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疼你了?”
“還是覺得跟我沒名沒份的做這種事……委屈?”
慕少琛緊張的看著她,一聲又一聲的發問卻都沒有得到回答。
他能感覺的到,現在的喬伊人心情很是低落,前所未有的難過的樣子,仿佛被人遺棄了一般甚至還有些無助。
這樣的喬伊人,他第一次看到。
“如果你覺得委屈……跟宋裔離婚,我可以給你名份!”慕少琛居然一點也不奇怪自己為什么會愿意要一個離過婚的女人,甚至在盼著她跟宋裔離婚。即使她是一個離過婚的女人,是二婚又怎樣?她的第一次,她最美好的味道,已經屬于他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心里居然就是那么為她心動沉迷。
“我不需要你給我名份。我只希望你對我能尊重一點!我是不會跟宋裔離婚的!請你也死了這條心不要在對我動手動腳!”喬伊人抹去了眼角的淚跡,一把推開了他的手,將被他撩起的連衣裙裙擺放了下來,神色十分嚴肅的對慕少琛說道。
“宋裔并沒有得到你!而我才是得到你的男人!”慕少琛很是不甘心就這樣松手。她的味道,她的美好,他只想一個人獨享,那個宋裔,就算占著丈夫的頭銜又能怎樣,他……根本不配擁有她。
她只能是屬于他的。
“不管是現在還是未來,你是身子跟你的心,我都要了!”慕少琛一臉霸道的對她說道,絲毫沒有去顧慮喬伊人的想法。
喬伊人冷笑了一聲,“慕先生,我真不明白,你為什么非要自降身份去當小~三,你就不怕傳出去,讓人貽笑大方嗎?”
“所以我讓你跟宋裔離婚,跟我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慕少琛的臉色很是難看叵測,“那一張結婚證,如果你需要,你跟他離婚之后我們就能立刻去辦。”
“我說過我不會離婚!”喬伊人有些惱怒,到底要她說幾遍,為什么慕少琛就非要逼他離婚。
沒達到她的目的,她怎么可能離婚……
喬氏現在已經是一盤散沙,父親喬振邦已經被喬氏的那些散沙架空了,而現在唯一能幫父親喬振邦挽回喬氏的便是那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了。
哪怕守著這婚姻的軀殼再委屈再孤單,她也不會放棄。
“不論你怎么威脅我都沒用!我今天還就告訴你了,慕少琛,我反正也是死過一回的人了,不管你使出什么手段,我都不會對你屈服,就算你覺得你跟一個有夫之婦搞在一起并不算什么,你也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語,但是我在乎!我還想當明星,我還想擁有燦爛的未來,而不是跟你狼狽為奸成為婚姻的背叛者被世人所不齒!”喬伊人見慕少琛沒有吭聲冷著臉一鼓作氣把心里想要說的話再次對他說了出來。
“我該走了。”喬伊人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都快上午十點了,現在趕去學校就要錯過上半天的課程了。
都是慕少琛給耽誤的!可惡!
莫名的,慕少琛這一次沒有任何阻撓。
眼睜睜的看著喬伊人在他面前慢條斯理的把衣服上的褶皺撫平,踩著輕快的步子從他面前急匆匆的離開。
“不管你使出什么手段,我都不會對你屈服,就算你覺得你跟一個有夫之婦搞在一起并不算什么,你也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語,但是我在乎!我還想當明星,我還想擁有燦爛的未來,而不是跟你狼狽為奸成為婚姻的背叛者被世人所不齒!”
喬伊人決然的話一遍又一遍的在慕少琛的腦子里回放著,他的眼底不由的染上了一層錯愕。
是自己把她逼的太急了嗎?
為什么喬伊人這個女人總是這么難把握?
從出生到現在,倒貼上去來找自己的女人不計其數,各式各樣的,不乏那些高傲的大腕明星和名媛千金,可她們對他從來都不會像喬伊人這樣永遠都想要跟他保持距離,不想跟自己多沾上半點關系。
自己在她心里就真的那么糟糕嗎?
……
喬伊人離開慕天集團的整個過程腦子里都是暈暈的。
剛才走的時候,慕少琛那錯愕的模樣一直在腦子里揮之不去。
自己決然的話,的確說的絲毫沒有給他留余地。
可她覺得自己做的沒錯。
慕少琛,他跟自己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讓她的世界恢復平靜,最好的辦法就是永遠也不要在見到慕少琛。
喬伊人回頭看向了這棟全市最威嚴肅穆的建筑物慕天集團的大廈,它依舊佇立在那里張揚不可一世。
再見慕少琛,再也不見。
……
樓上慕少琛已經恢復了情緒,坐會在了辦公桌前。
歐陽等喬伊人離開了之后才進了總裁辦公室。
看到總裁若有所思的模樣,想必是在喬伊人那里碰壁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總裁這么費心去對待一個女人。
“總裁,和宋氏集團宋裔的南海度假村的項目的所有手續都已經落實完成。這是詳細資料,您請過目一下。”歐陽恭敬的將南海度假村項目完成后的資料遞到了慕少琛的面前。
慕少琛接過了項目資料,眼睛掃過資料,幾分鐘后,“宋氏集團今年都接手了那些大項目?”
“宋氏集團收購了幾家中型的唱片公司,還在投資幾個熱門的綜藝節目。”歐陽對慕少琛匯報道。
“是嗎?你去聯系那幾家正在跟宋氏集團合作的公司和電視臺,我們慕天集團將出雙倍的價格合作!”慕少琛合上了手中的資料夾,一臉深邃的道。
喬伊人恍恍惚惚的剛回到敦煌藝術學院門口,還沒進學院大門手機里的來電便響起。
喬伊人打開了手機,一看來電信息,整個人都懵了。
最近簡直是事情太多了,居然把宋裔的父親自己的公公宋古德的生日給忘記了!
算算日子,好像就是這幾天了!
喬伊人趕緊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滑動屏幕按下了接聽鍵,“喂,爸爸……”
不管自己跟宋裔的婚姻是多么的悲劇,可這個公公對就目前而言她還是不能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