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西西哼聲，“不敢吧，不然也不會一次兩次來。幾百年前的東西也好意思拿出來，我知道那是古董，有價值有意義，現在都什么年代？戚家要活得那么過去，怎么不見你們穿古裝。”

她家那么多的古董，要不要她擺出來？

“真拿出來？”戚鳳芊擺出婚書，周西西縮了縮脖子。拍掉在她腰上作怪的手掌，她沒話好說。

所有人盯著戚鳳芊手里的那張東西，古董紙迎風微動。靠近的人能看到紙張的折痕以及字體，戚家保藏得很好。誰會想到，這樣的舊東西也被用出來。不過這樣的東西，沒人認為顧諒桀會重視。在他說了那樣的話后，戚家還有勇氣自討其辱，不得不令人佩服。

徹底地得罪顧家沒有任何好處，陵城是個人都知道這個道理。戚家大膽，大廳里的人開始期待結局。

戚鳳芊避開維爾切的眼神，他知道一切的真相后，對她的厭惡憎恨是深不見底。不過她做過的事情早已經沒有后悔的余地，人死了那么多年，為什么會那么多年后東窗事發，她至今未曾明白。

原本她可以好好做著勛爵夫人，不少人巴結她奉承她，源源不斷為戚家創造財富。近兩年來，戚家滑下高峰，在財富的壓力后是他突然的殘冷，他真的不顧念兩人的情分。她一直都以為可以得到他的喜歡，直到他攤開陳年往事。那段時間她想不明白，除了沒有為維爾切家生下孩子，她還有什么不為他著想的。

“顧老爺子，東西你親自過目，白紙黑字明明確確。”戚鳳芊讓攔在他們面前的人滾，“你們敢攔我？”

“戚鳳芊，別想擺你的勛爵夫人架子，我和你已經終止婚姻關系，他們只聽我的話。”維爾切在等戚鳳芊能夠出其不意，她一如當年那般，拿著他前妻的遺書，讓他娶她。現在和那個時候有什么不同，“同樣的方法，你的聰明都用到哪去了？”

周西西“撲哧”笑出來，“不會是姐姐也用婚書逼你結婚吧？”

“遺書。”

她笑不出來了，感覺剛才也不應該笑，摸摸頭自動道歉，“對不起。”

“惺惺作態。”戚鳳卿出聲，周西西在他眼里，是可笑無知的女人。她和戚鳳芯比起來，他相信妹妹是最好的。他了解過她，一個被寵壞的糟糕女人，他懷疑顧諒桀腦殼脫殼，不然怎么會喜歡這樣的女人。

周西西與戚鳳卿杠上了，她推開顧諒桀，不顧腳上還踩著高跟鞋，也不在意她和他的落差。趁著臺上的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直接跳下。鞋子“噔”地一聲，沖到戚鳳卿面前，勒抓他的領帶，“別以為你是男人，我就不敢對付你！你說我惺惺作態，我覺得你道貌儼然。你擺出一副神情嚴肅、一本正經的樣子給誰看，吱，虛偽！”

“放手！”戚鳳卿剛要碰周西西，腹部受到重擊，吃痛彎腰。

周西西毫不猶豫抬腳，膝蓋狠狠頂上戚鳳卿。得手后退開一步，“別用你的臟手碰我，臭不要臉。”

ps：某似繼續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