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對鐲子和玉佩是顧戚兩家共同所有,顧家不能如此言而無信!”戚鳳芯氣憤地站起來,她的眼睛在周西西的手腕上尋找那對鐲子,看不到影子她冷冷發笑,“你不敢戴上那對鐲子,你不承認你們的婚姻。我知道你愛的人不是他,你根本沒有愛過顧諒桀,你爲什麼要和我搶他,把他還給我!”
“說得你很愛他一樣,你又知道什麼是愛?”周西西撇嘴,她故意看了顧諒桀一眼,他看向她的時候會把眼裡的冷厲化爲烏有,這足夠表明他對她的與衆不同。他說他愛她,在她沒有學會愛上他之前可以等待。她確實不懂愛人,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愛上顧諒桀,但是她承認他們即將到來的婚姻。
兩人之間微妙的舉動神態,戚鳳芯的心像被千萬根針同時扎中。沒有流血的痛楚,呼吸如此的難受。
紀昱很仔細地觀察戚鳳芯的情況,她的臉色和呼吸不對時,“戚鳳芯小姐,如果你覺得呼吸困難,需要把你送到醫院嗎?你現在的狀態隨時會發病,我建議你還是離開,免得影響今晚的宴會。”
“她不用離開,紀昱,看好她。如果她的情況不對,你負責安穩她的病情。”顧諒桀帶著別的心思,他邀請遠道而來的客人應該已經抵達,“戚鳳芯,接下來的時間不管你發生什麼意外,身邊都會有人負責你能很好地行動。不要企圖中途離開,他知道你們在哪。”
顧諒桀話中有話,周西西很想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他讓她等待。
“我要見我姐姐和哥哥。”戚鳳芯不得不做出這樣的要求,她感覺後面會有什麼她不能接受的事情發生,心裡越來越害怕。她努力剋制病情的發作,心裡不斷地告訴自己要冷靜,姐姐會幫她的。
“你單獨一個人主動找我,盛情難卻。我們要解決的是你的婚姻,不需要戚家的其他人插手。小五,出去把另外的客人請進來。”顧諒桀吩咐道,他已經開始向戚家反擊。
另外的客人是誰,周西西撓著身邊的顧諒桀,他始終一句不提。她鼓著腮幫子,他就動手捏她,可惡的男人。
短短的幾分鐘,戚鳳芯努力地讓自己不要害怕。顧諒桀有可能是虛張聲勢,不管是什麼客人,都不可能改變顧戚兩家的約定。姐姐手裡有當年的婚約書,字跡非常清晰,顧戚兩家註定一起。
門在衆人的目光中推開,紀景的聲音傳進來,“下次一定,我們到了。”
維爾切與兒子耶林走進會客室,兩人的目光在室內轉了一圈後停在顧諒桀身上。他們都沒有正面接觸過顧諒桀,從照片中感覺到的不如親眼所見,這個男人不宜作爲敵人。用歐洲人的話形容,他是一位勇士,驍勇善戰,即使你手裡有一把利劍,也無法刺進他的心臟。
“親愛的朋友,很高興見到你,我們沒有遲到吧?”維爾切熱情地上前,與顧諒桀交握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