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默提起水果籃才發現辦公室里就只剩下她一個人了,就走出了辦公室,準備回家了。
葉默剛走出學校,就被一個小男孩撞到了。
小男孩撞在葉默的身上,摔倒在地,葉默把小男孩扶了起來,小男孩卻看著葉默,問道:“姐姐,你是葉默葉姐姐嗎。”
葉默不知所以,看著小男孩,充滿了疑問。
這個小男孩她似乎并沒有見過他,那他又是怎么知道她的名字的。
這一切就好像一個謎團,正等著她去解開。
“小朋友,你怎么認識我啊?”葉默就算有很多的疑惑,都不會對著一個孩子疾言厲色,她也是一個母親,自然也會心疼別人的孩子。
“剛才有個姐姐告訴我,讓我把這封信交給你。”這個時候,葉默才發現,原來小男孩手里居然有一封信。
這封信整整齊齊的,除了剛剛小男孩摔倒后,上面有一點泥污以外,其他的都很干凈。
“給我?那個姐姐長成什么樣?”葉默竟然直覺認為,小男孩嘴里的那個姐姐就是許憶,可是無憑無據,她也不能做出準確的判斷,
“不知道,她帶著墨鏡,還有帽子,還有口罩。”小男孩搖了搖頭,他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那個姐姐指著葉默就讓他把這封信交給叫葉默的姐姐,然后就給了她一百塊錢,他就來了。
“謝謝你啊,小朋友,”葉默摸了摸小男孩的頭,母性光輝一覽無余。
“不用謝,葉姐姐,我就先走了,不然待會爸爸媽媽找不到我,會著急的。”小男孩這才想起,他出門已經好久了,他該回家了。
“好,注意安全啊?”葉默看著小男孩安全的離開了她的視線,然后才仔細打量著手里的這封信。
葉默很奇怪,到底是誰給她送信?難不成,真的是許憶嗎?
葉默帶著懷疑的態度,打開了這封信,里面是一堆白白的粉末,葉默好奇的聞了聞,然后,就暈倒在地。
這個時候,一直在大樹后面的許憶帶著兩個男人走了出來。
許憶一個手勢,其中一個男人就直接把葉默扛在肩上,離開了。
晚上,江西城回家。
“老婆,老婆?你在嗎?”江西城叫著葉默,可是別墅里仍然是一片寂靜,就好像,葉默根本就沒有回來過。
江西城走到門口,發現,今天葉默穿出去的那雙鞋子并沒有在鞋柜里,而是拖鞋也沒有人動過。
江西城拿出手機,給葉默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接聽了,可是接聽電話的卻不是葉默。
“西城哥哥,你可還記得我?”是許憶,只有許憶才會叫他西城哥哥。
可是,許憶是怎么會有葉默的手機的?難不成。葉默就在許憶的手里?
“許憶,你怎么會有葉默的手機?”江西城還是不敢相信,質問著許憶。
江西城不知道,這樣做只會讓許憶更加憤怒,更加喪心病狂而已。
“西城哥哥,你說,你為什么心里就是沒有我呢?明明就是我比葉默那個賤人先認識你的,為什么,為什么你就是不肯愛我?”許憶至今還是執迷不悟的想要江西城愛上她。
雖然她自己也知道,現在如此骯臟的她已經配不上江西城了,可是這一切都是江西城逼她的。
如果當初江西城不如此狠心的對她,她也不會走到現在的這一步。
現在她自己有時候都瞧不起自己,一個只能用身體去換取利益的女人,還能干凈嗎?
“許憶,我和你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我和你是不可能的,我愛的不是你。還有,這是你和我之間的恩怨,我們見一面,我們兩個一起談談,好么?”江西城試圖說服許憶,讓許憶放了葉默,。
可是許憶一聽見江西城的這些話,就更加的生氣了。
“你為什么心里就只有葉默?為什么?江西城。既然你去吧愛她,那要是也像五年前的我那樣,你還會愛她嗎?”許憶徹底瘋了,她沒有想到,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江西城嘴里口口聲聲都仍然是葉默,說了這么多都只是為了保護葉默。
可是,她許憶怎么可能隨了江西城的心愿?既然最擔心的就是葉默,那么,她就讓江西城所珍視的葉默毀在她的手里,就像是當年的她那樣,她要葉默受盡**。
“許憶,我告訴你,如果你敢傷害葉默,我一定會殺了你,還有,不管葉默發生了什么事,我愛的從來就只有她。”江西城看著王青發過來的地址,趕緊拿起車鑰匙就跑了出去。
“殺了我嗎?好啊,我等著你,不過在這之前,我會讓葉默先死在我的面前,動手。”許憶徹底瘋了,被江西城的話刺激瘋了,
許憶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江西城還是不愿意求她,還是用如此激烈的言語來刺激她。
“許憶,你別沖動,有什么事,你沖我來,不要傷及無辜。”江西城終于忍下心中的怒火,然后和許憶周旋了起來。
“無辜?西城哥哥,你覺得你說這樣的話,我就會心軟嗎?錯了,我不會,當初的我,不一樣也是無辜的嗎?可是你呢?不一樣用如此殘忍的手法對待我嗎?現在你卻跟我說不要傷及無辜,我告訴你遲了,我會讓葉默也嘗一嘗當年我所受到的一切,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江西城。”許憶歇斯底里,就好像江西城是她最大的仇人一樣。
“許憶,對不起,當初都是我的錯,你想要報仇,找我,你放了葉默。”江西城已經把車速提到了最高了,江西城就怕,趕不及去救葉默。
葉默如此高傲的一個人,如果真的讓她遭遇了那樣的事,她一定會活不下去的,
所以江西城一定不能讓那樣的事情發生。
“好了,我已經不想和你多說什么了,就這樣吧。”許憶掛掉了電話,捂嘴哭了起來,雖然她在電話里如此義憤填膺,可是許憶早就已經泣不成聲了。
五年前的那件事,就像是一顆毒瘤一直折磨著許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