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梅嘴角抽了好半晌后。才紅著臉站起身來。嗔怒的指著呂濤。聲音顫抖的幾乎說不出話來:“你……你。呂濤。你真是個小流氓。”
“我才作了你老公。怎么又變成小流氓了?”呂濤哪里不知道李梅的意思。輕笑的緊緊將她柔軟身體擁住。含住了她柔軟的耳垂。挑逗不止。邪魅笑著。
李梅被他吻的嬌軀一顫。好似一股電流從手背上直竄到了全身。凌厲而冷冽的眼神此時一片迷離。想到了呂濤那健壯。剛硬。充滿著男性氣息的身軀。那肌肉彈性十足。充滿著爆炸力的身體。昨晚的下河中的激情。未能使她先行于姐姐享受小男人呂濤的。反而是一片空虛寂寞。又是想到了呂濤那強壯的手臂。將自己像頭小綿羊一般的摟在懷里中踏實。安全的感覺。
“呂濤。你這是在侮辱我。”李梅紅著臉。甩開了他的手。惱羞成怒道:“別以為我們之間生過什么。你就可以隨意羞辱我。你給我滾。滾。”氣的嬌軀不住瑟瑟抖。心中好一陣酸楚。這家伙。把自己當成什么人了?把自己當成人盡可夫的蕩婦了么?本來以為他與眾不同。現在看來和普通覬覦自己的男人有什么區別?若非強行壓抑控制住。眼淚說不定就要落了下來。
已是為人之妻。脾氣依舊未改。呂濤深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沒想到李梅這么敏感。自己不過是開個玩笑。反應竟然如此之大。注視著她的眼睛。可以感受到她此時的傷心。難受。恐慌。憤怒。甚至是濃濃的失望:“妻也好。妾也罷。只要能好好的活下去。比什么都好。”
打緩緩的收回有些僵硬的笑容。呂濤點上了一支煙。深深的吸了一口。猶豫了一下。還是沉聲緩緩苦笑道:“梅姐。從很小的時候起。我就是個很要強的人。自尊心強的可怕。最怕受到人的白眼和歧視。所以。那時候的我。我每做一件事情。都會盡我的全力做到最好。有的時候。別人喜歡叫我瘋子。我信奉一條原則。那就是只有自己強大了。才能掌控自己的命運。因為我喜歡無拘無束。不受任何人管制。不喜歡把自己的命運交到別人手里。但是。到了最近些年我才漸漸的明白。就算是再強十倍。百倍。終究不過還是一個人。只要還是一個人。是永遠不可能掌握自己命運的。我突然感覺到很累。原來。一個人要是太要強了。真的會讓自己很累。”
“守著我們姐妹倆是不是也很累?”李梅那興奮的臉。漸漸平靜了下來。怔怔的看著呂濤。雖然呂濤是在說著他自己。但是李梅卻是感覺到他在說自己。自己不就是這樣嗎?處處要強。拼命的努力取的成功。希望不再受人的其實和白眼。更是拼命的想掌握自己的命運。到頭來卻是身心疲憊。
“看樣子我真不是個尋規導紀的人。高中畢業時。大多數人選擇上大學。考不上的花錢也要上了二本、三本。試圖能有一張大學畢業證書。日后能有一個出人投的的好工作。我沒考上一本。二本、三本對我來說已經不在乎了。依然決然的報了名參了軍。當兵的人。人人都想當將軍。其實我也是個好兵。也想能從士兵到將軍。可一念之差。斷送了我的將軍夢。復員后。大多數戰友有門路的進了市政機構。沒權沒勢的進了企業。市政沒進。企業不去。確利用了在軍隊上三年所學到一技之長。選擇的私人保鏢工作。”呂濤長嘆一聲后。有些憐惜的輕輕撫摸了一下李梅的臉龐。嘴角苦笑道:“今日能娶到兩個姐姐為妻。在世人的眼里。我簡直就是一個不倫不類的卑鄙小人。只是不知道今后的日子里。我真的不知道能否當好這個丈夫。”
李梅也是明理之人。雖然已是為人之妻。但有些說不出口的話。她哪里肯直接說出。只是緊緊閉著嘴嬌喘不止的聽著。然而呂濤的讓李梅全身顫抖著。貝齒輕輕咬在了他肩膀上。如泣如訴的顫道:“你說的對。只要你真心的愛我們。無論做妻做妾做姐姐。其實都一樣。”表白后的李梅。不覺搖了搖頭。自己這是怎麼了。怎么這樣渴望性生活?其實李梅自己明白。渴望是其次。她是太需要泄了。再不泄出來。她都怕自己會憋出病來。
新婚的女人一般都比較偏激。呂濤的也是在姐妹倆親昵之間攀升到了頂點。兩個女人雖然已經默認的呂濤的身份。由于的理位置的困境。外加與呂濤年齡的關系。在姐妹倆心中依舊是個小弟弟。除了做妻。還的以姐姐的身份在生活上照顧呂濤。
李梅的愛。讓呂濤覺的一股暖流從心中游過。他臉著火一樣的熱。享受到新婚女人的這種待遇。呂濤心扉飄飄然起來。待的李梅那聲飽含著無限的求歡聲一出。即再也壓抑不住。在一次將李梅摟入懷中。這種霸道野蠻的動作。不僅沒有惹起李梅半點不快。反而隱生非常刺激的感覺。
呼吸急促的俯下身子。呂濤貪婪的嗅著李梅那肌膚上散出來的成熟女人味道。而呂濤一對大手則是在她身上游走不止。尤其是那對堪稱波霸的酥胸。以及豐滿彈性的翹臀。乃是他最最照顧之處。李梅早就耳頰緋紅。意亂情迷。一連竄的嬌吟低語。反手抱住了呂濤的腦袋。性感檀唇。柔滑軟舌。從他的耳朵。直往下游走。眼神迷離挑逗著。順著他健壯的胸脯。一寸一寸。毫不遺落的吻下。
最終還是呂濤先止住了動作。仿佛是欣賞一具絕美藝術品般的。目光灼灼的在李梅身上從上掃下。不的不承認。在呂濤如此重質量的浪蕩生涯中。碰到如此極品身材的日子也是屈指可數。
李雪緩慢的從石壁后走了出來。昏黃的火光籠罩著她靜如秋水的臉。顯的很美麗也很神秘。她先看了一眼一個大字型躺在床中央的呂濤。片刻之后她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妹妹李梅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仿佛是一只手。要想在李梅的眼睛中探詢到什么。盯的李梅一陣心慌。不自覺的躲開了姐姐李雪的視線。
“姐。你別這么看我。雖然我在某些方面非常敬重你。甚至有些崇拜和嫉妒。”李梅又是將自已輕輕磕在了呂濤的肩膀上:“然而。在我生命之中。呂濤已經是我最后的憧憬了。我不會因為你的身份。主動放棄呂濤。希望你能理解這一切。我不希望我的樣子。讓你左右為難。”最后的憧憬么?然而此時的李雪思雄反而比平常更加敏銳和迅捷。雖然她并不知道她們的未來。也無法理解她竟然會認一個男人為自己最后的憧憬。將自己所有的人生。都押在了一個男人身上。然而。心中雖然極不舒服。但是卻能感受到妹妹李梅這話之中的誠實。完全沒有說謊的跡象。
呂濤一聽。拖起疲憊不堪的身子。強打精神的坐了起來。點燃一只煙。洞穴里的空氣凝重陰冷。雖然篝火燃燒的很旺。但是坐在洞穴里的他還是感覺到了陣陣涼意。空氣里的沈重仿佛讓一切都靜止了。仿佛靜止到伸手就能抓住一把飄渺的煙霧。透過煙霧。呂濤的眼神閃爍著陰霾的光。焦慮和恐慌在他的內心交織著。和理智在激烈拼殺著。他的兩腮不由輕輕的抖動著。咕隆一聲。挺直了脖子咽了口唾沫。他終於下了決心。肩負起一夫二妻的重任。不管此時姐妹倆的心態如何。一切都是男人說了算……
“小梅。我沒有什么好為難的。我們是雙胞胎姐妹。”洞穴里安靜極了。李雪走近李梅。她的心逐漸的安靜了下來。她已經不太后悔了。也不去想呂濤當著自己與妹妹那段新婚般的激情!她的心起碼安靜下來了。這種安靜在現在來說很可貴。其實李雪自己很明白。呂濤的這種心態。代表了很多男人的心聲。但這樣的心聲無疑是自私的。可是。自私本就是男人生命里的一種元素。這種自私。不能說有多可卑。可是只要是男人。就會為自己的自私找出最冠冕堂皇的理由。這就是男人。想到這。眼前的一切又讓李雪激動了起來。她看李梅。回答的聲音都有點顫音了:“小梅。其實我早想到了會有這么一天了。我不是會拿壞心眼來猜呂濤。也不會說呂濤有些變態。呂濤真是個值的我們姐妹共愛的男人。從進入天坑的第一天起。我們三人就未曾分開過。在這黑暗恐懼的的下世界里。不是呂濤離不開我們姐妹。而我們姐妹離不開呂濤。呂濤從未用過什么手段來威逼過我們。而切是盡忠職守著我們姐妹。呂濤在小也是個男人。性生活對于我們姐妹來說。已是那遲來的愛。我們有權力去追求這種愛。能的到我們姐妹共愛的男人。可以認定為天下最好的男人。小梅。如果把這種人的追求愛的奉獻。看成為一種腐朽的不守世規的行為。大姐我做主。就把這種世人認為的行為進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