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放心,丐幫弟兄們的血是不會白流的,告訴我,到底是怎么一會事。”呂云飛聲音中透著一股子火氣,卻恰好讓此時的張全祥感到了一股子支柱,顫抖著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向呂云飛說出事情的始末。
原來張全祥前段時間奉喬峰之命到西南一帶去執(zhí)行命令,本以為這只是像往常一樣相當尋常的就像例行執(zhí)勤那樣,不可能會有什么意外可發(fā)生,可偏偏,張全祥沒想到的是,等待自己這些人的,居然會是一個陷阱,同去的弟兄,在吃了那些分舵分壇的丐幫成員們?yōu)樗麄儨蕚涞臇|西之后,居然一個個都被毒暈了過去,沒吃東西的,也被人給強行給殺光,至于張全祥,先前在到達西南分舵之前一天,吃東西吃壞了肚子,到了西南分舵之后,別人忙著吃飯的時候,他躲茅房去的時候,卻剛好躲開了一劫。
雖然僥幸逃過一劫,可接下來那驚心動魄的逃命,依然是讓張全祥嚇破了膽,親眼看著那些武功較高而且沒有吃到東西的弟兄,在那些已經(jīng)背叛了出去的丐幫幫眾的追殺下,一個個地倒了下去。他就覺得自己仿佛入了噩夢一樣,怎樣躲也躲不過去,接下來的一段。就是沒日沒業(yè)的從西南那邊往這邊趕回來報信,一路上連續(xù)遭受了好幾波地追殺,可都讓他僥幸的躲開了最致命的劫難。
“呂少俠,你不知道啊!那些叛徒從那個不知道從什么角落了忽然冒出來的摩尼教請來了一個了不得的幫手,那家伙簡直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那些武功不我還高的弟兄,在他手下連還手之力都沒有,就那么死在了他手上,你可一定要為他們報仇啊。我求你了!”撲通,張全祥越說越激動,說著便要起來向呂云飛下跪,卻因為有傷在身,一下子給痛暈了過去。直接翻倒在了地上。
呂云飛連忙一搭手把他扶回了擔架之上,抬手朝門口旁邊的那些丐幫弟子一招,張口吩咐道:“大家過來幫忙張壇主找個好點的房間,讓他好好休息。”
“是!”雖然呂云飛在丐幫里面什么職位也沒有,但他是幫主地結拜大哥,這點是誰都知道的,因此對于他的話。倒沒有誰敢不聽的。
待到那些丐幫子弟幫張全祥給抬了出去之后,白世鏡才面帶寒爽的走了過來。
“呂少俠,這事你看?!”
“這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回頭你給我?guī)蛦谭孱櫤眠@邊地幫務就好了,一幫子邪教分子,也敢鬧這么大了,嘿嘿!我倒要看看他***方臘是否真的是那么的厲害!”呂云飛說著,表情也變得一片的肅殺,那笑聲。直讓旁邊的幾人聽了都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我地媽呀,好重的殺氣啊!
“時候不早了,呂少俠,我已經(jīng)讓人準備好廂房了,你請歇息吧。”一丐幫弟子走了進來。知會了一聲白世鏡之后。后者恭聲向呂云飛說道。
“不必了,我今晚還要趕路了。看好吳老哥,別讓他亂來。”呂云飛一句話,說得吳長風一陣尷尬,感情自己在人家眼里就只是個只會胡鬧的莽夫,這當真是讓他大受打擊了。
“嘿嘿,吳老哥,有力氣也不是這樣花得,好好留著吧,不用多久,會有大把你大展拳腳的機會的。”
“真的?!”吳長風驚喜道。
呂云飛笑笑,并不回答他,推門便走了出去,白世鏡惟恐失了禮儀,連忙跟了出去,只是等他出去相送的時候,外面已經(jīng)沒了呂云飛,就跟他來時一樣,真正是來無影去無蹤!
宋時的西南,并不單單是指今天的廣西、云南一帶,它涵擴了當時地閩潮南路、江南西路、廣南東路、廣南西路,也就是今日長江以南一帶的大片地處亞熱帶的幾大省份,宋時西南一帶,由于稻米魚糧等比較豐富,因此百姓也很少會鬧動亂饑荒的,說來也算大宋腹地,因此朝廷倒不是對這一帶的百姓有很大的提防,只不過現(xiàn)在出來這樣地邪教煽動地方幫會聚眾謀反地事,這讓趙煦在獲悉情報之后,第一時間便想到了呂云飛,在他心目中,呂云飛就是個無所不能的人,因此請呂云飛出山趕赴西南,無疑就是最佳地辦法,好在呂云飛也欣然應允,這讓趙煦信心大定,西南之事,有師傅出馬,定然無憂。
呂云飛雖然不是丐幫成員,但呂云飛與丐幫幫主喬峰結拜,一同在江南大破遼人南侵陰謀之事,都已經(jīng)為普天下百姓所熟知,而丐幫分處全國各地的分舵,自然也備有呂云飛的畫像,因此每到一處地方落腳,幾乎立刻會有當?shù)氐呢蛶捅娭鲃诱疑纤樗峁┳顬闇蚀_的情報,一翻奔波之后,總算到達了虔州,也就與張全祥所說的那個鬧分裂的郴州(郴州,位于湖南省)只隔了不到百里的路程
,稍作了一下休整之后,呂云飛美美的睡上了一覺,直從午后辰時睡到了申時時分才醒了過來,對付好了肚子之后,馬不停蹄,哦,是人不停腳的趕到了郴州境內(nèi)。
“弟兄們,靜一靜,大家聽我說兩句!”此時的郴州丐幫分舵,事實上并未完全落入叛變派的控制之中,對于郴州分舵舵主的話,并不是所有人都相信,這些人中,有很大一部分人是半信半疑的。面對一個個手執(zhí)著叫化棒與自己這邊的人對峙著的好幾個分壇壇主,趙知命趙大舵主此時的額頭,已經(jīng)隱隱的開始見汗。
“大家靜一靜,聽我說兩句好嗎?我趙某絕對不會騙大伙的!”趙知命一片聲嘶力竭的喊著,不過對面那些人并不是很賣他的帳。
“憑什么說讓我們脫離丐幫總舵另立門戶,你趙知命何德何能敢這樣做,你眼里還有沒有幫規(guī)!”對面那滿臉怒容的清瘦漢子,此刻正怒目指著趙知命責問道。
趙知命眼中閃過一道兇光,這家伙老是跟老子唱對臺戲,哼,等把這些蠢貨搞掂,老子就讓你好瞧!眼中的兇光,很快的收斂,神情處于激動狀態(tài)中的眾人,根本沒去認真看到趙知命此時的眼神:“塌架聽我說,我趙知命要反他喬峰,自然不是為了自己的利益,這是為了大宋社稷的利益,這是為了丐幫百年的聲譽著想,大家千萬別被奸人蒙蔽了!”這廝實在夠無恥,明顯的是賊喊捉賊。
“我呸!你口口聲聲說不是為自己的利益著想,我看你就是!”那清瘦漢子哪會這么輕易相信他的鬼話,半點也不買他的帳,依然是高聲怒罵著道:“趙知命,你個狗賊,別以為你干的什么勾當我陳遠松不知道,前些日子你勾結外擋,與賊人一起謀害了江南來的丐幫兄弟,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他們的埋骨之處,我也打探清楚,你要還是個男人,就該承認!”
“放屁!你陳遠松想和喬峰坑戾一氣,自然是處處護著喬峰的人了,我趙知命可不是你等賣國之輩,那些人分明是要來讓我西南各路3萬弟兄與之一道謀反的,我趙知命有豈能相從,哼!”
“你...你...你!”陳遠松被趙知命氣得,一口氣上不來差點沒吐出血來,手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被我說中了吧?嘿嘿!”趙知命一看機不可失,當下趁熱打鐵的誣陷道:“告訴大家個事,喬峰其實真的不是我大宋中人,喬峰乃是契丹孽種,大家不用懷疑,以前在杏子林的時候,我們前任宋長老和智光大師、全舵主、馬夫人聯(lián)合起來想要揭開喬峰身份,可惜的是,喬峰這賊人不知從何得知風聲,提前獲知了消息,早就把身上的青花給用密法去除掉,以至于宋長老等人一翻苦心終究落空,要不是摩尼教的朋友從大遼秘庫中查獲了喬峰的真實身份,我等現(xiàn)在還蒙在鼓中,我丐幫絕對不可以落在一個契丹人手中!”
此言一出,當真是石破天驚,不過這些丐幫的成員顯然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那種沒什么腦子的人,趙知命此翻“有證有據(jù)”的說詞,完全的把那些還在左右觀望的人給嚇住了,就連陳遠松這邊本來擁護喬峰的丐幫弟子,也有一部分開始動搖立場,至于喬峰還有一個結拜兄弟呂云飛,呂云飛此人在江南戰(zhàn)場上虐殺了兩萬遼軍的事,這些人都被趙知命給忽悠了過去,居然沒去深思,一個個開始順著趙知命這邊陣營里的人開始吶喊著要反了喬峰之類的話連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