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碧突然間聽到“玻璃”兩字覺得很是好奇,毫不顧及阿朱那簡直要冒火的目光,脆生生的問:“呂大哥,什么是玻璃啊?阿碧還是第一次聽到過這種東西呢!”
呂云飛此時有種額頭上刷黑線的感覺,這妞的神經還真夠粗滴,還好是古代,要是在后世,這么單純的姑娘早就被人給啃了,被人賣了估計還會給人家點錢呢!強忍著心中的那股要狂汗的沖動,呂云飛很是無恥的給阿碧解釋著“玻璃”的含義:“玻璃呢其實是一種,嗯,那個做器皿用的材料,就像那些匠人做陶瓷啊,做泥缸什么的用到的東西,跟那些泥沙不一樣的是,玻璃需要用泥沙之類的材料先燒制成糊狀之后才能用來做器皿的。”
阿朱看到呂云飛肆無忌憚的拉著阿碧來解釋“玻璃”的含義,完全無視自己的存在,很是著惱的哼了一聲,連聲音都忘了再裝,腳一跺:“喂,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跟你說話的?哼!”
聽到阿朱發著小性子,呂云飛心想還是不要再耍這個妹妹了,當下站了起來,對阿朱行了個禮,正色說:“對不起,阿朱姑娘,早先聽得阿碧說起這琴韻小筑里除了那些下人之外,還住著個美貌聰明,機智非凡的阿朱姑娘,適才一看到阿朱姑娘時我就猜應該是你了,適才一直都是在下跟你開個小玩笑,望你莫要記在心上,還請多多見諒。”呂云飛半吹半哄的拍著阿朱的馬屁。
阿朱聽得呂云飛如此的夸獎自己,特別是那句“美貌聰明,機智非凡”更是讓心花怒放,剛才給呂云飛下的那個色狼結論立刻被推翻,從新建立了個“此男子英俊異常,智慧超常”的印象來,當下略帶嬌羞的盈盈下拜,對呂云飛做了個下人禮,清脆的說:“剛才也是阿朱不對,不該戲弄于呂公子,還請公子見諒。”
看著還沒卸裝的阿朱,呂云飛覺的很是別扭,結結巴巴的指著阿朱說:“阿朱姑娘,你……能不能……先把裝……”
阿朱反應過來自己還是那個中年人的裝束,捧著臉驚叫了一聲,瞪了阿碧一眼,跑進了后堂,阿碧卻是掩嘴嬌笑不已,看得一旁的呂云飛心醉神迷,下面的小呂的隱約有了點反應,還好這古裝是看不到滴。
待卸裝完畢的阿朱出得大廳,呂云飛不由得把眼睛瞪的如同牛眼那樣大,如同要吃人那樣,饒是阿朱再大方也很是嬌羞的躲避著呂云飛那滿是侵略性的目光,臉紅紅的低下頭去。一邊的阿碧看到呂云飛這副豬哥的樣子,心里卻莫名其妙的返起一陣酸味,不悅的哼了一聲:“有人眼睛掉下來了!是不是阿朱姐姐太漂亮了啊!”
呂云飛尷尬的笑了笑,咧著嘴說:“不是,我只是沒想到,原來我以為這太湖也就只有阿碧妹子是最有江南靈秀之氣,最漂亮的了,沒想到阿朱妹子也是如此的漂亮,兩位妹子雖然都一樣漂亮,樣子卻完全不同,都卻都是那樣的好看,以至于我挖空心思想說兩句贊美的話來,都是無從找起。”呂云飛聽出阿碧話語中的酸味,很是知機的夸獎著兩女。
聽到呂云飛的夸獎,阿碧高興得小臉一遍通紅,卻很是高興的說:“真的嗎?我們姐妹倆真的有你說的那么好?”
阿朱的反應雖然強點,但也一樣臉帶略微的紅暈,似嗔似喜的說:“油嘴滑舌,真不知道有多少姑娘被你騙了。”
呂云飛當下站了起來,用力拍了兩下胸口,如同賣大力丸的大叔那樣,義正詞嚴的說:“我呂云飛感對天發誓,絕對沒有對任何姑娘說過這樣的話。”貌似聽過這樣的話的姑娘都已經成了少婦了滴?!所以呂云飛的發誓大家也是可以忽略的。
“對了,阿朱姐姐,呂大哥的音律可厲害了,不但作得一首好詞曲,而且唱得歌也非常的好聽呢。”阿碧忽然提了起來。
阿朱很是驚訝好奇的睜大了那雙水汪汪的美目盯著呂云飛,很是期盼的問道:“阿碧妹妹說的是真的嗎?呂大哥。”不知不覺中阿朱也跟著阿碧叫起呂云飛大哥來了。
呂云飛謙虛的抱了抱拳,心里卻想著真的才怪,可惜手上沒拿扇子,卻是不夠帥咧,開口謙虛的說:“那只是阿碧妹子夸大了而已,隨口唱的小曲,算不得什么,難入大家之耳。”假如此時人家黃大大的粉絲也穿個來這里的話,聽到呂云飛居然把那首歌說成了“隨口唱的小曲”,不撕了他才怪!
看到阿朱明顯不相信呂云飛的話,阿碧也是不死心的撒嬌著說:“呂云飛,不要這么謙虛嗎!那會給我你很虛偽的感覺的哦,要不你現在再唱一曲歌給我們聽好嘛?”
看著兩女萬分期待的神情,呂云飛心里嘆了口氣,原來那些歌星老是鬧這么多的丑聞,隨便唱首歌那些個妹妹聽了就立刻變得盲目的崇拜起自己,假如想要再做什么事情,發生些什么超友誼的關系,那也就很順理成章了。低頭想了想,像做了個重大決定一般說:“好吧,既然阿碧阿朱妹子都那么喜歡聽,那我就為兩位妹妹再唱一曲,阿碧你這里有琴嗎?”
阿碧想了想,說:“琴?有啊,不過這琴可能因為年代太過久遠了吧,我們只能彈奏中調和高調音律部分,低雕音律部分沒法子彈,可能是壞了,呂大哥你就將就著用好嗎?
呂云飛聽了有點泄氣,沒有低音的琴怎么彈?不對,自己在原來那個時空還從沒聽說過箏會因為年代久遠而彈不出來低音部分的,哪個琴會這么特別?莫非還是寶貝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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