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沒人敢上來嗎?老子還真看錯了你們!”呂云飛話音未落,底下先前那群征求趙思忠意見的士兵,轟的一片炸響:“我們跟你比!”
“怎么,你們想一群打我一個?嘿嘿,羊就是羊,來吧,全都上來,老子今天就一個打你們一群,剩卻你們找什么借口。”呂云飛說完,便已經朝朝趙思忠打了個眼色,后者連忙安排人手清空場地。
那些士兵們,本來剛一聽到呂云飛說他們要一群打一個,都想分辯不是,他們只是想反對呂云飛的話而已,沒想到被人誤解了,不過呂云飛的后半句,卻是徹底的把他們得罪了,半點考慮都沒有,全
都沖動的擠了上前去。
一群大頭兵雖然都對這挑釁自己的家伙感到很憤怒,但比武拼斗這碼事,可不是隨便來得半分輕視的,就算對方是個小孩,都不可以因此而小看,至于那些小說里說的那些配角往往都是弱智的輕視敵
人。在這里,是不存在地,呂云飛面前這好幾十的大頭兵,一個個都如狼似虎的看著他,卻沒作半點進攻的試探,只是一群人圍攏著呂云飛。并緩緩的向他靠近,打的是先把他地退路給堵自的主意。
呂云飛看著他們這樣的舉動,心里對他們的評價,也稍微高了些,知道用人海戰術。還沒笨到家,不過這對他呂云飛有用嗎?嘴角上輕輕的拉一道弧線。呂云飛雙眼半張半合,半點驚慌也沒有地等待
著這些大頭兵對自己的圍攻。
果不其然。就在呂云飛閉上眼睛地那一瞬間,見有機可為,呂云飛對面的那士兵。朝著呂云飛身后地士兵使了個眼色,呂云飛身后的那個士兵,當下朝著呂云飛后腰狠狠的擊出了一記鞭腿,這一記要
是放在尋常人身上,中實了,不死也得在床上度過下半身。
不過呂云飛不是常人,更不會讓這記鞭腿抽到自己腰上,早在面前那士兵打眼神地時候。他就已經聽到了前面腳步聲稍微發生了些須凌亂。緊跟著便察覺到了背后的風聲,眼睛也不張。右手有意無意
的抬起來,對準那急抽而來的鞭腿腳面之上的右胃部經穴道之上就是輕輕一彈,那發出鞭腿的士兵,還沒感覺到腳板中的的美妙感覺,便覺得腳部一麻,跟著一陣劇痛就從腹部之間蔓延開來,慘叫一聲
便倒在了地上亂滾了起來。
而在這一瞬間發生地同時,呂云飛左右兩邊地四個士兵,同時對呂云飛進行了夾擊,有人沖著呂云飛左右兩邊門面而去,有人則下黑手使絆子對呂云飛下盤出手,端的是攻呂云飛地不防之策。與此同
時,位于呂云飛右側前方的一名士兵,顯然是北派之人,挫腳在地上一發力,前沖兩步瞬即飛起一腳,大腳板丫子正正向著呂云飛門面而去。
輕易的甩腳將左右夾攻的士兵踢開,感覺到前方高速踹來的一記飛踢,呂云飛耳根稍動了一下,身體稍微轉左了三十度,同時右手對準前方重重(相對于常人來說是重,但呂云飛壓根就沒用內力,純
粹是技巧而已)的擊出,那來襲的士兵,一只大腳在錯過呂云飛門面的同時,大腿后方彎曲的地方被呂云飛那看似不可思議的一記上捶,給打得帶著重重的力道,反向倒摔回去,重重的跌落到地面,慘
哼了起來。幾下干凈利落的手法,三十多個士兵便已經倒下去了五分之,讓那些本來還沒盡全力的士兵,一個個都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此人當真是強得離譜,不得了!
呂云飛不會介意別人怎么想,閉著眼睛照樣向前逼向那些士兵,場面一度顯得詭異非常,十幾個士兵被呂云飛這么個閉著眼睛的人給逼得連連后退不已。就在呂云飛繼續向前行的時候,一個想要趁亂
使壞的士兵,三下兩下扯掉軍靴之后,慢步從呂云飛背后抄了過來,沙缽大的拳頭正向從后面往呂云飛的頭頂砸去,周圍那些士兵看得眼前一亮,以為這次總算可以打這家伙給打倒,正待歡呼之時,卻
沒想到呂云飛右手往候下方一抓,倒提著那士兵的腰帶扯到了身前,沒等那士兵反應過來,左手扯過右手交過來的那士兵的褲腰,右手則捏著那士兵的前胸,一把把那士兵高高的舉了起來,同時左腳膝
蓋半抬了起來,將那士兵重重的砸了下來。
這一記砸實了的話,那士兵必然會像精武英雄那部片子里面的介川隆一被藤田剛殺害時的那種慘樣,眾士兵驚呼著來不及叫停,紛紛都閉上眼睛不敢再看慘劇的發生,不過好半晌都沒聽到該有的慘叫
之后,卻發現那士兵好端端的站在地上,只不過一臉的發青,人也顯得十分的呆滯,原來是呂云飛在那士兵即將落得脊椎斷裂而死的時候,及時的收回了腳,轉而將那士兵放在了地上,而人卻轉而向旁
邊的士兵而去。
好險,好險!趙思忠看得滿頭大汗,剛才他不是不想出聲,而是不敢出聲,對方是朝廷來的要人,別說是殺一個士兵,就算殺十個,他都沒有理由阻止,還好,沒發生讓他難受的悲劇出來。
戰場之上無弱者,即使有人被打倒或者是被打死,但已經選擇了對戰,他們沒有可以退的地方,一名士兵朝身后的三名士兵打了個手勢之后,先行一步大張開雙臂撲向呂云飛,他的想法很簡單,把呂
云飛抱住,為身后的弟兄爭取時間,只不過事與愿違,呂云飛根本就沒等他雙臂接觸到自己,便已經一記下鉤拳甩了出去,打在了那士兵的下頜之上,將那士兵打翻在身前,同時臺腳對著那士兵的胸口
就是一腳,那士兵便立刻撞向了身后那三名士兵的腳下,將三名本來前沖的士兵,全部都絆成了滾地葫蘆,摔得呼天搶地起來。
而最先開始發暗號攻擊呂云飛的士兵,看著自己的弟兄全部都倒了一地,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已經抓狂了起來之后,根本就已經沒了顧及,一把搶過離自己最近的士兵手上的長槍之后,一抖槍花,
長槍便似毒蛇一般扎向呂云飛的肩井,呂云飛反身抬腳一下踢斷了長槍,當腳落地的時候繼續抬起另一只腳踹在了那士兵的胸口,將那士兵重重的踹飛撞向了那軍營中用來插旗幟的木桿前面,撞得那木
桿一陣哆嗦起來,沒等那士兵喘過氣來,呂云飛已經如影子一樣跟隨而至,腳板已經如同板磚一樣砸向了那士兵的門面。
呃!那士兵被嚇得,下意識的閉上了雙眼,只不過呂云飛的腳板卻并沒印在他臉上,只是在他面前三寸的地方停住,半晌之后才放了下來。
“我們輸了,我們是孬種!”被擊敗了的士兵,帶頭跪了下來,滿臉的沮喪之色,根本沒法掩蓋,而同是士兵的那些沒參與打斗的士兵,俱是一臉的唏噓,三十幾個同軍中最能打的士兵,居然還打不
過人家一個看起來沒有半點抓雞之力的小白臉,這反差太大了,再說什么自己這邊的軍人不是孬種,都已經變成了蒼白無力的借口。
整個軍營,似乎都因為這三十幾個士兵被呂云飛一人擊敗而陷入了一種暮氣沉沉的氣氛之中,就連趙思忠,心里都有一種十分壓抑的感覺。
呂云飛看著這些人都是一副沮喪的樣子,也不作聲,搖了搖頭之后,抬起手來對準了軍營之內不多的幾株大樹,同時開動體內的白龍真氣,以暴烈的性質灌入右手掌心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