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孔道長中了丁巴蛤蟆功的毒害,重傷未愈,也要面對自己的師弟,崆峒的掌派人飛云子駕鶴仙去,可謂是雙重打擊,不過眼下他所擔心的一個問題便是掌派人該有誰來繼承 ,誰來帶領崆峒對抗魔教,為飛云子報仇。翼孔還在道觀苦苦沉思之際,那徐沖便先來報道,提及此事。
“師伯!”徐沖恭敬地拜道。
“賢侄,這幾日我重傷在道觀內,崆峒上下都交由你打理可辛苦你了!”翼孔回道。
“師伯嚴重了,這點事算不上什么,只不過我畢竟不是掌派人,很多掌門對我卻并不表示友好啊!”
“賢侄這話的意思是?”
“我徐沖一向說話不拐彎抹角,崆峒如今遭這么大的劫難,已是受到重創,如果他日元氣尚未恢復,魔教又前來襲擊,只怕再也招架不住,這國不可一日無君,我們崆峒也是不可一日無主,賢侄希望能繼承師父掌派人位置,帶領崆峒眾弟子一齊對抗魔教,為師父飛云子報仇!”徐沖言辭慷慨激昂。
那翼孔笑著點了點頭,又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賢侄能這么想,本座很是感動,你師父是崆峒掌派人,你是你師父的大弟子,武功在飛龍門中也在最為杰出,照理應該由你來繼承掌派人的位置。不過……”
“不過什么!”那徐沖聽了這話,瞪著眼問道。
“你師父在死之前并未留下什么口諭,如果就這樣把掌派人的位置給你,只怕其他門派的掌門會有所不服啊!”
“師父死得這么突然,哪有時間留下什么口諭,再說其他掌門有誰能夠有能力擔任掌派人的位置?”說著,又望了一眼翼孔笑著說道,“該不會師伯是覺得你門下的童生有這個能力吧!”
“哈哈哈!”翼孔笑了幾聲,“童生確實算是我最喜愛的弟子,他的武功雖然不精湛,但他勤學向上,虛心善問,也確實有資格成為我崆峒掌派人!”
“哈哈哈!”那徐沖也是跟著笑道,“勤學向上,虛心善問?這些東西在魔教面前只怕全是泡沫,師伯還需務實一些才是!”
“不過沒有掌派人的口諭,按規矩,這掌派繼承人還需通過比武三式來選出!”
“好,比武就比武!”那徐沖脫口而出。
“那明日本座便召集五大掌門,讓你們通過比武來決出這崆峒派的下一任掌派人到底是誰!”
“到時候還請師伯你能遵守你的承諾!”
“這是自然,本座從來都言出必行!”
“翼孔掌門,峨眉掌門空月師太在觀外求見!”正在這時,一崆峒弟子進來說道。
“空月師太,快快有請!”翼孔吩咐道。
“既然如此,那小侄就先告辭了!”徐沖說道,便走出了道觀,下了階梯,正巧撞見空月師太與宋烈一行人,見宋烈感到甚是熟悉,也恭敬地對著空月師太拜禮道,“晚輩徐沖拜見空月師太,空月師太,師伯已在觀中等候!”
空月師太回了禮,一行人朝著觀中走去,宋烈回過頭望了一眼徐沖,也自是覺得眼前這人十分熟悉。
進了道觀,空月與翼孔如老朋友般自是十分高興。
“得知魔教來了中原,還血洗了百竹島與崆峒,貧道便火速下了山,只是還是來晚了一步,那飛云子掌派人,還是慘遭魔教毒害!”空月師太有些遺憾地說道。
“哎,這是天命,是飛云子的劫數!”
“聽說魔教還會來襲,翼孔道長有什么打算?”
“如今本座重傷未愈,只得快些選出崆峒的下一任掌派人重振崆峒,帶領崆峒對抗魔教!”
“這是自然啊!”
隨后宋烈也拜見了翼孔,翼孔早已聽說宋烈為父報仇,隱姓埋名的事,自是對宋烈欽佩有加。
“宋賢侄為何臉色看上去這么差?是受了什么傷嗎?”那翼孔望著宋烈說道。
宋烈搖了搖頭,“晚輩并未受什么大傷,只是被體內的內力所反噬,今日來此,也是特地向道長請求化解之法!”
翼孔接過宋烈的手,替宋烈把了脈,不覺大驚,“宋賢侄年紀輕輕,體內何來這么強的內力?”
宋烈將事情經過也與翼孔講了一遍,翼孔聽完,不覺為宋烈的性命感到擔憂。“如此強的內力,這確乎會隨時要了你的性命!”
“貧道覺得,這宋少俠會被他的內力反噬,只是因為他的年紀尚淺,體內的真氣太弱,無法支撐這么強大的力量!”空月師太也在一旁說道,“如果能道長你學習練氣之法,興許能夠得到挽救!”
“如今也只有這個辦法!”翼孔回道,“這樣,宋賢侄你先在我道觀內住下,等選出掌派人,我再傳授你練氣之術,幫你渡過難關!”
“明日?”空月顯得有些驚訝,“這飛云子還仙去沒有幾日,這么快便選出掌派,會不會操之過急啊?”
“空月師太有所不知啊!”那翼孔語重心長的說道,“除了魔教,我本派也有許多人對這個掌派人的位置覬覦許久啊!”
正說著,那童生走了進來,拜見了空月師太。
“貧道前幾年來這童生還只是孩童,沒想到才幾年的時間,童生便長成一個英俊的少年了!”
空月師太對著童生笑著說道。
“童生是本座最喜愛的弟子,他勤學苦練,雖年紀在我玄空太極門中不是最長,但武功卻早已是數一數二的好了!”翼孔對著童生稱贊道。
“師父過獎了!”童生回道,“師父明日的比武童生還是不要參加了!”
“為什么?”
“弟子的武功比不上其他掌門哥哥姐姐,再說就算弟子當上掌派人,弟子年紀尚淺,實在難已擔任掌派人的重任!”
“你!”翼孔有些生氣,“童生,你是我門下最器重的弟子,我玄空太極門就等著你去發揚光大,現在可好,比試尚未開始,你到打了退堂鼓,你讓你師父的臉往哪兒擱!”說著又是重重地咳了幾聲。
“師父,你怎么樣?”童生著急地問道。
“童生師弟,你師父如此看重你,你還是答應你師父明日比武一事,不要讓你師父遺憾啊!”宋烈也在一旁勸道。
童生猶豫了一會,沒了辦法,“只要師父的傷勢快些恢復,童生愿意參加明日的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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