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的眼神還在四處尋找著呂濤,巖壁邊一洞口中呂濤剛剛探出身子,正好進入李雪的眼簾。李雪驚喜道“在那……”
“臭小子,跑洞里干啥去了?”李梅順著李雪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是呂濤。
李雪手拿衣服,要站起來,掙扎了半晌,才終于扶著身旁的木棍才站了起來:“誰知道了,過去看看。”
“姐,你看蛇皮,蛇肉,”李梅吃驚的看著地上的蛇皮,蛇肉。她猜出了是呂濤背著她們偷偷涉獵去了。
看著地上的蛇皮,蛇肉,李雪輕輕一震,然而卻似乎并沒有吃驚。含著淚緩緩點頭苦澀道:“這小子,打獵去了。”呂濤的氣息使她陶醉。李雪再抬眼望去時,呂濤已在巖壁邊向她們招手了,姐妹倆相互摻扶著的向呂濤走去。
呂濤見李雪姐妹走過來,忙迎了上去。用勁地揉了揉發虛的眼睛,向姐妹倆說出了住洞的想法,并未說出今早讓他虛驚一事……
李雪姐妹隨呂濤進入到小洞的里面一看,兩人都很高興,臉上的微笑都表現出滿意的神情。呂濤告訴她們先去把行李搬進來,他要出去弄些干燥的樹枝生火。
有了這么一個好的洞體,呂濤感覺輕松了許多,今夜就不怕那個不知是何物的東西來了。呂濤在附近的灌木叢里砍了很多干燥的粗枝桿,用藤類植物綁成大捆兒,背回來時,李雪姐妹已經打掃干凈了小洞。
看著小洞里燃燒起來的火苗,兩個女人都笑了。
“洞里很熱,用不著生火。我在火中加了一種草,主要是為了熏蚊蟲的,”李雪姐妹倆將三個睡袋鋪在了一起,這讓呂濤看了感到十分的激動。不論與姐妹倆的如何睡法,有一點呂濤知道那就是姐妹倆對他的信任及需要他的保護。
李雪把頭湊到呂濤面前,笑咪咪地看著呂濤:“睡邊上、睡中間都可以。”
呂濤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道:“睡洞口吧,這樣你們安全。”說到這,呂濤臉上也有點發熱的感覺,他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虛偽了,簡直道貌岸然,可又有什么辦法呢?洞中怪事多,呂濤也是無可奈何、身不由已啊!他告訴李雪自己必須守著篝火,坐著休息。萬一有危險沖進來,他能及時保護大家,讓她們在夜里可以放心的睡。
“呂濤……”李雪一聽,心里既歡喜,又感激,但歡喜遠遠大于感激。她一把拉住呂濤的手,激動的沒說出話來。
“姐姐別這樣,我是男人,我不保護你們,誰保護你們?”呂濤沒有和姐妹倆發生關系,姐妹倆畢竟是個病人。雖然姐妹倆沒有被開苞,但由于情感上的滋潤再加上三人同病相憐,讓呂濤放棄了完全可以擁有姐妹倆身體的做法。有時呂濤不自覺地想,要是能同時擁有李雪姐妹兩個女人,那他的人生該是多么幸福啊!這種想法并非是癡心妄想,無論是現實還是道德,對于一個將要死去的人,都是無所謂的。不過,呂濤畢竟是個有品德的人,無論怎么樣,呂濤都希望這僅限于一個夢的權利。
“好,你是男人,”呂濤的舉動,讓李雪姐妹倆憐愛不已,世界仿佛只剩下他們三個人李雪對呂濤一笑道:“呂濤,如果你想那事了,我們姐妹倆你隨便用。”李雪的臉上再次泛起了紅潤,在昏黃的火光映射下,她的臉越發嬌媚了。羞澀的樣子,但她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呂濤微微一笑,他當然明白李雪所說的那事是什么意思:“有你們這句話,死也值……”
“不準你說這句話,”李雪忙伸手捂住了呂濤的嘴,一時間喜極而泣,眼淚撲簌簌的滾了下來。
一時間,呂濤說不出此時內心的感受,心里像是翻倒了五味瓶,百味雜陳了。不過能言善辯的他,忙用語言支開了這一尷尬的局面:“干一會活,就滿身大汗的,我去洗個澡。”
“一起去吧,”李雪感覺自己像是在夢中,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苦苦清守了二十幾年,第一次喜歡上一個男人,卻是一個比自己小的多的毛頭小子!
李雪的舉動使呂濤意識到自己的重要性,如果呂濤暈倒或者死掉,這個天坑下的一對姐妹都不會活多久,呂濤必須清醒著,他是她們的希望。
中午有一個時間,陽光正好從洞口射入一道光拄直透洞底,把天地連為一體,十分壯觀。陽光照射到的地方長出許多不知名的小草,而四周仍是漆黑一團。眼前的天坑一側愈加變得高大而又神密了,近處沒有陽光,沒有風,仿佛眼前的一切就是通往地獄之路,是另一個世界的模樣了。
火有氣無力地在旅行鍋下燃著,被割成條條塊塊的蛇肉在旅行鍋里翻滾著。先是有絲絲縷縷香氣飄出來,很快在眾人的嗅覺中便鋪天蓋地了,呂濤和姐妹倆守在一旁,瞅著鍋里的蛇肉,不時地吞咽下一口口水。久違了的蛇肉湯,使他們本已麻木的腸胃更加饑腸轆轆。
李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真香呀,這是她一生一世聞到過的最香的氣味了,她希望這香味永遠留住,留在她的心里,留在生命中。然而現實畢竟是現實,她已經沒有意志來慢慢品味這種人間煙火了,她要吞下去,吞下所有能吞下去的東西。
呂濤閉了一會兒眼睛,只是短短的一瞬,很快便睜開了。李雪送到了他的嘴里一塊蛇肉,呂濤歡快地嚼著,咀嚼著世界上最美最香甜的食物。
高大的南木獨占了天坑中間的高空,一些灌木和草叢失去了發展的空間,便縱橫交錯橫向發展著,一些寄生植物則把自己的根扎到大樹的軀干上,吸吮著別的植物的血脈和養分。動物、植物生生不息,繁衍著這片野莽叢林。
野蠻得到了充分的保留和發展,弱肉強食,生存競爭在這片熱帶天坑中得到了充分的表現。吃過午餐美味的蛇肉后,呂濤抹抹嘴,意猶未盡地向前走去。三人來到地河邊,呂濤首先脫guang了衣服走入水中。姐妹倆潮紅著臉,羞赧的表情看著呂濤脫guang衣服的身體。這是三人從小洞中向這走的時候,呂濤也暗下決心,到了河邊,自己先脫guang衣服,讓姐妹倆熟悉一下自己的身體。羞赧,不過是一時的。每次女人們先脫,仿佛是一種欺侮她們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