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月最后一天,都是所有弟子最期待一天,因為帝炎峰紫鱗閣主前來為弟子講解就是這天,帝炎峰東方白得到指示,每月最后兩天,都免除所有弟子的雜務(wù),好讓這些弟子得到一些修煉的機會。
李秋雨這也是率性而為,自從經(jīng)過蕭秋月的事情后,他慢慢發(fā)生了改變,隨遇而安,這個世界和那個世界沒有什么兩樣,只能說投胎的地點不一樣而已。
在那個世界結(jié)束了,投胎在這個世界,而且上天還給了他很多便宜,空間項鏈就是上天賜予他的禮物,他要是不在這個世界闖蕩一翻,既不是白活一世。
每個月他都煉化兩顆靈玉丹,每煉化一顆的時間是十天,中途的時間就煉丹和修煉其他功法和法術(shù),日子也倒還過得充實。
在每個月最后一天,為了散心,就抽出一天的時間為低階弟子講解一些修煉上的事情,這也使得他的心情愉悅不已,再也沒有感到修煉清苦。
在給低階弟子講解完后,他就帶著蕭寒月姐妹二人四處游玩,姐妹兩人一直生活在蜜一般的幸福生活中。
低階弟子看見李秋雨和蕭秋雨姐妹二人,都恭敬的喊一聲師叔和仙子,地位在練氣期弟子心中,早已經(jīng)超越了掌門和結(jié)丹期修士。
就算一般弟子有藥材,求到李秋雨的時候,要是李秋雨有空閑時間,都會幫他們煉制丹藥,弄得一些弟子只要聽見有人說李秋雨一個字的壞話,就會遭來圍攻。
都知道李秋雨筑基后期修為,自己也要修煉,不敢耽誤他的修煉,不到萬不得已,他們也不會找李秋雨煉丹,就連李秋雨每個月的講解,也是只有一些有資質(zhì)的弟子商量好了才輪流發(fā)文或者求指點。
“這個小子到底是唱那一出啊,給自己弄成一個絕世大善人一樣,他的樣子也不是為了權(quán)力和名譽啊。”公孫修士搖了搖頭,無奈的笑道。
“我感覺這個小子在上次碧睛獸進階之時,那個小丫頭自盡的一幕,讓他的心性發(fā)生了改變,我越來越看不懂這個小子了。”凌統(tǒng)天淡淡的一笑,眼中盡是滿意之色,幸好他對李秋雨另眼看待。
“這對我們帝炎峰絕對有益無害,最起碼下面的那些弟子修為有了提升,也給那些弟子給了追逐的動力,要是他成為掌門人,凝聚力肯定達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頂峰時期,他現(xiàn)在的地位已經(jīng)超過了東方白那個小子,就算結(jié)丹期的晚輩也有所不及。”
飄云仙子輕聲笑了一下,淡淡的將這一段時間的情形說了出來,心里對李秋雨的做法滿意無比。
“我就是不知道他是用什么辦法將那些功法修改的,就算是我,也不見得能將功法修改,這些功法可是流傳是數(shù)萬甚至數(shù)百年的,要是這么輕易的修改了,就不至于到現(xiàn)在這個樣子,沒有想到他輕易的改變修改。”
凌統(tǒng)天沉吟了一片刻,將心里的疑惑說了出來,這也是他不解的地方,他也將李秋雨修改過的功法從低階弟子甚至筑基期弟子手中拿來看過,讓他驚駭不已。
他自然不知道李秋雨修煉的驚天神決和鳳凰九變,甚至天玄真解,都是少見的功法,就算說成超神級也毫不夸張。
就算其他的法術(shù)和功法,他見識過的都是一些很厲害的,見識自然少不了,修改一些低階弟子的功法還不是手到擒來,要不然他也不會將冰火相容修煉出來。
“或許他有這樣的天賦,要不然好多逆天的事情發(fā)生在他身上,十四歲的靈丹師,沒有靈根的十六歲筑基后期,練氣七層降服五階血鷹雕,還有六階頂峰的碧睛獸,最古怪是是碧潭的神獸本命魂魄真的被他想辦法給鎮(zhèn)壓了。”
飄云仙子只能將李秋雨這些變態(tài)逆天看成天賦,要不然她也沒有辦法解釋這些本來不可能然而卻變成可能的事情。
“這個小子的事情不要管他,管他怎么來呢,反正是為了帝炎峰,他手中不是有掌門號集令嗎,正好可以將帝炎峰一些弟子整頓一下。”公孫修士將雪白的頭發(fā)抓了抓,最后朝自己烈焰峰飛去。
“師弟還是多看看蘭心吧,我看這個丫頭這一年來有點不對勁,她可從來沒有這么喜歡修煉哦。”飄云仙子說完,輕聲一笑,也快速飛走。
這天,又是每個月的月底,李秋雨帶著蕭寒月姐妹二人朝廣場飛了過去,來到主位臺階,穩(wěn)穩(wěn)的坐了下去。
“弟子拜見師叔。”
“弟子拜見師叔。”
“拜見秋月仙子,拜見寒月仙子。”
眾弟子看見李秋雨三人到來,都恭敬的朝李秋雨三人施禮,臉上認(rèn)真嚴(yán)肅,沒有絲毫不敬之意,一臉崇拜和尊敬。
“師兄你來了。”
一個筑基初期頂峰的修士禮貌的朝李秋雨行了一禮,臉上沒有絲毫不自然,雖然同為筑基期,沒有必要給李秋雨行禮,但是他知道李秋雨達到結(jié)丹期是遲早的事情。
兩人的實力相差不是一絲一毫的事情,根本就是天差地別,給李秋雨行禮的也不是他一個人,他也不是第一個,相信也不是最后一個。
他親自看見同門師兄從筑基初期頂峰,在李秋雨指點后兩個月達到筑基中期,這也轟動了筑基期修士和元嬰期修士。
“恩,師兄客氣了。”
李秋雨淡淡一笑,客氣的回了一禮,人敬你一尺,雖然不能還人一丈,但是李秋雨卻不在這些筑基期修士面前擺譜。
“今天我指點十個人修煉上的問題,其余有煉丹天賦的,我可以優(yōu)先考慮,希望為帝炎峰多做貢獻,我今天鄭重宣布,經(jīng)過我指點修改過功法的弟子,嚴(yán)謹(jǐn)將功法外泄,要是被發(fā)現(xiàn),本人絕對不會輕饒。”
李秋雨嚴(yán)肅的說道,他知道要是這些功法流逝出去,絕對會給帝炎峰帶來強大的對手,修士的修為更加厲害,將來會對帝炎峰更大的沖擊。
“弟子絕對不會將功法外傳,要是外傳,弟子愿意遭受五雷轟頂,永遠不得超生。”下面的弟子發(fā)誓說道,這個誓言對于修士來說,絕對是一個恐怖的心魔。
只有修士才知道不得超生和五雷轟頂?shù)目膳拢静幌穹踩丝谥须S便說說而已的那樣,五雷轟頂還好說,就是修士突破或者渡劫,永遠不得超生才是最嚴(yán)重的,只有沒有魂魄的修士才不能超生。
“我會請掌門人為以前得到功法修改的弟子登記,切不可抱僥幸的心態(tài),什么功法流逝出去,我都會知道。”李秋雨輕輕說道,但是聲音卻傳到所有弟子耳中。
他們也知道李秋雨的厲害,根本沒有必要說謊,要不然這些對他沒有利益的事情他沒有必要做,他也是為了自己這些低階弟子著想。
“師叔要對有煉丹天賦的弟子指點,確實,師叔一個人,根本就是有心無力,再說師叔也要修煉,我們這些弟子去要求煉丹雖然他都不拒絕,但是一個人那里忙的過來,可惜我沒有煉丹天賦。”一個低階弟子認(rèn)真的跟身邊的同伴說道。
“是啊,師叔是我們帝炎峰低階弟子的長輩,什么事情都要為我們操心,他好像也只有十八歲啊。”另外一個低階弟子感嘆的說道。
李秋雨宣布完,按照以前講解的順序,一一為要請教的弟子解析,但是他一個人解析實在忙不過來,蕭寒月和蕭秋月也幫忙,他跟著李秋雨時間長了,見識也多了起來。
一些弟子看到蕭寒月和蕭秋月絕世容顏,臉上永遠都是驚艷,不敢有絲毫壞心思,不說兩人是筑基期修士,眾人都知道兩個絕世美女是李秋雨身邊的人,李秋雨是他們心里的神,兩個仙子一看就是李秋雨手心里的寶貝。
“師兄,我達到筑基初期頂峰已經(jīng)快十年了,一直處于瓶頸,修為絲毫難進分毫,你幫我看看,能否有什么辦法。”剛剛行禮的筑基期修士看到其他弟子都解析得快完了,就開口問道。
“恩。”李秋雨一指點像筑基初期修士眉心,筑基期修士心里一陣驚駭,但是不敢開口,眉心是修士的命門之一,幾乎和氣海沒有什么兩樣。
李秋雨真元朝筑基期修士探取,片刻之間已經(jīng)在全身經(jīng)脈循環(huán)了一圈,帶動所有真元快速運轉(zhuǎn)。
最后將真元退了出來,慢慢坐下,臉上進入沉思中,好想在想什么方法一樣,筑基期修士看見李秋雨的樣子,心里隨著李秋雨的表情變化而抖動。
過了片刻,李秋雨看向這個筑基期修士,開口問道:“師兄請恕小弟孤陋寡聞,不知道師兄的名諱。”
“我叫旻天修,在落云峰的弟子,不知道師兄?”旻天修不解的問道,臉上迷惑的看著李秋雨,自己的修士瓶頸和名字有什么關(guān)系。
“恩,以后多為帝炎峰的低階弟子做點貢獻,你浪費了十年時間,你將全部心神都放在突破上面,所以本來突破的契機卻被你拒之門外,這顆丹藥或許對你有用。”李秋雨淡淡說道,這個筑基期修士修為和資質(zhì)都很好,就是太在乎突破了。
他將一顆靈玉丹給了旻天修,最后就沒有再理會他了,接著為其他弟子解析,就想沒有這個筑基期存在似地。
“旻天修謝謝師兄的提醒,一定不會讓師兄失望。”旻天修看著手中的丹藥,興奮的說道,他提出的問題是突破到中期,李秋雨靈丹師身份拿出來的丹藥肯定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