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事不知道的事太多了。位于北緯39°列入《世界遺產名錄》的格雷梅國家公園及卡帕多西亞石窟群,位于土耳其的卡帕多西亞省,距首都安卡拉東南約220公里。1985年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將格雷梅國家公園及卡帕多西亞石窟群作為文化與自然遺產。
由于這一地帶是由大量的火山灰堆積而成的凝灰巖,凝灰巖與一般的巖石不同,質地較軟、空隙較多,稍微用力即可挖成洞穴。后來,人們偶然發現,在河谷兩旁的懸崖上、山巖下,竟隱藏著成百上千座古老的巖穴教堂、不計其數的洞穴式住房和規模宏大的地下建筑遺址,即舉世聞名的卡帕多西亞石窟建筑。
據記載,2000多年前,土耳其先民赫梯民族就曾在此鑿洞而居,而大規模在此挖掘洞穴則始于公元4世紀,當時的基督徒在此地挖掘棲身的洞穴、修道院和教堂。也許是因為洞里冬暖夏涼,既能躲避山巖上面的嚴冬酷暑,又可防備猛獸和敵人的侵害,這里的每座小尖巖幾乎都被挖空,每一座巖山就是一座教堂,巖石被巧妙地琢成拱門、圓柱、拱頂。修士們甚至把他們的住所挖到幾乎無路可上的山巖頂尖上。這種營造活動一直持續到12世紀。因此,今天的卡帕多西亞山巖上布滿了古代的修士們留下的大量宗教遺跡。這些古代洞穴如今有些已被居民胡亂當做儲藏雜物的倉庫。從外表上看,這些修道院和教堂有些粗陋不堪。然而當你走到里面時,才會發現,教堂內精美的圣畫、優雅的圓形廊柱、雕刻細膩的壁畫、華麗的裝飾令人肅然起敬,它們千年來沉睡在卡帕多西亞奇幻孤絕的巖洞里,保持著與世無爭的澄澈與寧靜,使人簡直無法將它們的精美和洞外荒涼貧瘠的山巖聯系起來。由于歷史上這里屬于東羅馬帝國,這些宗教畫大都帶有羅馬藝術風格。
其中,被現代人稱之為“蘋果教堂”的石窟教堂規模雖小,但處處典雅華貴。其內部天井以拱門支撐,上面繪有圣像畫,由于教堂位于直立的巖石上,因此沒有大門,必須通過狹窄的巖棚始可進入。
而被稱為“黑暗教堂”的石窟教堂由于窗戶很小,白天的光線照不到教堂內,繪畫不易褪色,因此里面的壁畫色澤鮮艷、保存良好。拜訪露天博物館時,需上上下下穿梭攀爬狹窄的巖窟,每一轉身,就有更幽深的洞窟在眼前等著你,若是沒有導游在前引路,在這些洞窟迷路是很可能發生的事。
卡帕多西亞真正引起世界轟動的,是人們偶然發現,在山巖下還隱藏著一批足可容納1.5萬人居住的遠古地下城市。其中最為著名的一座坐落在今天的代林庫尤村附近。1963年,卡帕多西亞高原上的代林庫尤村爆出一條大新聞:一個農民掘地時,在他家院子底下偶然碰到一個洞口。剛開始,這個農民望著這個深不可測的像井一樣的入口,說什么也不敢下去。后來。在村民的幫助下,他沿著梯子進了這個洞口,竟發現了一處巨大的地下城。
從后來的有關人員挖掘來看,這座地下城規模宏大,共有1200間石頭小房子,可居住1.5萬人。它上下共分8層,其迂回曲折的走廊又低又窄,人在里面需彎腰行走,走在這樣的走廊和石頭房子里,好像進入了螞蟻窩。通往地下城的通道隱藏在村子各處的房屋下面。這些古城從地面往下層層疊疊、深達數十米,縱橫交錯。這個地下城無所不包,房間、居室、禮拜堂、釀酒坊、牲畜圈、倉庫等設施可謂應有盡有。城市邊緣還有一些隧道,通向別的地下城,現在已勘測到的最長隧道達9000米。每個地下城的規模大小不等,有的僅能居住幾十人,有的可容納上萬人。
地下城的通風設施設計也很完美,在地下城中心有通氣孔與地面相連,通風道在地下城密如蛛網,其兩壁人工開鑿的鑿痕清晰可見。據勘測,從地面通風口算起,最深的地下通風井竟達86米。
地下通道每一層的入口都用一塊巨大的石門堵住。以防外面的入侵者進入,里面的住戶則可以通過地道在各層之間自由出入而不被人發覺。這種防范敵人的石門為圓盤形,直徑約1.5米。石門的石質非常堅硬,并非當地所產的凝灰石。在地下城內,人工開鑿的石梯抬頭可見,每層之間都以石梯相連。地下城的古代居民很注意相互傳遞信息,墻上鑿有通話孔。這里甚至還有學校,教室中間的講臺及兩排課桌都是以原石鑿成。
地下城易守難攻,當初的建造者巧妙地利用地形,窄而復雜的通道只容一人進或出,垂直開口的通氣孔和循環系統可以讓最底層跟最上層的空氣一樣清新,而利用杠桿原理推動的兩噸重大圓石門,更是地下城最堅固的屏障。
兩年之后,同樣規模的另一個地下迷宮在凱梅克里附近被發掘,有一條長10公里的地道連接著這兩個地下城鎮。更令人驚異的是,在以后的10年中,有關人員在這里發現的地下城已達36座,而且,目前發現的所有地下城相互之間都能通過地道連接在一起。現在人們已繪制出這些地下城的俯視圖,僅僅在代林庫尤的地下城,就有52口通風井和無數條小型通道。
更令人驚訝的是,格雷梅公園內還有許多山中、地下的教堂和房屋因地震引起的洞口坍塌尚未被挖掘。因此,有人估計,地下城的數量可能遠不止這36座,其總數可能達到100座之多。面對著如此龐大恢弘的地下城市群,人們不禁要問:它們是誰建造的呢?有人認為,這些石窟就是基督徒建造的。因為基督教初創時,在中東地區備受打壓和追殺,于是安納托利亞高原就成了基督教傳道和喘氣的窗口。卡帕多西亞更是基督徒重整隊伍的關鍵地區。
也有人認為,土耳其從公元前起就是不同民族和文化的熔爐,在歷史上曾先后被赫梯、高盧、希臘、馬其頓、羅馬、帕提亞和蒙古人入侵并統治。而這些地下古城的年代遠比基督教建筑要早得多,在歷史上也沒有任何文字記載。據有關報道,近年來,考古學家已經在地下城最底下的一層中,發現了閃米特時代的器物。閃米特族是一支古老的神權民族,大約在公元前1800年~公元前1000年曾在這里生活過,其都城哈圖沙離代林庫尤大約有300公里。人們據此判斷,這些地下城市早在赫梯人以前的時代就已經存在了。有人甚至認為它的建造可以追溯到新石器時代,因為人們早已在卡帕多西亞西南發現了新石器時代用來制造石斧、石刀的黑曜石石場,而卡帕多西亞不遠處就有9000年前的人類古城遺址。也就是說,持這種觀點的人認為,這些地下城建造于3000年前。
于是又有人提出質疑:這么宏大的工程,絕非一年半載就可完工,經現代工程師們預算,僅僅鑿通城市與城市之間一條9000米長的隧道,就要1000人連續工作10年以上。至于整個工程,不僅需要極大的勞動量和大量的工具,而且還需要精密的整體性規劃設計和嚴密的組織工作。如果說,新石器時代的人們僅憑原始的石刀、石斧、草繩等簡陋工具,要完成勘測、規劃、設計、挖掘、運輸、后勤等等,更何況他們的工程好多是在地下和石頭打交道。實在令人難以置信。
另一個令人深思的疑問是:這么龐大的城市為什么要建造在地下?如果說是出于安全的考慮,既然城市的建造者們能夠建造出容納1.5萬人居住的龐大城市,那么把它們建在地面上同樣可以起防御的作用,而工程難度要遠遠小于建在地下。如果說是為了隱蔽,那么他們在躲避什么呢?還有,這里土地貧瘠、水源匱乏,就連樹木也難于生長,生存條件極為惡劣。在這種人煙稀少的巖石之下,這座1.5萬人居住的城市,需要多少的糧食、水源及必需品,他們是靠什么去獲取。又靠什么來維持生存的呢?
還有一種觀點:有些研究者注意到,在遠古時代卡帕多西亞一帶可能發生過某種原因不明的大爆炸。這里古建筑的廢墟與亂石,都顯示出劇烈爆炸后的痕跡。在地下城所發掘的古代文獻中,也曾提到過“飛行的敵人”。這樣看來,地下城也許是用來防備“飛行的敵人”的。但是,這些“飛行的敵人”又是誰呢?
呂濤神話般的講演,讓姐妹倆聽得老是有點走神。呂濤看出來李梅有話要問,也猜出個**,還不如一口氣說下去的好:“《神秘的北緯30°》一書的作者,曾吃驚地發現,在北緯35°線附近,是令人恐怖的地震死亡線。這一地區發生的災難性地震,死亡在2000人以上或者震級在7級以上的就達幾十次,如日本大陸的地震達到8級、葡萄牙里斯本兩次8級地震、土耳其埃爾津登的8級地震、美國舊金山的8。3級地震,意大利拉坦察的9.8級地震……”
泄了氣的李梅,把頭重重地靠在呂濤的肩上,長嘆了一口氣,眼神里有了一絲憂郁。她把手又搭在呂濤的肩上,擺弄著呂濤的耳朵,幽幽地道:“會不會北緯30°的整個地下世界里,都是一種地質斷裂層?”
“好像沒這方面的科研結論,”呂濤說到這里,忽然覺得頭腦里有什么念頭閃過,但卻又把握不住。想了一下后,斷續續道:“除了北緯30°線,在地球南緯30°線上也同樣有5個異常區。細心的人們在把這10個異常區在地球上一一標注以后,驚奇地發現它們在地球上幾乎是等距離分布的,如果把這些異常區互相連接,整個地球就會被劃成20多個等邊三角形,每個區域都處在這些等邊三角形的接合點上。”
“算了不說了,憑我們很難理解這一概念,”說到這李梅直起了身子,眼睛看著呂濤,眼神里是堅毅和嘲諷:“或許這里真得就是你們追隨的天坑洞人大移民之路,或許這里曾是一條幾萬年前海底大峽谷,一定會有它的盡頭。”
李梅的話,讓呂濤忽然想起了一句海洋術語。冰蝕槽。這種冰蝕槽形谷地多在冰川侵蝕海岸外的大陸架上,其深度多在183米以上。冰蝕槽的底部有一些不大的盆地和一些分支。一般冰蝕槽寬度為80千米左右,深度在500~600米。最為著名的冰蝕槽是勞倫琴冰蝕槽,它從圣勞倫斯灣開始,延伸1046千米,到薩格納河外241千米的大陸架邊緣處。這種冰蝕槽的形成原因,多數學者認為,大概是在大陸架露出水面時,由于地球正處在冰川時期,巨大的冰川流過,把地殼切割成巨大的溝槽。這方面的證據已經找到不少。
這種術語解釋是否可以用來解釋李梅的話,呂濤不得啟解,但這地下隧道起源于海洋時代,這一點是不容質疑的……
巨木上的叫不上來的陰生植物為苦苣苔科,由于這里獨特的鮮花盛開,蔥翠欲滴,生機盎然,一付春意融融的樣子。喜蔭花屬多年生常綠草本植物。喜蔭花植株矮,高僅十幾厘米,多具匍匐性,分枝多。葉對生,呈橢圓形,深綠色或棕褐色,邊緣有鋸齒,基部心形;葉面多皺并密生茸毛,銀白色的中脈從基部至尖端,中脈及支脈兩側呈淡灰綠色,葉背淺綠色,或淡紅色。自莖基部葉腋間長出匍匐莖,并沿土面向外伸展;莖頂端長出小植株。
巨木上還有一種株高10余cm,莖多肉質柔軟,密生白色絨毛,莖節間易生匍匐莖幼苗而著地生長。葉對生卵狀肉質,色綠或綠中帶古銅色,葉面多皺,中肋及支脈成網紋狀。葉背離淡綠或淡紅,密生白色軟毛,葉緣有細鋸齒。
外界的喜蔭花生長需有陰亮的光照,但日照太強,葉片極易焦灼枯死;光照不足或過于陰蔽,又會影響開花,所以必須創造半陰的條件。它喜溫暖,生長適溫為20-30℃,越冬溫度為10℃;它喜陰涼,要求較高的空氣濕度和良好通風環境。生長季保持盆土濕潤即可,如水分過多造成植株腐爛死亡;冬季可保持盆土稍干,以利抗寒越冬。另外,喜蔭花葉面多毛,要注意避免葉片受傷,以免在較高濕度下造成腐爛或感染炭疽病和褐斑病;必要時噴1000倍托布津或多菌靈進行葉面保護。
在這地獄般動物都難以生存的地下世界里,能力看到盛開的花草,讓眾人感覺著春天的動來。難以抑制心中激動的情緒,也是情有可原的。一時興起的李梅便要動身過去仔細觀看:“這些花草能碰嗎?”
“不能碰,因為陰生植物一般都比較原始,我們太不了解這些東西了,一些武俠小說中劇毒之藥,都來源于無人可以到達的地方,”呂濤忙上海攔住李梅。這種事情,對于呂濤來說真是說不清楚了。一個幾千年前就生長繁衍與世隔絕的古生物群落,是當今世界上絕無僅有的遠古時期生物標本。在非專業人員的指導下,相信是無人敢碰它的。為了不影響李梅的情緒,呂濤摸著鼻子,一臉干笑道:“我們在這里能見到這些陰生植物,說明了這里的植被比較原始,這些植被能保持至今實屬不易。這么豐富的植被類型,棲息著豐富的物種。這也是近代人類從未來過這里的結果。”
李梅默認了呂濤的這個說法。但還是不依不饒的問道:“呂濤,按生態平衡來說,有植物的地方就應該有昆蟲對不對……”話才說出一半,李梅就迅即閉上了嘴,臉色又是尷尬的看向呂濤。
“這我說不清楚,”對于李梅的這種反應,呂濤早就有了心理準備。輕咳了一聲,將眼神注視著她的臉:“只記得在部隊上,上野外軍事生存課時,教官這樣講解過,花草的顏色和香味也是一種花草與昆蟲達成默契的方法。昆蟲從很遠的地方就可循著花香去找合作伙伴,花草的顏色引誘昆蟲前來合作。合作的對象地點確定之后,便進入實質性階段:昆蟲與花草之間通過食物——花蜜和花粉來完成默契。為了使昆蟲容易找到花蜜,花草各自準備好了特殊的引誘設備,在分泌花蜜的管道人口處長出與花的其他部位不同的顏色,或是深色,或是淺色,或是長成色斑,這些各式各樣的花蜜指路牌,指引昆蟲達到采集食物的目的地,可以吃到甜滋滋的花蜜和花粉,同時帶出一些花粉,為花草們傳宗接代盡心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