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呂濤站起身來,一只手提散彈槍,一只手快速的用打火機點燃了刁在嘴上的香煙。他原則上是嚇走白色野人,如果白色野人一意孤行的話,定讓白色野人死于自己的散彈槍口之下……
二十米開外的地方,呂濤那突如其來的動作,也讓正在向前走的白色野人嚇了一跳,白色野人動作敏捷的停下腳步,快速做出一個時刻反擊的動作,她怎么也沒想到黑咕隆咚的前方,隨著地面上一束突如其來格外刺眼的光亮,一個高大的黑影出現在了白色野人的面前。白色野人抬頭看著呂濤,動作十分像人。雖然看不清楚光線下的黑影,似乎她已猜出了前面的黑影,一定是她夢中情人,呂濤嘴上刁的煙樣子,白色野人依舊記憶猶新。也就是前天第一次看到呂濤時。呂濤就是這個樣子,白色野人似乎并不懼怕人類,也不懼怕呂濤,停留片刻后,白色野人仿佛目中無人似的,嘴里說著什么?嘿嘿笑著又向呂濤這方走來……
望著越走越近的白色野人,這邊的呂濤,心里直發毛,充滿著驚恐。在無奈的心知肚明的情況下,呂濤只能向白色野人擺了擺手,示意她停下腳步。
這種手示,應該是世界通用手示。白色野人停下腳步,似乎明白了這擺手的含義。
停下腳步的白色野人,意想不到的動作,讓呂濤興奮了起來。看樣子人與野人在智能上有很大的區別,但野人與動物相比,也有很大的區別,至少在某些地方,還近似于人類。
透過放在地面上手電筒發出的強光。將白色野人看個清清楚楚,白色野人身上滿身是毛,毛是白色的,披散著的頭發較長也是白色地。白色野人的個子比呂濤還高的多,塊頭蠻大。兩個很大,不過這一次。白色野人似乎打扮過自己,她用樹葉圍著下身。
“野人也怕羞?”呂濤看著停在面前十幾步遠的白色野人。他并未抬起手中的散彈槍對準她,只是小心翼翼的戒備著白色野人。他不知道白色野人跟蹤他們地目的,但有一點呂濤不得不承認白色野人并無意陰謀害他們。要是白色野人殺人之意,相信經歷了一個多小時地隧道行走,熟悉這里地型的白色野人不可能找不到下手的機會。話說回來了,白色野人若有殺人之意,也不一定會挑選殺人的方式與地點。這里是不是白色野人的巢穴,呂濤沒有時間猜測。他很是善意地擔心著白色野人會將他搶走……
白色野人依舊是嘿嘿笑著,伸出手來將手中的白色低條拿了出來。呂濤不用看早已猜出了是白色野人干的事,他不知白色野人這一動作是什么意思,也沒敢上前去拿白色野人手中的白色低條,只是向白色野人笑了笑:“朋友,我迷路了,能帶我出去嗎?”
白色野人并沒理解呂濤地話語。依舊是朝著呂濤嘿嘿笑著……
“媽的一個大傻子。跟你說什么話,”呂濤輕輕而又優雅的抿了一口。嘴角浮上了一抹難以言語的味道。
白色野人不笑了,怔怔地看著呂濤。突然。白色野人跪下了,用手捂住臉,嘴里發出怪怪的叫聲,有液體順著她的指縫流了出來。
呂濤呆呆地看著眼前怪模怪樣的白色野人,他扶著石壁又向后退了一步,不知不覺中手腕抬起了手中地散彈槍……這到底是干什么呀,她在說什么?
“你老跟著我干什么?”呂濤眼神中露出了一絲懼意。
白色野人開始不明白眼前這個美男子為什么對她地完全無動于衷。她是在向他求愛,可是美男子只愣愣地望著自己,卻粗暴地拒絕了她,這令白色野人有些傷心:“呷!加上!哦,哦,哦……”白色野人相信自信自己遲早會打動呂濤的,讓呂濤愛上自己,并和自己做愛,那樣一來,她就會有個孩子了,她就會抱著孩子,帶著他回到部落里去,和眾人生活在一起,那對于白色野人來說,是多么榮光和幸福啊!那時,她成為一個真正地女人,真正的母親,便會引來許多男人向她求愛,她就會擁有天坑和整個世界。她為他們生養,他們為她勞作,這是白色野人地夢想和
“快走開,”呂濤聽不清白色野人說的是什么,他突然意識到眼前這個白色野人在向自己求愛是無疑的了。在走進天坑之前,呂濤曾聽人講過野人,有一種特殊的求愛方式,主要以抓搶配偶為主,不過一切也是聽別人說的。難道這是母性野人的求愛方式?在動物世界中,在兇猛的雌性動物進入發情期后,一般都比雄性動物溫柔。呂濤這么一想完之后,他心里輕松下來。不管怎么說,野人也是人,既然野人能在叢林中一代代地活下去,可自己是人,不可能讓自己的后代在這里成為新一代野人:“對不起,我不能這么做……”
“哦,哦,哦!呷!加上!”
白色野人看著呂濤又向自己揮揮手,示意讓她趕緊走開。這一次,白色野人似乎又看懂了呂濤的示意,站起身來“嘿嘿嘿”笑個不停的轉身離去。
呂濤從白色野人的語氣和比劃的動作中,明白了白色野人的意思。他又驚奇地發現,白色野人的眼淚正洶涌地流出來。她的眼淚讓呂濤吃了一驚。
白色野人走了,呂濤一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望了望白色野人的后背,不知道是否還會在來找他。望著白色野人的后背寬大而又有質感,在手電的映照下,白色野人的皮膚毛發散發著一片神奇的光澤,接著呂濤又望見了白色野人的臀,渾圓中充滿了野性女人的力氣,呂濤在心里說;天吶,她真是個野女人吶。
呂濤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飛快地點上了一支煙,重重地吸上了一口。突然又感到很恐懼,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以野人的力氣,他呂濤只能甘拜下風。白色野人在天坑中來去自由,若大的野豬群居然如此的具怕它,這對于呂濤來說,絕不是什么好事。這種莫名的恐懼讓呂濤莫名的煩燥,日后在天坑里生活,少不了與這白色野人打交道的日子……往回走了
呂濤往回走了,他怎么也想不通這個讓人捕風捉影的傳說,今天卻神奇般的讓自己遇到了。她不像第一次下天坑時遇到的那個黑紅色的雌性野人,難道這個野人也具有智慧?難道他會是外星的生物,只是與人類有著相近的體形?或者他是另外一種高級生物的變種?很多種可能呂濤幾乎都在腦海里閃過……
再說呂濤走后,姐妹倆按照所說的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下,持槍監視著前方20米處火把的照亮處,雖有恐懼,但姐妹倆似乎都懶得在去提它。
在這種絕處逢生的狀態下,未來是什么,是死是活?今生今世能否走出天坑地獄,姐妹倆心里一點也不清楚,身后不遠處的呂濤命運將會如何?這一切,都陰云似地籠罩在姐妹倆的心頭。姐妹倆目視的前方,是三人未曾經過的地方,呂濤為何不守在這里,反而讓姐妹倆守在這里,這才是特種兵常用的將計就計。
姐妹倆警惕的趴在地面下,李梅回想著半多小時的向前行程,一路上,三人未曾發現過什么可懷疑之處,只是再也沒有見到拐彎處用石頭壓著的那張白紙條。
這是怎么一回事,會不會真的與鬼有關,李梅一時無法用刑警的思維來判斷它。如果真的與鬼有關,那就不是一個刑警所能左右的事了。
等心情緒漸漸的平靜下來,李梅猛然間想到呂濤和李雪,昨晚自己的強行介入男女最敏感的話題,她似乎知道此時此刻她犯下來不可饒恕的錯誤,她心里愧疚死了。她對于感情欺騙恨之入骨,可自己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感情沖動,和呂濤有了性關系,雖然還沒有到最后那一步,可也相當有了事實。和呂濤的沖動更是不可饒恕,姐姐是這么純真的一個女人,她的一時沖動害了姐姐啊,自己怎么這么的犯混,想到這兒真想自己一個嘴巴,打一打自己的不爭氣。
李梅當然想不到李雪此時心中的愧疚和懺悔,沉浸在幸福的喜悅之中。和自己心愛的人的關系剛才有了突破性的進展。她感覺到,昨夜的呂濤也是那么的激動,緊緊吻著自己,把自己的身體抱的那么緊,躺在他的懷里,她是那么的陶醉,真想被呂濤永遠的抱下去。看著李雪呆呆的,是不是她也癡迷在愛情的幸福之中?
李梅從悔恨的情緒中回到現實中,看著沉浸在幸福中的李雪說:“姐,昨夜我太沖動了,我知道我不能那樣,可我……我們不會有結果,是我害了你,你……原諒我好嗎?”
“我怎么能怪你呢?一切是我愿意的,我知道會有這一天。這里是無限的天坑世界,但也有它的局限性,呂濤是個稱職的男人,他若是個自私的男人,也不會昨夜才得到我們姐妹倆,”李雪一絲難隱笑過之后,漸漸地止住了笑容。輕輕靠到了李梅身旁。將俏首柔柔靠在了李梅肩膀上。瞧著前面二十米處遠的火把,眼睛中隱有淚花。她很想告訴李梅,由于李梅的主動獻身,打破了呂濤的常人心態,在呂濤那份愛的心里。早已不在把占有姐妹倆的身體,似為一種荒淫無恥的侮辱。對于以后的性愛,打下了一種特殊的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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