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兒姑娘,這就是你的下場,如果我沒猜錯,李淑敏已經(jīng)和你說了,只可惜你不相信,那我就沒辦法了。告訴你,知道的太多沒有好處,尤其是關(guān)于我的事情,居然還想威脅我,簡直就是自尋死路。當初李淑敏沒有殺你,你不但不知道感恩戴德,居然報復(fù),這樣的人,我曹若燕也不會要。你知道那么多事情,我不可能讓你活著,對你來說,只有死路一條的。你應(yīng)該知道,我曹若燕不是心慈手軟的人。”曹若燕說完,推了蓉兒一把,蓉兒躺在地上,想要起來,怎么也起不來了,看著曹若燕,怒目而視,怎么也閉不上眼睛了,就這樣看著曹若燕,非常不甘心的樣子。
“你以為我曹若燕真的會說話算數(shù),讓你離開皇宮、遠走高飛嗎?簡直是癡心妄想,知道了那么多事情,我只能殺人滅口,別無選擇。”曹若燕說著,踢了他一腳,哼了一聲說道,“和我對著干,簡直是不自量力。”說完以后,曹若燕深吸一口氣,休息了一會,忽然想到什么,轉(zhuǎn)過頭看著喜梅,吩咐道,“你去把付瑞海叫來,讓他把這個人處理了,不能讓任何人發(fā)現(xiàn)。”曹若燕說完以后,走到一邊,好像是什么也沒發(fā)生,無所謂的樣子。
喜梅看到曹若燕無所謂的樣子,心驚膽戰(zhàn)。現(xiàn)在的曹若燕就是個冷血動物,沒有感情,居然還可以殺人,這樣的事情原來的曹若燕做不出來,怎么會變成這樣,難道僅僅是因為付瑞海嗎,喜梅不知道,自己就是個丫頭,曹若燕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無權(quán)過問,而且曹若燕的脾氣,自己沒辦法說什么,嘆了口氣,應(yīng)了一聲,然后就走到一邊去了。一邊走一邊回頭看著曹若燕,曹若燕站在那里,非常平靜的樣子,好像是什么也沒發(fā)生。
付瑞海聽了喜梅說的話,急忙跑了過來,看到了蓉兒的尸體,有些不忍心,背過身去。平靜了好久,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曹若燕,問道:“這是你干的?”
“怎么,想不到吧,我居然可以殺人?”曹若燕笑著說道。在付瑞海看來簡直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當然,我從來沒想到你居然還可以殺人。”付瑞海恨恨地說道。搖了搖頭,問道,“這個蓉兒怎么得罪你了,據(jù)我所知,如果沒有她,你不可能知道淑妃娘娘的事情,這個人有恩于你,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付瑞海沒有把話說出來,只是輕輕地嘆著氣。
“無毒不丈夫,如果我做不到心狠手辣,死的人就是我。”曹若燕理所當然地說道,“我承認,這個蓉兒讓我知道了不少事情,可以說我的今天是因為她。但是你要知道,這個人并不是真心誠意幫助我,是有目的的,為了什么,就是希望我可以幫他離開皇宮。要不然她是不可能幫我的。”
“這有什么錯,這件事對你來說,易如反掌,為什么不可以答應(yīng)?既然答應(yīng)了,就要說到做到,你這個樣子,豈不是言而無信?”付瑞海指責道。
“付瑞海,任何人都可以這樣說我,你不可以。我承認,我對任何人都是言而有信,只有你,我說到做到。你捫心自問,我曹若燕什么地方對不起你了?”曹若燕反問道,就要哭起來,抽抽鼻子,并沒有哭出來,只是說道,“你知不知道這個蓉兒已經(jīng)知道了我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如果我不答應(yīng)她,她就要告訴皇上,到時候我們會怎么樣,你想過沒有,如果這樣的話,我們的一切努力付諸東流,你甘心嗎?”
“可你也不應(yīng)該殺人滅口,她是一個人。”付瑞海皺著眉頭,無奈地說道,曹若燕變成這個樣子,付瑞海不知道該說什么。
“行了付瑞海,別在這里假慈悲了,這些年在我父親手里你殺了多少人,現(xiàn)在怎么說這些,你怎么不說說你自己,道貌岸然,簡直是偽君子。”曹若燕指責道。付瑞海看著她,指著她,不知道該說什么,仔細想想,好像就是這樣,皇甫凌天、岳云非,哪一個不是死在自己手里。可曹若燕說的話,付瑞海氣不過,正欲反駁,卻聽見曹若燕又說道,“付瑞海,事已至此,用不著再說什么,你就是殺了我,這個人也死了,不可能死而復(fù)生,你就不要白費心機了,這不是你的責任,用不著內(nèi)疚。這個人是死有余辜,知道了那么多事,不但不明白潔身自好的意思,居然還威脅我,想把這件事告訴皇上,居然要挾我,讓我?guī)x開皇宮。當初的情況迫不得已,委曲求全,只能答應(yīng)。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成功了,這樣的人絕不能留,一定要殺人滅口的,否則后患無窮。如果皇上知道了,恐怕也不會反對?”
“怎么,你想把這件事告訴皇上?”付瑞海故意試探地問道,心里非常明白,曹若燕不可能這樣做的,如果這樣做,那就是自己打自己,果然----
“怎么可能,如果是那樣,我怎么不把所有事情告訴皇上?”曹若燕反問道,“我是不會把這樣的事情說出來的,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和我沒關(guān)系,對于我來說,我根本就不知道,我是旁觀者。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你覺得你說出這樣的話,皇上會相信嗎,別忘了,這些事情發(fā)生的時候,你都在場,你還有什么可說的?”付瑞海提醒地說道。
“那只不過是巧合,和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付瑞海,你可以去問問,那些事情發(fā)生的事情,我曹若燕有沒有說過什么,我什么也沒說,我沒有責任。”曹若燕根本就沒打算承認,所以這樣說道,而且是理直氣壯,不容否認。看了看付瑞海,看到付瑞海不理會自己,顯然是不相信,無可奈何,長嘆一聲,接著說道,“付瑞海,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說的是真的,那些事情發(fā)生的時候,我根本就沒有參與其中,只不過站在一邊,冷眼旁觀。”
“我當然知道
你是冷眼旁觀,因為你什么都知道了,你如果站出來,皇上就知道了你的目的,所以你不得不忍耐。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你嗎?”付瑞海諷刺地說道,長嘆一口氣,又說道,“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再說什么也沒意思了,你成功了,是不是應(yīng)該心滿意足了,從今以后就應(yīng)該安靜下來了吧。”
“付瑞海,我沒有想到你還這樣說我,你覺得我在干什么,為所欲為嗎,我是那樣的人嗎?”曹若燕反問道。看到付瑞海不理自己,深深地嘆了口氣,又說道,“付瑞海,你應(yīng)該知道,我現(xiàn)在這樣,不是為了我自己,也是為了你,你明白嗎,你不可以是我的,尤其是這個態(tài)度,我會非常失望的。”
“這樣的話我已經(jīng)聽夠了,不想再聽了,你也用不著白費唇舌了。我只想問問你,你還想怎么樣,告訴我,讓我有個心理準備。”付瑞海認真地說道。
“我怎么知道我要怎么樣,我又不是神仙,后面的事情怎么可以預(yù)料得到?”曹若燕不明所以地反問道,“不過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也應(yīng)該好好休息一下了。你也知道,這幾天我非常辛苦,睡不好吃不好。現(xiàn)在終于結(jié)束了,只不過還有些事情沒有弄清楚,我希望你可以回答我。陳雪音皇甫夜,還有那個關(guān)風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
“你怎么也要問這樣的問題?”付瑞海皺了皺眉頭,反問道。昨天晚上歐陽元也是不肯善罷甘休,現(xiàn)在曹若燕還是這樣,付瑞海覺得無可奈何。
“怎么,除了我以外,還有人問你這個問題?”曹若燕覺得付瑞海話里有話,急忙問道,靈光一閃,突然想到了一個人,“是不是那個歐陽元?”
“不錯,就是他。”付瑞海點點頭,說道,“看樣子,歐陽元還是不愿意善罷甘休,我已經(jīng)說過了,何太師、何云秀的事情和陳雪音皇甫夜沒關(guān)系,歐陽元就是不相信。曹若燕,是不是你在這里挑撥離間?”
“付瑞海,你怎么這么說話,這樣的事情居然賴到我頭上,我答應(yīng)過你放了陳雪音皇甫夜,就不可能這樣做。”曹若燕這樣說道,還是那些話,態(tài)度非常堅決。看到付瑞海不相信的樣子,曹若燕覺得委屈,付瑞海可以相信任何人,為什么就是不相信自己。想了想,忽然想到什么,又說道,“我知道歐陽元為什么要這樣做了,是為了何云秀,對不對?你知不知道,當初陳雪音皇甫夜來到京城,我還不知道,你故意隱瞞,還是歐陽元告訴我的。你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做嗎,就是想讓我派人殺了陳雪音皇甫夜,自己坐收漁翁之利。說來說去,最卑鄙的人是歐陽元,而不是我曹若燕。”
“曹若燕,我希望你不要這么說,說句實話,你和歐陽元半斤八兩,差不多。你說的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也猜到了。如果僅僅是這樣,我還可以理解;可我現(xiàn)在不能理解的是,你居然讓岳云非和歐陽元聯(lián)合起來挑撥陳雪音皇甫夜的關(guān)系。你如果讓人殺了他們,我還可以理解;但這件事情你實在是太過分了,我看不下去了。”付瑞海斥責道。看到曹若燕張張嘴,似乎要說什么,付瑞海并不打算給她機會,而是說道,“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你用不著解釋了,我是不會相信你說的話的,沒必要多此一舉。我現(xiàn)在說這些,就是想告訴你,我不可能把他們現(xiàn)在的情況告訴你的,好不容易平平安安了,我可不想節(jié)外生枝。”
看到付瑞海的樣子,曹若燕知道自己是沒有辦法得到答案了,如果這樣說下去,兩個人吵起來,可能會非常不利。現(xiàn)在自己和付瑞海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得到了緩和,如果因為這件事鬧僵了,不值得。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了一下,背過身去,不去看付瑞海,幽幽地說道:“既然你不告訴我,那就算了。但我還是要告訴你,昨天晚上歐陽元和你說了什么,和我沒有關(guān)系,是他自己自作主張,為了何云秀。雖然你不愿意告訴我,但我還是知道,你打算讓陳雪音皇甫夜離開京城,對了,還有那個關(guān)風、關(guān)葉,是不是?既然這樣,那是最好了,他們離開了京城,這件事就一了百了了。不過你必須答應(yīng)我,你不能離開京城,不能離開我。”
“如果我想離開你,早就走了,不會等到現(xiàn)在。”付瑞海淡淡地說道,“雖然我已經(jīng)知道曹生明欺騙了我,我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但我從來沒想過離開你,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可能是已經(jīng)習慣了吧,習慣成自然。但說句老實話,你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我實在看不下去,我也不知道自己可以支持多久。”
“你應(yīng)該知道,我這樣做是逼不得已,我也不想這樣。如果當初曹生明就把這件事告訴我,或者你把話說清楚,我們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現(xiàn)在曹生明已經(jīng)死了,罪有應(yīng)得,可我們呢,已經(jīng)錯過了,還有什么好說的。”曹若燕說著,看著曹生明的墳包,狠狠地踩了一腳。然后接著說道,“好吧,我答應(yīng)你,以后的事情適可而止,不會再害別人了,但我有個前提,你不能離開我,否則的話,我會變本加厲的。”
“好。”付瑞海非常簡單地回答道。曹若燕的要求在付瑞海看來似乎是無理取鬧,但現(xiàn)在自己不能不答應(yīng),他終于明白了一個道理,自己是一個非常關(guān)鍵的人物,何云秀、陳雪音能不能平平安安的,都和自己有關(guān)。如果自己得罪了曹若燕,其他人都有可能受到牽連。付瑞海突然有一種沖動,如果當初不管不顧,和陳雪音遠走高飛,是不是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但他非常清楚,自己不可能離開,陳雪音也不可能和他一起走,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你在想什么呢?”曹若燕發(fā)現(xiàn)付瑞海站在那里,一動也不動,好像是在發(fā)呆,碰了碰他,問道。看他回過神來,又補充了一句,“是不是在
想陳雪音?”
“對,我就是在想陳雪音。”付瑞海承認了,看到曹若燕的表情,恨恨地,搖了搖頭,接著說道,“我在想怎么樣才能讓他們平平安安地離開?”
“原來是這樣。”曹若燕松了一口氣,看來付瑞海和陳雪音已經(jīng)沒有了關(guān)系,既然是這樣,那自己就幫幫忙,“如果你沒有辦法,我倒有個辦法。”
“你有辦法?”付瑞海不相信的搖搖頭,“據(jù)我所知,你恨不得他們馬上死掉,怎么會想辦法讓他們離開京城?還記得在江落城嗎,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
“我早就說了,過去等事情過去了,不要再提了,怎么你還是糾纏不休,有什么意思?”曹若燕不耐煩地說道,“我承認,那天的事情是我不對,但既然已經(jīng)過去了,就沒必要耿耿于懷,我已經(jīng)忘了。此一時彼一時,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成功了,對我來說,他們也沒什么作用了。除了曹生明,沒有人知道他們還活著,而且曹生明已經(jīng)死了,這就是一個秘密。我不能讓別人知道這個秘密,既然不能殺了他們,就只能讓他們離開,越遠越好,不要讓我再見到他們了。”
“你說的話有點道理,看來這一次你是真心幫忙了?”付瑞海看著曹若燕,試探地問道。雖然沒有回答,但付瑞海知道,曹若燕就是這個意思,果然是一件好事,“不知道你打算怎么做?”
“其實我覺得我說的辦法你可能也想過了。”曹若燕抬起頭看著付瑞海,認真地說道,“皇甫夜性格魯莽,陳雪音根本就攔不住他,我覺得他不會放棄,這一次沒有成功,說不定就會卷土重來。那樣的話,就是死路一條,雖然曹生明已經(jīng)死了,但我不可能放過他;關(guān)風呢,身份特殊,無依無靠,必須找個人看著他。我想到了一個人,非常合適,你猜是誰?”
“魯望遠。”付瑞海非常簡單地說道,看來曹若燕的想法和自己不謀而合。
“你果然是這樣想的,我們兩個人真的是心有靈犀啊。”曹若燕非常高興地說道。看到付瑞海沒什么反應(yīng),也覺得無趣,輕咳一聲,繼續(xù)說道,“既然你已經(jīng)想到了,多余的話我也不說了。你可以看得出來,魯望遠可以大大方方地離開,到了那個時候,把陳雪音皇甫夜帶上,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京城里的人并沒有見過陳雪音皇甫夜,到了那個時候,和魯望遠一起離開,應(yīng)該不會有人懷疑。而且我會想辦法讓皇上同意你親自護送魯望遠,到時候你就可以親眼看到他們的離開了。怎么樣,我說的辦法合適嗎?”
“這個辦法確實不錯,我看著他們,可以保證萬無一失。怕只怕有的人不會放棄。”付瑞海非常擔心地說道。
“你說的是歐陽元嗎?”曹若燕很容易就知道付瑞海指的是誰,看到付瑞海點點頭,曹若燕笑了笑,不以為然地說道,“你應(yīng)該看得出來,歐陽元不敢和我對著干,這件事我既然答應(yīng)了,就沒有人可以反對。到時候如果歐陽元突然出現(xiàn),該怎么樣就怎么樣,用不著手下留情。”
“怎么,你想讓我殺人滅口嗎?”付瑞海笑問道,“我聽你說過,歐陽元是個人才,你不愿意放棄,怎么突然……”
“還不是為了你。付瑞海,你知不知道,為了你,我得罪了多少人?”曹若燕略帶埋怨地說道,卻發(fā)現(xiàn)付瑞海根本不理會,輕嘆一聲,接著說道,“歐陽元確實是一個不錯的人,和你不相上下,如果能為我所用,自然是一件好事;如果不能,反而要和我對著干,那我就不能手下留情了。反正在歐陽元面前,該說的話我已經(jīng)說了,如果是個聰明人,就一定知道該怎么做。更何況我有個猜測,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洗耳恭聽。”
“皇上答應(yīng)過我,今天晚上就放了何云秀,也就是說,何云秀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天牢,而在月巷。歐陽元如果知道這件事,會怎么樣?”曹若燕笑問。
“你是說歐陽元今天晚上有可能去單獨見何云秀?”付瑞海疑惑地說道。仔細想想,不無可能,按照兩個人的關(guān)系,歐陽元肯定想知道何云秀現(xiàn)在到底怎么樣了。
“既然是這樣,如果歐陽元把這件事告訴了何云秀,你覺得何云秀會不會同意?”
“當然不會同意,何云秀想保護陳雪音皇甫夜,肯定不會讓歐陽元動手。”付瑞海想也沒想,就這樣說道,“既然是這樣,歐陽云就不一定會把這件事告訴何云秀。”
“不,他一定會把這件事告訴何云秀。”曹若燕肯定地說道,“他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唇亡齒寒。歐陽元雖然知道何云秀不會同意,但也希望得到何云秀的理解。如果何云秀還是不同意,不用我們怎么樣,歐陽元將會自動放棄。按照這個情況來看,那天歐陽元不可能出現(xiàn)。”
“那樣最好,我也用不著得罪歐陽元了。”付瑞海笑著說道,“如果是一切順利的話,這些事情馬上就可以結(jié)束了,我們也用不著提心吊膽了,不是嗎?但是曹若燕,你應(yīng)該知道,說起來容易做起來不容易,我需要時間。這樣吧,你今天先回宮,我去安排一下,應(yīng)該就差不多了。”
“這個時候了,你居然要這樣。”曹若燕非常不滿意,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看著付瑞海,仔細想想,也有道理,只能點點頭,“那好吧,快去快回,明天晚上我希望見到你。”
“當然,我是御前侍衛(wèi),不可能在外面呆太長時間,你是知道的,我很快就會回去。”付瑞海點點頭,無可奈何地說道,對于曹若燕的要求,付瑞海沒有辦法拒絕。“好了,事不宜遲,我現(xiàn)在就去,早去早回,你也回去吧,太黑了,路不好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