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如同人一樣,人需要進步,同樣世界就需要發(fā)展。世間最重要的便是平衡,中庸之道縱橫捭闔,貫古連今。那么,人心與實力之間的平衡也就是最難控制的了。
在以往的世間總是會流傳著這樣的話:能力越大,那責任便越大。
那么當實力變成了人人都會擁有的了,人們又會怎樣去想呢,恐怕便沒有人愿意去承擔那份將來會屬于大家的責任了。這并不是推卸,畢竟誰都有著逃避的權力。
但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沒有人會懂得滿足,有的只是被粉飾了的對未來的美好的期許,這樣的期許成為了人們弱肉強食的理由。一個由高等動物組成的文明的和諧的有著它存在的必須的秩序的世界,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超能力與變異來的與眾不同的異能,變得殘酷而又原始,如同那莽莽的原始叢林一般,只堅持著適者生存,強者為尊的簡單的規(guī)則。
在這樣的時代,沒有人會說得清楚到底是時代的發(fā)展還是人類的退步,畢竟大勢所趨便是所謂的發(fā)展規(guī)律。
實力就是各種資源的總稱,也可以說是簡稱,顯而易見的就會存在所謂的公平與不公平,世間的所有事都是如此,相對的平衡便已是世間的榮幸,又怎能強求天下歸一呢?
在世間總會是有一種巧合叫做輪回,當這樣的輪回發(fā)展成了一種常態(tài)便不失為天地悠悠的一種天道之行。
天道是一種很抽象的概念,就如同天賦一樣難以琢磨,其實天賦便是一種天道之下賦予的天命,人心所致,便是天命所歸。
這就是人們所常說的時勢造英雄與英雄造時勢之間的關系,便是沒有什么關系,這是人心所向,便是天命所歸。天道之悠悠便是人心的力量與執(zhí)著。
在這樣混亂的時代,有人愿意做一個指點天下,縱橫四方的亂世梟雄,或者還是有人愿意以一己之力,逆流而上,讓世界為自己轉身,拯救這樣一個滿是傷痕的世界,這樣破敗不堪的人心。那么,從逆天而行到天命所歸終究是孰是孰非?
既然來時的路已然不可追,那么前方無論是萬丈深淵還是遼闊草原,你都必須要學會放手向前。這便是一個人活在世界上的無奈與悲哀。前進雖然危險,但是至少會有一線生機,而退路存在便是告訴你:每一步邁了出去便不會再回頭了。
當一個人在絕望的邊界垂死掙扎時,那么前進便是理所應當,盡管邁出的一步是鋌而走險,那么也一定是毫不猶豫。
如果帶著被愛的感動來到這個世界上,那么帶著感動離開便是一生最好的歸宿。而生下來便是歷盡磨難,人生的軌跡一直是苦澀不堪的,即便如此如果你肯同樣帶著一份感動安然的離開這個世界的話,那么你一生所經歷的苦難便算不得什么了。
或許無論到了什么時候,世間的美麗都是與丑陋對半平分,而那些真正強大的人是見過了人世間最丑惡一幕,卻依然向往著美麗。那么非常人能夠承擔的使命便是要有非常人能夠承擔罪惡的人去完成。只有當一個人經歷過痛苦,才會無比仰望安然無恙。
這是一個罪惡的地方,因為貧窮與落后成為了世界上最能藏污納垢地方,一個被世界拋棄的地方有著一群被世界,同樣也被自己拋棄的人,他們仿若行尸走肉一般,游蕩在世界的最邊緣。
但是,黑暗的萬丈深淵同樣仰望這地平線上燦爛的驕陽,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一個懷揣著最初始的愿望的男孩,漸漸走出了內心,卻不知如何能夠走出世界的邊緣。他在努力拯救著自己,也在喚醒著世人,告訴整個世界,這里不是叢林,我們所需要的是溫暖的人心,而不是冰冷無情的戰(zhàn)火。
這樣一個不幸的開始并不意味著自己就一定要以一種瘋狂來報復世界,帶著一份感動離開,或許就是自己能夠做得最重要的一件事。這樣的獨白或許就是低到了塵埃里的小人物的最淳樸的愿望了。
當一個人連最基本的生存都是難以保障的,那么又怎樣還有權利去奢求情感的圓滿,在這亂世之中生存本就已是很艱難的一件事了,所以,人性喪失的開始就是情感的黯淡,究其根本也全都是生活所迫,沒有人不向往著美好,盡管見慣了世間的罪惡,卻依舊如此。
看得見開始,卻猜不透結局。一生恰如三月花。人生的一花一世界,一瞬億光年。白駒過隙,彈指一揮間。都是一段人生。
那就請各位來這里看一下一個被既定又不堪黯然逝去的人生。沒有什么是不能夠改變的,人心易變,如山間之秋水,人無常勢,水無常形。
命由天定,事在人為。瘋狂反抗的背后,或許并不是有著逆天改命的野心,只是為了心中那一點點向往著的光明與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