻煩罷了。
她在陌生的環境里是無法睡著的,嚴重的時候幾乎會全身發抖。
其實,只要是討厭群居。
她想起了這幾個月在宿舍里的情況,她幾乎就睡一會,然后到樓道里站著去,可能站著站著就睡著了。
——果然自己好奇怪啊!
她瞇回眼睛,把目光從外面的云彩上移了過來,余光看見了坐在旁邊的俞。
俞是組長的哥哥,真的讓她心中一驚。
但是看著組長那小姐氣質和俞身上的穩重倒是相得益彰。
——仔細看看還真的好想是哥妹哦。
“同事,你在想什么?”
好想知道她心中想的什么似的,他從手上的報紙上抬起頭,看向了她。
“我想吐。”
她有嚴重的暈機癥,她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極限了。
“啊?我帶你去廁所。”
“我去的是女廁所。”
她可以感覺到喉嚨處有什么東西在蠕動,漸上漸下,扯動著她最后的理智。
她一把將他扒開,跑到廁所去了,抱著洗浴池就開始狂吐,最后無力的趴到地上開始運氣。
——沒有苦難,哪來的歡樂。
暈機就是苦難,等會到了杭州去玩就是歡樂了。
她扶著墻站了起來,把周圍破壞的環境收拾了一下,外帶把外面有些臟的外衣給脫了下來。
看看沒有問題,她走了出去,一出門就看見了俞。
“蘋果醋。”
看著手中一大罐顏色奇怪的好像是飲料的東西,她嘴角一抽。
“對不起,除了雪碧我什么飲料都不會喝的。”
——因為從來不知道他們好喝不好喝。
從沒有嘗試過,也沒有嘗試過,也不想著去嘗試什么。
有自己喜歡的東西就好了,既然發現了屬于自己喜歡的東西,那還去尋找什么。
可能會有比自己喜歡的東西更好,但是那不是她應該擁有的了不是嘛。
她把手中的蘋果醋放回了俞的手中,展開了一個笑容。
“不管怎么說,謝謝你,俞。”
是啊,人家幫助了你不是嘛,所以就要給對方甜頭啊,既是一種禮貌也是一種利用。
——不要笑話她的處處心機,只是因為以前被玩的太深了。
這可是大人們眼中害怕的小孩子眼中期待的地方啊——社會。
瑤和俞一起回到了座位上,其路過了她的組里成員們。
驚奇,八卦,嫉妒······
神色各異的臉讓她走的更快了。
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卻沒有看見俞坐回來,她臉色一變。
“臉色好難看,又難受了嘛?”
“沒有,你干什么去了。”
聲音沒有一絲的波瀾起伏只是有了一些虛弱,嘔吐畢竟不能呼吸,對她這種身子骨的人來說真是一種折磨。
“把它吃了。”
“又是什么奇怪的東西。”
“嗎丁啉片。”
——暈車藥啊,他至于說的如此的標準嘛。
她臉上有了些不自然,但是礙于身體,她還是伸手把藥片拿了過來,在放在嘴里前,她注意到他的臉。
依然是微笑,閃的她眼痛。
手指摸著藥片,勁量把上面的薄膜磕下。
——應該藥片是安全的了。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溫水順著喉嚨流下,她把杯子放下,擦了擦嘴角。
“謝謝。”
不管是你好心還是有陰謀可圖,至少現在我沒有吃虧,你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