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月在睡夢中突然發出呼喊,力風丞的心裡滿是欣慰,可是在老人和女孩的眼裡到是很吃驚,不知道她睡夢中呼喊的是什麼人物,一老一少狐疑的看了看秀月,又把眼睛轉過來看了看力風丞。
女孩子很好奇,不住的打量力風丞和秀月,帶著探尋的口氣問道:“大哥哥,大姐姐說的那個叫風丞的人是不是你啊?”
這時老人家的眼睛注視著力風丞,似乎也在徵詢力風丞的答案。
力風丞剛纔已經對他們隱瞞了療傷的事情,雖然剛纔的隱瞞是出於無心的,可是要是人家知道了,一定會覺得自己不夠坦蕩和真誠,這次小姑娘問到了,就不敢再去撒謊了,他又看了看老人家也在看著自己,知道如果再要編謊話的話,恐怕立刻就會遭到老人的逐客令,忙把目光從老人的臉上轉到女孩的臉上微笑著說道:“小妹妹,你真聰明,是啊,我叫力風丞,這位大姐姐的名字叫秀月。”
女孩聽到他的名字好像很高興,有些手舞足蹈的,嘴裡還讚道:“大姐姐的名字真好聽,人也漂亮,像極了天上的仙女,大哥哥你可真幸福。”
力風丞聽著女孩的話笑了笑,目光掃過老人的臉,老人的臉上好像沒有什麼大的表情,不過在那目光中,似乎很在意自己的每一句話,而從老人的臉上也似乎能夠感覺到老人對力風丞有許多的猜疑。
力風丞看著老人的表情也是一絲的無奈,誰讓自己一身這麼多奇遇,身世又這麼離奇了。力風丞的無奈可能盡入老人的眼睛,老人看了看力風丞又看了看自己的孫女說道:“玉英我們還是不要打攪你他們休息了,等他們傷好了我們你在和他們聊好不好。”
玉英有的時候很撒嬌,可是要是爺爺說的話是正確的玉英到是很一個很乖的孩子,這時聽了爺爺的話又望了望力風丞和秀月,也知道他們受傷很嚴重,便對力風丞說道:“大哥哥,我先出去了,等大姐姐醒過來你一定要叫我啊。”
沒有等玉英的話說完,老人家就轉身走了出去,玉英也馬上跟在後邊走了出去,祖孫兩個人從出門就沒有說一句話,到是力風丞有些不知所措,愣愣的坐在牀上心裡覺得很疑惑。
秀月還是沒有醒來,力風丞也不好擅自離開,看著這個屋子裡的擺設到也十分的簡潔,不過令人覺得奇怪的是,現在這樣現代化的時代,這間屋子卻全是古色古香的擺設,很多東西看著就已經年代久遠了,屋裡的牆壁白的有點不可相信,而且每面牆壁上都有三副卷軸古畫,看畫上的內容大概也是仙啊魔啊的,就在力風丞和秀月躺下的大木頭牀對面,一排古典書架,裡邊的書看著也是年代久遠了,而且一塵不染一看就知道經常有人來打掃,而且書都保存的相當完好,書架前面一架八仙桌,桌上邊各色毛筆都掛在毛筆架上,桌子上一張宣紙此時正在一塊鎮紙石下平平展展的放著,似乎正等待著主人來這裡揮毫潑墨。力風丞將這屋子徹徹底底的看了一邊不覺狐疑起來,這裡是山中農民的家嗎?書香門第不足以形容,而且那老人家也是十分的不一般,就從那凌厲的眼神中也可以窺見一斑。
力風丞對這恩突然感覺很神秘,不免思緒萬千疑惑不解,一旁正在酣睡的秀月此時還在甜甜的夢中,不時一兩句夢話有的時候嚇人一跳,可是細一聽來卻滿是對力風丞的關切的話,這樣力風丞心裡更是感觸良多。
秀月大概也是休息過來了,這時緩緩的睜開眼睛,四目正好相對,因爲力風丞此時正看著秀月。四目相對秀月好像有點吃驚,揉揉眼睛又仔細看了看力風丞,好像是確定一下眼前的人有沒有看錯,當確定自己的眼睛沒有欺騙自己的時候,雙手猛的一張就將力風丞緊緊的擁入懷裡,好像自己仍在夢中一般,很怕自己鬆開雙手眼前的一切又消失不見了。
力風丞整個上半身都在秀月的懷裡,從秀月雙臂那沉沉的力道可以看出來,秀月對力風丞的感情,力風丞此時也是將雙手緊緊的抱著秀月,眼睛裡不自覺的就流出了晶瑩的淚珠,那份感動是沒有經歷過生死不能夠感受到的,何況這對經歷生死的人還是一對生死與共的戀人。
哽咽抽泣的秀月此時倒臥在力風丞的懷裡,眼淚如斷線的珠子默默的流淌著,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就那麼默默的擁抱著,就那麼默默無語的坐在牀上,彼此感受著從來沒有過的感覺,此時的兩個人雖然沒有話語可是兩個人的心卻連接的更緊,更近了。
力風丞擁著懷裡的秀月說道:“月兒,你看這裡就是我們恩人的家,要不是這裡的祖孫兩人,我們還不知道現在如何呢。”
秀月朦朧的雙眼,默默的環顧一下週圍,憂憂的對力風丞說道:“看這裡的擺設絕對不時一般的普通人家,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
“這個,我不不知道,還沒有來得及過問,不過那老人好像不是一般的人,還有一個叫玉英的小女孩,到是沒有心機,十分的可愛。”力風丞評價著老人和玉英說道。
秀月看心上人如此評價這裡的主人也是好奇心大起,恨不能馬上見見那可愛的小女孩,和那不一般的老人家,看著力風丞說完話好像還在思考什麼,忙對著他說道:“怎麼了,風丞,你好像有什麼心事?”
力風丞的確有些事情想不通,尤其是那老人明明就是一個世外的高人,可是卻裝作山裡的村夫,可是這話還不能夠對秀月道出,畢竟自己只是懷疑還沒有確著的把握,忙回答秀月道:“沒有什麼心事,你看你也醒來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向老人家和那小姑娘道聲謝去?”
力風丞的提議正合秀月的心思,何況秀月對那個女孩的好奇心很大,忙響應力風丞說道:“那現在我們就去吧,快點走吧,不過你先出去,我一會在去。”
力風丞有些疑惑,秀月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啊,爲什麼不一起出去,何況在老人和玉英的眼裡我們兩個人就是一對嘛。力風丞不知道秀月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也不能夠怪他,這幾年來上天入地,竟是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邊,而對女孩的研究可以說根本沒有,女孩子愛美,那是人間天性,何況秀月不知道昏睡了多久,一定是頭髮凌亂衣衫不整,如果就冒冒失失的出去了,實在有點虧於見人,而且也對人不禮貌,力風丞不明白這些,心裡左思右想也沒有個所以然來,只好先出去找那祖孫兩人去。
此時老人家正在院內一石蹬之上端坐,石桌上擺著一壺清茶,手裡握著一根菸袋,此時正看著玉英在一搗藥石槽內不斷的搗著一種植物。力風丞怕失了禮貌,出來的時候咳嗽了幾聲,老人和玉英的目光同時看了過來,到讓力風丞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玉英看著力風丞從屋子裡走了出來,眼裡有一絲疑惑,隨後又被一股興奮掩蓋了過去,藥槽裡的藥也不搗了,蹦跳著跑到力風丞面前,左看看右看看力風丞,說道:“大哥哥,你的身體真的沒有事情了嗎?你的傷那麼重,雖然爺爺在你昏睡的時候給你灌了不少藥,可是也沒有這麼神奇吧,這麼一會就痊癒了。”
力風丞看著天真的玉英話卻不知道怎麼說出口,本來他就不是善於撒謊的人,此時被玉英這麼一問就結結巴巴的,吭哧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最後把目光看向了那老人,老人似乎到沒有什麼,好像力風丞的傷好和此時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都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力風丞滿臉通紅的擺脫了玉英,來到老人家面前,深深的給老人家施了一禮,說道:“老人家,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老人看著力風丞虔誠的向自己道謝,也不好意思再去繃著臉滿眼的猜疑,忙站起來扶起力風丞說道:“年輕人不必客氣,救你們我只是出了一點力氣,真正的恩人是我的孫女玉英,如果你要謝那你首先要謝她。”
力風丞沒有想到自己和秀月是玉英所救,所以玉英剛纔圍著自己問著問那的也沒有正面的回答,此時聽老人說真正的恩人是玉英,不免心裡一陣激動,臉也紅到了耳根,忙一轉身向玉英施了一禮說道:“謝謝玉英姑娘的救命之恩。”
玉英聽爺爺說自己是恩人,本來臉就紅了,這時力風丞竟然真的就過來給自己施禮答謝,含羞的也不答話扭頭跑到了一邊去了,只剩下一個力風丞不尷不尬的站在當場。
老人走了過來拍了拍力風丞的肩膀說道:“年輕人,老朽活了八十多歲了,行醫救人可以說無數,雖然在這窮鄉僻壤的地方,但是慕名而來的人不在少數,可是對於你的上我到是很奇怪,能不能詳細的向我說說?”
力風丞看老人鄭重其事的問自己受傷的事情,也知道無需隱瞞了,就把自己的事情說了出來,不過改去了自己尋找母親的事實,把自己說成了煉氣士偶然來到那處懸崖發現古怪,所以爲了查明原因,就去打開那懸崖上的法陣,可是沒有想到差點被法陣所害。
老人聽著力風丞的話不住的點頭,似乎對力風丞的話深信不疑。
這時一聲開門的聲音,秀月梳妝完畢走了出來,看到力風丞和老人家在一起,忙走了過來,俯身便向老人家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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