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是傷兵,”李梅看了呂濤一眼,心中有些不忍,暗嘆了一聲,沒再說下去了。
或許是呂濤覺得剛才的話語氣過于冷硬,他看了看李梅垂頭喪氣的樣子。呂濤情緒又轉了回來,勸慰她道:“別提嘴勁了,我再是傷兵,也強于你們姐妹。相信我,我是最優秀的男人。”
“小梅,過來睡吧,我陪呂濤坐一會。他還沒吃晚飯呢,我幫他烤肉,你睡吧,”聽完呂濤的話,李雪把身體仰在背包上,眼光迷茫,面容無限蒼涼,只有淚水在默默流淌。她沒再說什么,只是真誠地看著李梅。
李梅神色低沉,隨即顯出了一絲慌亂。起身脫guang了衣服,走至洞穴里那處泉水處,憑借著石縫中流躺下來的泉水,沖了個冷水澡,讓有些煩躁的情緒漸漸平和下來,她再用力做了三次悠長的深呼吸,讓胸中濁氣全部吐盡,然后對著呂濤、李雪做出一個迷人的笑臉。
李雪起身拿割下一塊蛇肉,在溪邊洗凈,用樹支穿起,放在篝火上燒烤,看著火中野味慢慢變熟,絲絲肉油滴落火中,發出滋滋的聲響。呂濤聞著從野味身上發出的鎮鎮肉香,頓時覺的腹中咕咕作響。他心里好笑,仿佛像似自己被困在洞中多少年了,沒想到聞到肉香竟然真的感到腹中饑餓起來,真是好笑呀。
此時,夜緩緩的來臨,滿天的星斗不知在什么時候已經爬滿天空,皎潔的明月懸掛在天空之上,好若一盞明燈,指引著黑夜中晚歸的人們回家的路,晚風吹過,帶起絲絲涼意,李雪不自覺的卷起了瘦弱的身體,仿佛這樣會帶給自己多一些的溫暖,呂濤看著篝火旁燒烤的李雪,下意識走過去之把她輕柔的抱在自己的懷中,李雪感到了溫暖的氣息,緊緊的窩在呂濤的懷里,皺起的小眉頭慢慢的舒展,小巧的雙唇露出了滿足,可愛的笑容。
和呂濤就是熱熱一吻,然后迅速半躺在懷中。這種偷偷摸摸親吻的滋味深深的陶醉了李雪,頓時感覺身子麻酥酥,心里甜絲絲的舒服。緊緊貼在呂濤懷里的李雪,臉色醉了般是俏紅,身體也軟軟的,不敢看呂濤一眼。
“你找的草藥真好,傷口上一點血也沒有滲出來。”李雪一雙明亮枯萎的大眼睛,正帶著好奇的神色看著呂濤。
呂濤略微向后移動了一下,想稍稍分開和李雪距離,可李雪沒有理會他的意思,跟著又貼了上來,還是緊緊的依偎在他的懷里。此刻呂濤雖然有些心猿意馬,原來也幻想過和李雪肌膚相親,甚至也幻想過和李梅也有肌膚相親,可現在李雪真正的貼在他的懷里,他不敢放肆了,擔心被李梅看見了引起誤會。呂濤他就這么一個人,并非屬于有賊心沒賊膽的那種,他現在不得不用力把李雪往開拉了一下,誰知李雪再一次跟了上來。在這么退和推拉的時間里,牛笨急出一臉的汗水。看李雪時,李雪臉紅紅的,酥胸和自己的胸部一貼一貼的,沒有分開的意思。呂濤知道如果現在不立即分開,他的下面會再一次的不聽話,跟著出丑,讓李梅看見了,他的一世清名就會在這一瞬間被葬送了。時間不容許他過多的考慮,他猛的利用離心力把李雪遠遠的推開,轉身拿過一支煙點上:“特種兵都懂這個。”
“烤好了,你吃吧。來把這個蛇肉湯也喝了,對你的身子有好處的。”李雪疲憊的臉上仍然帶著興奮和好奇,坐懷不亂真是個好男人。那突然亮起的雙眼,是驚訝和充滿期待的眼神。
“姐,沒事了,你也洗洗,早點睡了吧,”呂濤看見李雪的笑容一呆,她的笑容好美,雖然現在在她的小臉上還有風霜之色,但是那甜甜的笑容,叫人看了就會甜到心里,想到這里,內心里不由的升起一絲苦苦的責備,自己太自私了,在丑的女人,也有享受性生活的權利,即便是一種心不甘情不愿的事,為了滿足一個將要死去人的愿望,自己也該為她做上一次。更何況,姐妹倆曾是一時轟動本市雙胞胎風采大賽的冠軍得主!可惜,那一次雙胞胎風采大賽,呂濤未能一睹姐妹倆的風姿。
“呂濤,想什么呢?那么入神,”李雪一對濕潤的眼睛眨巴眨巴的望著呂濤,良久之后。才輕聲說道。
呂濤看著李雪,重重地吸了口煙,略一猶豫,卻還是點了點頭。鄭重道:“想你。”
“哄我哈……抱著人家,還說想人家,”李雪見呂濤越說越離譜了,忙不迭打斷了他。在他腦袋上輕輕賞了個暴票。苦笑沉嘆了一聲道。
雖然呂濤早就已經對這個答案有了心理準備,然而李雪的心頭卻是依舊浮上一抹難以言喻的疼痛哀傷。呂濤伸出粗糙的手輕輕撫mo著李雪的臉,拇指擦著她眼角的淚水,柔語低聲安慰道:“說了你也不信。”
李雪紅了一下臉,雙眼一瞪,忍住了笑,沒好氣地道:“我信。也許你不相信,當一個女人愛上一男人,哪怕是男人的謊言,女人也愿意相信。”
呂濤一聽,臉色立刻大變,那樣子要多別扭有多別扭的看了李雪一眼道:“我知道你愛我,可你身體太虛弱了。我常在想什么時候我才能像正常男人那樣,可以隨心所欲隨時隨地的和你發生性生活,成年男女在一起,性生活也是一種相互激勵的語言,不一定就是夫妻才能擁有的專利權。看看梅姐,其實梅姐也苦,女人到了一定的年齡,不在會以是一個處女為榮,也許會是女人的終身遺憾。”
走到這一步,呂濤已經由不得別人為自己做選擇了,他們將來的命運掌握在他們自己手上。他可能不是個好男人,在感情上他或者……已經犯了很多錯。李梅時冷時熱的激情,呂濤不能不把它看成是一種愛的前奏,生怕哪一天,情不自禁地做出一種令三人都尷尬的事。男人不做,不代表女人不想。早說出,也許不是壞事。想到這,呂濤心中一動,雙臂一用力,摟緊了懷里正在發愣中的李雪:“我知道你很難。”
“你心好花,”向來很少哭泣的李雪。眼眸之中朦上了一層淡淡的水霧。青春萌動,第一個讓她產生心動和愛慕的男人,竟然會是這種結果。晶瑩的淚珠,順著干枯白哲的臉頰緩緩滑落。呂濤說的沒錯,李梅那舉動也不在是一種放肆,如今的人,誰還在乎那古老的三從四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