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搞不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范風平息了好一會兒氣息才說道,“就是有人出錢讓我偷漕幫下一次運貨的時間路線圖。我本來以為是個小活,誰知道今天漕幫幫主和三大金剛都在。”
“看來是有人在打漕幫運送的貨物的主意了,漕幫這次運的是什么,看他們那么緊張的樣子。”慕容恪說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這還沒得手呢就被發(fā)現(xiàn)了,我哪里知道他們運的是什么。不過好像是跟朝廷有些關(guān)系。”范風自暴自棄地說道,有問必答。
“你既然挺有名氣的,出場費應該挺高吧?”王烈饒有興致地看著范風問道,第一次聽說做賊也跟殺手一樣受人雇傭的。
“那是自然,我范風豈能自降身價。”范風有些驕傲地說道。
“這么說來漕幫這次要運的東西價值應該不菲,連偷個路線圖都要用到你。”慕容恪摸著下巴道。
“管它呢,反正跟咱們也沒有關(guān)系。”王烈說道。
“最后一個問題,是誰雇傭了你?”慕容恪問道,“回答了這個問題你就可以走了。”
范風有些想不明白了,這兩人這么大費周章把自己弄到這里來,就問了這么兩個問題就沒事了?早知道自己上來就招了,何苦受那個折磨呢,自己還以為他們想把自己以前的老底都掏出來呢,自己可是知道不是武林人士的秘密。
“這個我真不知道了,那人每次來見我都不是真面目,我有好多客戶都不希望人知道,隱藏面目我也沒太當回事。”范風說道。
“嗨,折騰半天還是什么都不知道。”王烈說道:“走了,沒勁,還不如回去睡覺。”
“算了,你走吧,今天算你運氣好。”慕容恪沖范風揮揮手道。
范風不可思議地看著兩個人,今天自己可真是開眼了,先是被漕幫抓了,然后又被莫名其妙地給救了,這兩個人難道是閑著沒事來行俠仗義的?心里奇怪腳下去不慢,范風立刻爬起來,手腳并用地逃出了樹林。
“好好地喝個酒都能成這樣,今晚也沒興致了,回去吧,慕容兄。”王烈說道。
慕容恪點頭,此時天已經(jīng)有些微微發(fā)亮,一夜都快過去了,兩人也不著急,展開身法不緊不慢地朝著城墻走去。
再次翻越城墻回到洛陽城里,王烈跟慕容恪告別之后,左轉(zhuǎn)右轉(zhuǎn),又溜回到了剛才打斗的地方,看著那倒塌的墻壁,王烈心中樂開了花,雖然受了點輕傷,不過說起收獲,王烈感覺自己絕對賺大發(fā)了,不說從郭天雄那里得到的锏法,最后跟洪南通交手他用的赫然是王烈覬覦很久的降龍十八掌,微一閉目,腦中浮現(xiàn)一個光人,一招一式地演練著降龍十八掌,再次確認了一下,王烈只想仰天長笑。
他偷著樂了一番,又想了想,還是撕下一片衣角,用磚頭寫了幾個字,然后包上一塊石子,嗖地一聲扔進了漕幫的院落里。雖然經(jīng)過今天的事他們應該知道有人在打他們貨物的主意,王烈還是提醒了他們一下。
“不知道洪長老住在哪里,今天這事總得跟他打聲招呼,要不日后被他認出來了就不好玩了。”王烈尋思道,說起來他拜入逍遙派門下還是在丐幫的地盤上,若不是洪南通帶他回去他也見不到逍遙子,去跟洪南通解釋一下今天的事情也是應該。
“不管了,先回去睡覺,天亮了托唐海去打聽一下。”王烈打定主意,使出凌波微步朝濟生堂走去。
“這么好玩的事情我竟然錯過了!”第二天,聽到王烈講完昨晚的事情,唐海大呼小叫道。
“你們竟然把范風那小子給放了,把他抓回來啊,那小子偷聽消息可是很有一手,我還想跟他打聽點事呢,就是一直找不到他。”唐海一副懊惱地樣子。
“你要打聽什么事?”王烈好奇地看著他。
“其實也沒什么。”唐海扭捏地說道:“那個什么,我就是想知道薛家姐妹的喜好,嘿嘿。”
“薛家姐妹?那是誰?你的暗戀對象?”王烈一副八卦的樣子。
“什么暗戀對象,我這可是明戀好吧。”唐海怒道,“都怪你,要不我打聽清楚了想要獲取芳心還不是輕而易舉,你竟然把范風給放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哎呦,你還怪上我了,少廢話,抓緊給我去打聽洪南通長老的住處,我還得登門賠罪呢,辦完這件事我陪你去找薛家姐妹,就你這點出息,背后打聽個什么勁,咱們直接上門!”王烈說道。
“這不好吧。”死胖子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上來就見家長多不好意思。不過烈少你都說了,我就厚著臉皮豁出去了!”
王烈一腳把他踹出去,這死胖子還喘上了。
“喂,唐胖子,你大清早地叫個什么勁,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李素寧的聲音從外面出來。
“問你師兄去,我還忙著呢。”唐海爬起來拍拍屁股走了,一臉嘚瑟的表情,玩笑歸玩笑,他辦事還是挺上心的,這就找人去打探洪南通的住處去了。
“師兄,你昨晚什么時候回來的,我都沒聽到。”李素寧不理離開的唐海,蹦跳著進了王烈的房間。
“你一睡著就跟個小豬一樣,怎么能聽到我回來。”王烈笑道。
“壞師兄,你才是豬呢,人家是在發(fā)育期,睡得沉一點也是正常的。”李素寧嘟起嘴說道。
王烈看著李素寧已經(jīng)有些曲線的身材,笑道:“真是吾家有女初長成了。”
李素寧翻個白眼,“你不就是比人家大幾歲而已!”
“幾歲?那可不一定。”王烈一時有些恍惚,算是自己前世的年齡,自己應該已經(jīng)三十了,如今想起來竟然有些記不清了,感覺自己真的像是這個世界長大的一般,前世仿佛是一場夢。
王烈晃晃腦袋,驅(qū)走這種感覺,說道:“走,師兄帶你出去吃個早飯,好不容易來到這里,怎么也得嘗嘗當?shù)氐奶厣绮汀!?
“好,師兄等等我,我去洗漱去!”李素寧跳起來,歡快地說道。
等王烈?guī)е钏貙幊酝暝顼埢氐綕煤笤旱臅r候,唐海已經(jīng)在他的房間里等他了,唐東給他們安排的房間剛好位于距離后門不遠的地方,進出很是方便。
“嗨,烈少,都不用打聽,你說巧不巧,八臂神丐洪南通洪長老跟我家東伯是老朋友,他剛剛派人來遞了帖子,說是要來拜訪,你都不用去找他了。”一見他進門,唐海就嚷嚷道。
“這么巧?那感情好。”王烈說道。
“對了,烈少,昨晚那個慕容兄呢,你說咱們?nèi)パ业臅r候叫上他一起會不會更有場面?”唐海說道。
“薛家莊?去薛家莊干嘛?”李素寧好奇地問道。
“他住在城東,你去問他一下唄。”王烈說道:“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空陪我們?nèi)ァ!?
“師兄!”李素寧不滿地道。
“哦,沒什么事,就是海少看上了人家的姑娘,我這不跟他去追求嘛。”王烈跟她說道。
“哈哈,胖子你情竇初開了啊。”李素寧笑道,她一直管唐海叫胖子,唐海也不生氣,反正家族里的兄弟姐們都是這么喊他的。
“去,你這小丫頭懂什么,哥哥我正直青春年少,什么情竇初開,愛情你懂嗎?”唐海擺擺手道。
“我怎么不懂!”李素寧不服氣地說道:“西廂記你知道嗎,張生和崔鶯鶯還是靠紅娘撮合的呢,我也可以幫你撮合!”
“西廂記?那是什么?”唐海疑惑,不過他轉(zhuǎn)念一想,對啊,李素寧是個姑娘家,應該更容易接近薛家姐妹,湊到李素寧身邊說道:“好姑娘,你給我講講西廂記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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