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西西很想睡覺,眼睛都快要撐不開了,偏偏顧諒桀的手很不安分,總在她快要失去知覺前從夢中把她拉起。雙手推著顧諒桀的胸膛,示意他不要再有任何小動作,嘴里糯糯地吱聲,“不要碰我”
顧諒桀睡意未濃,他還有話要和小東西說清楚。趁著她現在有點迷糊,時機剛好,“寶貝兒,我打算給你請個老師,讓她教你一些日常的東西,打發下時間。你告訴我,想從老師那學到些什么?”
顧諒桀很清楚周西西對學習不感冒,不然也不會有小學讀個七年的事出來。培養興趣是很重要的一件事,如果小東西從一開始就排斥老師,估計后面也學不到什么。
等了一下沒有聽到小東西的回答,顧諒桀低頭一看,忍不住低笑,這小東西就這樣睡著了。輕輕搖了搖她,嘟著嘴快要皺眉的樣子,他的問題無人回答。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只能由他來決定。
周西西夢中不知道顧諒桀計劃好的事情,后面當她抗議著要恢復自由的時候,顧諒桀說什么商量已經是過去式,當時他問她有沒有意見,既然她沒回答,他就當沒有任何的意見。每每想到顧諒桀腹黑的一面,她都咬牙切齒。
宴會結束的第二天,顧宅一早迎來了客人。
紀晴心情不悅地坐在客廳里面翻閱昨晚宴會的人員名單,站在她身邊的傭人戰戰兢兢。
顧宅誰都知道紀家的這位小姐,往年她有跟隨紀老爺子過來,所以傭人們對她并不陌生。她來的時間很巧,家里的老爺子和福伯在后院散步,誰也見不到誰,于是她一來就以女主人的姿態命令傭人們把宴會名單拿出來,作為傭人也不好拒絕。
傭人們不知道紀晴要干什么,反正她一個個的名字看過去,看到某些地方還會做個記號。花了小半個鐘,紀晴狠狠地把東西丟到桌子上,眼神咄咄逼人,“為什么名單上的一半人都沒有來,誰定的名單!”
“紀晴小姐,名單是顧少和少夫人定的,你有什么問題,可以等他們下來后詢問,我們做傭人的也不知道主人的意思。”
“哼!我的項鏈不見了,你去告訴其他人,這房子里里外外的地方都給我好好找找,任何一個角落也不能放過。”紀晴看了眼樓梯,那還沒有任何的動靜,說明樓上的人還沒有下來。
想到顧諒桀和周西西都在樓上的房間里,她的心里很不是味道。
傭人不好不聽,轉身離開。可沒走兩步,身后傳來紀晴的聲音,她要在這里用早餐。
顧老爺子和福伯回到房子里的時候,兩人一看到紀晴,不約而同地望視對方,她一早過來干什么?
“顧爺爺,你和福伯什么表情,是不是不歡迎我?”紀晴敢在傭人面前擺架子,在真正的主人面前可不敢囂張。看見兩人笑容可親地站起來,語氣與神態上多了幾分嬌氣。
顧老爺子趕緊收起別的心思,拉著紀晴的坐在客廳里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