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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烈離了瑯?gòu)指5兀宦吠罄矸较蜃呷ィ嗄瓴辉氐竭@里,王烈并不著急,既然無崖子的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再著急也就沒什么用了,只要在他散功之前找到他就行了,王烈已經(jīng)可以肯定此時的時間點在段譽剛剛得到“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不久,所以距離無崖子傳功而死還有一段時間,雖然自己如今也算是前輩高人了,但是王烈還是想去看看天龍八部中提到那些人物。
沒有施展輕功,幾日之后,王烈來到了一處距離大理城不遠(yuǎn)的小鎮(zhèn)上,他信步走進(jìn)一處酒樓,一來已經(jīng)到了午飯時間,而來他的酒壺已經(jīng)空了,需要補充一二。
小鎮(zhèn)上的酒樓自然不會太過奢華,不過這棟二層的酒樓看起來還算干凈,走進(jìn)酒樓,王烈找了一處靠窗的位子坐了下來,叫了一壺酒和幾個小菜,自斟自飲。
在王烈兩壺酒下肚,剛剛叫了第三壺酒的時候,幾個人走進(jìn)了酒樓,在距離王烈沒多遠(yuǎn)的一處桌子上坐了下來。
“高兄弟,這次辛苦了你。若不是有要事必須得趕回去,我非得親手把那孽子給抓回來。”王烈雖然沒有刻意偷聽,但是他的聽力在這個距離就算那些人壓低了聲音,他也聽得清清楚楚。
說話的是一個紫袍人,那人一張國字臉,神態(tài)威猛,濃眉大眼。
“王爺哪里話,世子只是頑皮了些,我會把他找回來的,四大惡人突然出現(xiàn)在咱們大理境內(nèi),世子這么在外面也太危險了些。”坐在紫袍人對面的是一個和他年紀(jì)相仿的中年男人,那人太陽穴高高鼓起,一雙手關(guān)節(jié)粗大。看起來也是一個高手。
他開口一說“王爺”,王烈就是心中一動,在這里能稱王爺?shù)摹3硕握灸莻€多情種子,還能有何人呢。
想到這里。王烈不禁多打量了段正淳幾眼,不怪乎這段正淳能有那么多"qingren",雖然年紀(jì)已經(jīng)不小了,但是他仍然是相貌堂堂,臉上帶著微笑,正是那種后世都迷死人的魅力中年大叔,以王烈的見識也是暗贊一句。
王烈這么一愣神,段正淳那邊已經(jīng)發(fā)覺王烈在盯著他們看。他右手邊那個大漢眉頭一皺就要站起來,大理雖然是小國,但是那也是尊卑有別,段正淳身為鎮(zhèn)南王,豈能隨便讓人直視。
段正淳搖搖頭,制止了那人的動作,端起桌上的酒杯,遙遙沖著王烈抬起手,揚聲說道:“這位兄臺,不知為何盯著在下看。莫非認(rèn)識在下?若不嫌棄,不如過來一塊用杯酒水如何?”
大理段氏兄弟身為皇族卻沒有絲毫架子,對于江湖中人向來是以江湖中人的身份來打交道。為人豪爽仗義,在江湖上是名聲在外,段正淳并不介意王烈盯著他看,反而想多交個朋友。
王烈暗道一聲慚愧,以他如今的修為,看了人兩眼還被發(fā)現(xiàn),真是丟人丟到家了,看來是多年沒有對敵,自己太過自信大意了。
他也舉起自己桌上的酒杯。沖著段正淳示意了一下,道:“失禮了。我看閣下樣貌堂堂,不似尋常人。是以多看了兩眼,抱歉,在下先干為敬。”
王烈將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道:“做為賠禮,你們今天的酒菜算是我請了。”
“客氣了,如此小事,何須如此。”段正淳笑道:“我看這位公子也是江湖同道,既然有緣相見,咱們何不共聚一桌?”
王烈本來想打聲招呼就算了,他對于跟段正淳攀交情并沒有什么熱情,再怎么說當(dāng)年他都是跟段素興平輩論交,段正淳不知道矮著多少輩呢,不過他這么兩番邀請,王烈也不是那么計較的人,干脆點頭同意,直接提起酒壺往段正淳那一桌走去。
“王爺,如今四大惡人來到大理,防人之心不可無啊。”那個應(yīng)該是大理善闡侯高升泰的男人湊到段正淳耳邊說道。
正值四大惡人來襲,對于任何陌生人他都會提高警惕。
“無妨。”段正淳低聲道,接著沖王烈拱拱手道:“在下大理段二,未請教這位公子貴姓?”
高升泰的話王烈自然聽到了,他嘴角微揚,段正淳還是挺會做人的,笑道:“無名小卒一個,你叫我王烈就行了。”他大大咧咧地坐下,雖然看起來他的年紀(jì)不過二十來歲,比在座的這些人都要小了不少,但他絲毫不以后輩自居,舉止自若,惹得高升泰眉頭微皺。
王烈的名字很大眾,而且就算當(dāng)年他在江湖上也沒有多大的名氣,段正淳幾人自然不會聽過他的名字,連聲久仰也說不出口。
“這位王兄弟,你看起來不像是大理人士,不知到大理所為何事?在下在大理也算有幾分人脈,王兄弟若是需要幫忙盡管開口。”段正淳笑著說道,雖然是在打探王烈的底細(xì),但是語氣讓人很舒服,一點都不反感。
“我確實不是大理之人,至于家鄉(xiāng)在哪,我也說不準(zhǔn)了,我來大理是為了觀光,倒也沒什么事要麻煩段兄。”王烈不以為意地笑道。
見他什么都不肯透露,高升泰的眉頭又微微皺了皺,開口說道:“王兄弟既然也是江湖中人,不知師出何門?說不準(zhǔn)我跟你的師長還認(rèn)識。”
高升泰心里有些不爽,話語中說跟王烈的師長認(rèn)識,是提醒他注意自己的年紀(jì),己方這幾個人年紀(jì)可都是他的長輩。他自然不會知道,論年紀(jì),王烈都可以做他爹了,只是王烈的外貌看起來太過年輕,他們也不會想到真相。
王烈玩味地看著他,直到高升泰有些尷尬,這才開口說道:“我的來歷就不說了,免得你們尷尬,你們只需要知道我跟那四大惡人沒什么關(guān)系就行了。”
王烈一說到“四大惡人”,桌上幾人的眼中同時冒出精光,緊緊盯住王烈,片刻,段正淳才最先反應(yīng)過來,說道:“王兄弟也不是一般人啊,竟然知道四大惡人是我們的對頭。”
“不是一般人倒也未必,在下不過是耳朵好用使了一些。”王烈端著酒杯笑道:“大理鎮(zhèn)南王爺,又何須怕區(qū)區(qū)四大惡人呢?”
“原來閣下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倒是我矯情了。”段正淳被拆穿身份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在下段正淳,忝居大理鎮(zhèn)南王之位,重新見過。”
他絲毫沒有因為王烈看起來年輕而失了禮數(shù),周全地說道。
不考慮他的濫情,王烈對段正淳倒是很有好感,這是一個情商很高的人,他笑道:“我還是叫王烈,可沒有你這般顯赫的身份。”
王烈自始至終都是輕描淡寫,神態(tài)自若,高升泰這時候也開出來他不是一般人,倒也不好再端著架子,拱手朝段正淳說道:“王爺,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出發(fā)了,早日把世子找回來以防四大惡人有機可乘。”
“如此就有勞高兄了。”段正淳拱手道。
高升泰帶著兩個人離去,段正淳這才沖著王烈說道:“讓王兄弟見笑了,仇人來找麻煩,犬子剛好在這時候離家出走。”
對于段正淳張口就是“王兄弟”的稱呼,王烈并沒有介意,總不能跟他解釋說我做你爺爺都夠輩分了吧,他可不想那么高調(diào),一個稱呼而已。
“段王爺,你們這是要回大理嗎?”王烈說道:“在下倒也想去大理一游,不知道順不順路?”
左右無事,王烈倒是想跟著段正淳去見見段譽,至于四大惡人,王烈并沒有想多管閑事直接除掉,當(dāng)然要是他們不識時務(wù)撞到他手上,王烈也不介意捏死他們。
“我們正是要回大理,只是如今我們有敵人在側(cè),四大惡人隨時可能來襲,王兄弟跟我們一起恐怕會遇到危險。”段正淳沉吟了一下說道。
“行走江湖,這點危險又算得了什么,段王爺要是介意做這個向?qū)В蔷退懔恕!蓖趿也灰詾橐獾卣f道。
“好,既然王兄弟都不怕,我又有什么好怕的。”段正淳道:“我就一路給王兄弟介紹一下咱們大理的風(fēng)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