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朱,你開開門讓我進去啊,我有話跟你說。”
呂云飛已經(jīng)站在阿朱房外快一刻鐘了。
“很晚了,有什么話明天再說吧,我睡覺了。”門內(nèi)傳來阿朱淡淡的聲音。
“唉,那好吧,你早點睡也好,我走了。”呂云飛搖了搖頭,語氣中掩飾不住的失意,即便是隔著層門窗,屋內(nèi)的阿朱也能感覺到,隨著一陣漸行漸遠的腳步聲,屋內(nèi)變得愈發(fā)的沉悶死寂。
死人,你就不能遷就我一下?氣死我了!阿朱有些生氣,有些沉悶,本來就只是因為阿紫的事跟呂云飛鬧了一會脾氣而已,耍了下小性子而已,可眼下,卻是感到自己跟呂云飛之間,似是出現(xiàn)了一條看不見的溝壑,這不是阿朱想要的。
真的走了?就這么走了?阿朱雙眼一陣失神,倚在門后柱子旁的嬌軀也越發(fā)無力。
不行,那不是真的,我要向他解釋,阿朱越想越覺得心涼,她實在接受不了自己與呂云飛的疏遠,顧不得多想,也沒去拍去裙子上的灰塵,爬起來就撲向門口。
吱呀
“啊!呂,呂大哥,你怎么還沒走?!”阿朱剛打開門便看到頭上屋檐落下來一道人影,不是呂云飛還能有誰?
原來剛才呂云飛壓根就沒走,而是將身體藏到了門口上方的屋檐,就連那腳步聲,也是他用掌力擊打地面產(chǎn)生的,為的就是讓阿朱開門而已。
“你還在生我的氣?”
“沒有,我哪敢生你的氣。
”女孩的矜持,讓阿朱實在不能立即就原諒呂云飛,但總算沒有再把門關(guān)上,淡淡的說了一句之后,轉(zhuǎn)身便走到屋內(nèi)唯一的圓桌前坐下,背對著呂云飛不說話。
吱呀,喀嚓
呂云飛把門口掩上之后。也走了過來,隨手搬來一張凳子放在了阿朱身后,沒等阿朱明白過來。他便坐了下去,懶洋洋的張開雙手把阿朱攬進了懷里。
阿朱渾身大震,如同被雷殛了一般,全身僵硬,本來還勉強堅持著地怒氣,瞬間消解得一干二凈。
“你干嘛,放開我,我跟你不熟!”
除非是傻子,不然沒有誰會在此時將懷里的女人放開。呂云飛涎著臉伏到了阿朱懷里,咬著阿朱的耳朵道:“不要生氣了,呂大哥今天那么做也是為了阿紫好。你想想啊,阿紫總有出嫁地一天吧。現(xiàn)在不管教,等將來她離開我們之后,沒人看著。以她那性子。能不出事嗎?她是你妹妹。大哥不希望她出任何事,所以大哥寧可現(xiàn)在做個惡人。把她給蘇星河他們管教好,免得將來出事了就沒法子補救了。”
“可是,可是。。。。::.堅持的,竟然沒有任何道理。
“沒有可是,你是不是想說我們也可以教她是不是?大哥問你一句,你能教她什么?我能教她什么?大哥只是個武夫而已,教不了她什么,即便教,她也不肯聽,可我又不能打,你知道我出手向來不分輕重的,我不想傷了他,因此只能交給蘇星河他們了,好歹人家還是聰辯先生不是?”呂云飛很霸道的搶過了阿朱的話頭,清清楚楚的把阿朱心里一直以來的擔心徹底的打消,也徹底的讓阿朱得到了滿意地答復(fù)。
“你不是武夫,你是個英雄!阿朱錯怪你了!”阿朱轉(zhuǎn)過身來,伸手掩住呂云飛的嘴,眼中有的,是對呂云飛地信任和因為錯怪了呂云飛而產(chǎn)生的歉意。
“還生大哥地氣嗎?”呂云飛笑了笑問道。
阿朱搖了搖頭,臉紅紅的不再說話。看著眼前那張英俊而又不失豪邁的臉,阿朱芳心一陣劇跳,臉上一陣發(fā)熱,禁不住呂云飛那熱辣辣地目光,情不自禁,嬌羞地低下頭去。
“想什么呢?”呂云飛看著阿朱那誘人地樣子,忍不住興起了想要調(diào)戲一翻佳人的念頭。
“沒,沒有,很晚了,呂大哥你還不回去休息嗎?”阿朱搓了搓自己被呂云飛抱在掌心地雙手,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
“回去?回哪?你認為我會走嗎?嘿嘿”
阿朱莫名,剛想站起
呂云飛一把拉進了懷里,想要掙扎,卻發(fā)覺自己的全間消失過去了一般,既然掙扎不了,阿朱也就只好認命的靠在呂云飛那結(jié)實的胸膛之上,只是她臉上瞬間流露出來的那抹羞澀瑰紅,讓呂云飛看得一陣失神。
感受著懷里阿朱那正因為女孩特有的矜持而顫抖個不停的嬌軀,那朦朧中呂云飛只感到心頭一熱,低頭覆在了阿朱那嬌艷欲滴的嘴唇上,也不等阿朱迎合,舌頭便自發(fā)的攻占起阿朱緊閉著的銀牙。
唔~~一陣似是無力,又似是鼓勵似的嬌哼,阿朱的牙關(guān)終于阻擋不住呂云飛那滿是侵略的舌頭的襲擊,嬌軀一陣發(fā)抖,大腿間似是一陣發(fā)癢,更是緊緊的夾了起來,相互摩擦著。
呂云飛明顯不滿足于阿朱溫熱濕潤的丁香小舌,熱吻的同時,雙手也沒閑著,一手不停的摩擦著阿朱嬌細柔滑的背脊,一手隔著薄薄的衣料緊握著阿朱那傲人的隆起,用勁之下,那充滿彈性的球體,竟似一只頑皮的兔子,不停的在呂云飛手中變化著各種各樣的形狀。
喔~~阿朱幾乎要被這種滲入骨髓的感覺震暈了過去,嬌哼了一聲之后,與生俱來的深藏在心底的欲火,瞬間被胸口那暢快的感覺點燃,不用人教,那雙溫軟適度的修長大腿,輕輕的纏繞在了呂云飛腰間,迎合著呂云飛那狂熱的激吻的同時,更是一副任君采的嫵媚的樣子。
費了很大的心神,阿朱才勉強暫停住與呂云飛的熱吻,嬌羞的白了呂云飛一眼之后,朱唇輕啟,吐出了一句:
“抱我我到床上去。”
美人有令,何敢不從?呂云飛大手一抄,將阿朱整個人給抱到了胸口之上,桀桀的壞笑了兩聲之后,走向了門簾后的那張又大又結(jié)實的雕花木床,據(jù)說,這床還是馮阿三當年為了慶祝薛慕華新居落成時送的。
“呂大哥,把燈吹滅了好嗎?我怕!”阿朱語氣中帶著一絲顫抖,封建女性那保守觀念的扎根,使她畏懼于自己赤身**的暴露在燈光之下。
眼見那暴露在空氣中的高聳的胸口,顫抖著,那幾不可見細密的毛孔,似乎也因為那燭火和深秋的氣溫而聳動了起來,呂云飛不由得一陣失神。
“不要熄滅燭火好嗎?讓呂大哥好好的看看你。”呂云飛輕輕的摩挲了一下阿朱耳邊的發(fā)鬢,低聲征求著阿朱的意見。
阿朱此時連說話都快沒力氣了,又豈能拂了呂云飛的意思,既不答應(yīng)也不反對,只是默默的將眼簾閉上,若非是那急速起伏的胸口證明她此時的心情,還真會讓人以為她睡了過去。
沒有反對,就等于同意!呂云飛小心翼翼的為阿朱將一件件的衣服脫了下來,雖說這古代的衣服真的很麻煩,可此時的呂云飛一點也不以為忤,反而認為這樣是理所當然的,也就只有那么輕慢的剝除阿朱的武裝,呂云飛才不會認為那是對阿朱那完美的胴體的褻瀆。
太完美了!當最后一件為阿朱遮羞的武裝被呂云飛解除,呂云飛震撼了,上次和阿朱阿碧姐妹兩在司馬光府上行那歡好之事,只是在黑暗中進行,除卻感覺,呂云飛并沒能很好的欣賞到阿朱完美的軀體,此時待見阿朱的傲人本錢,如何能不震動?沒有克制住體內(nèi)肆意流竄的真氣,也由不得呂云飛去控制,呂云飛只感到體內(nèi)本來很溫順的真氣,瞬間變成一臺臺強力發(fā)動機,驅(qū)使著血管里里的血液高速的流動。
太完美了,呂云飛伏身下去,倒不急于與阿朱歡好,反而像欣賞一件無價的藝術(shù)品一般,呆呆的看化了眼。
“呂大哥,你再看我就要著涼了!”遲遲沒等到呂云飛,阿朱一睜開眼便看到呂云飛那目瞪口呆的樣子,哧笑了一聲,又好是嬌羞又是好笑。
“哦,哦,我來了,嘿嘿!”呂云飛醒悟過來,怪笑了一下,以跟閃電俠不相上下的速度飛快的解除掉身上所有礙人衣物,飛撲在了阿朱身上。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