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兄,那可是一個用刀的好苗子啊你沒有發(fā)現(xiàn)這事情已經(jīng)脫離兩個小家伙的掌控了嗎。”
貴賓區(qū)里的一個包廂,有兩個老者,其中那個一臉仙家摸樣的老者傳音給旁邊的背刀的老者。
“行了,別說這么多廢話,我記得你練的是柔源,而那個小家伙學(xué)的也是柔源方向,要是好好的教他,那可是一個好苗子,以你的那種性格,會讓他消失嗎?”
背刀的老者對那個老者傳音,自己可不會那么傻,當他的槍使。
兩個人都有一點心悸,就在剛才有一絲的氣息傳來,那可不是自己這種級別能應(yīng)付的。
而且兩個人都在龍陽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絲的危險,兩人都是化丹中期的高手,能讓兩人感到危險,那就說明龍陽可能是化丹的高手或者有什么能讓自己自己致命的東西。
“你應(yīng)該感覺到了吧,那個年輕人叫龍陽,是龍家家主,據(jù)說是化氣前期,可是我覺得不會這么簡單。”
背刀老者繼續(xù)傳音,這個說法都讓他自己吃了一驚。
“不只是他,在那個方向還傳來了一絲氣息,那是提醒咱們的啊。”
那個老者,臉上有些不好看,他們兩個游歷到這里,正好想看下有沒有好的苗子,誰知道會遇上這種事。
“嗯,我也感覺到了,這種城市怎么會有這種高手,真是不明白啊。”
背刀的老者說到,臉上還有意無意的看向龍家的方向。
“那應(yīng)該是天嬰期的高手,不明白啊,這個小城市到底有什么,能讓這幾個高手在這里。”
一臉仙家的老者感嘆到,天嬰期啊,那可是和自己門派里的老不死一個級別的高手。
“別說了,我想他們怎么也不會讓這兩個小家伙死掉的,我們雖然有化丹中期,但還是別惹麻煩,誰知道這還有沒有更厲害的呢。”
背刀老者傳來一句,就閉目自修了。傳人好是好,但要是自己命都沒有了,還怎么去傳人啊。
那一絲氣息,自然是龍坤的母親傳來的,他怕龍陽一個人鎮(zhèn)不住場面,就提醒提醒那兩個老家伙一下。
…………
“兩個小家伙,這次可是有點過了。”龍陽突然出現(xiàn)在霸天和黃楓的面前,把那快要準備爆炸的能量化掉。
本來兩個人眼看著,眼前的能量要爆炸了,都以為自己會死在這里了,誰知道在緊要關(guān)頭,龍家主會來救自己。
“謝謝龍家主”
“謝謝龍家主”
黃楓和霸天一臉的輕松,終于解決掉了,不過兩人可不會忘記道謝。
“嗯”龍陽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又對著周圍說道:“經(jīng)過我們幾個人商定后,在以后的比賽中,不能出現(xiàn)死亡。”
四周突然一片安靜,不過馬上又一片歡呼。每次的五年大比,不知道有多少自己勢力的天才死在上面,這次就好了,不會出現(xiàn)死亡了。
不過再一會回過神來后,眾人都看向城主。因為這種事情,一般都要由城主來決定和公布的,這次怎么會由一個勢力來公布呢。
“龍家家主說得對,這是由我們幾個共同決定的。”
吳飛剛聽到龍陽的話,也是愣了一會。不過看見四周的人看向自己,略一思考,就答應(yīng)了。
由不得自己不答應(yīng)啊,自己雖然是城主。但這有個屁用,這個名頭只能震住一些小家族,對大家族根本沒用,每一年都不知道有多少的城主死去,這些人就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勢力,才被做掉的。
記得自己剛來時,宏門給自己一些禮物,讓自己和他們聯(lián)手做掉龍家,但是到了晚上。一個自稱是龍家閣老的老者,來找到自己,那個老者真是恐怖啊。
記起那一晚的事情,吳飛冷汗冒了出來。只有宏門不知道龍家的家底,吃飽了沒事做,才去找龍家的麻煩。從那次后,自己一直都保持中立。
‘可惡,這個城主拿了自己這么多好處,還和龍家走得這么近,連這種事情自己都不知道’宏門門主,楊林緊握了下手,心里狠狠的想到。
楊林的樣子,吳飛自然看到了,但是他除了苦笑,還能做什么啊,自己又惹不起龍家。
“這一句,黃楓和霸天平局,明天誰都可以挑戰(zhàn)他們兩個,贏了就第一。”
龍陽想了想,又說道:“同時,龍坤和龍華兩個人將分別和他們兩個比試,他們兩個不加入這次大賽。”
“第一名,獎勵一套地級功法一套。”
這種配套功法對一般人來說,那可是一筆財富。但對龍華、龍坤、霸天來說,沒有什么。龍華和龍坤都有地級高品的功法,而霸天有他義父給他的功法。但黃楓只是一個小家族的繼承人,這對他來說,就很重要了。
“一部地級配套功法啊,要是我能得到就好了。”場下一個人感慨。
“就你,還想要功法,真是不自量力。”旁邊一個人嘀咕道。
“嘿嘿”那個人干笑了兩聲,就沒有說話了。同時心里想到:要是我有那本事,還會在這里嗎,早就上臺去了。
貴賓區(qū)的一個包廂里,一個年輕女子對一邊的蒙面女子說:“師姐,你說大師姐在這里嗎,我怎么感覺不到呢。”
“應(yīng)該在吧,這里的強者氣息很多,比這個王國的成都還要強,而且龍陽也在這里,那她應(yīng)該也不會到其他地方去的。”
蒙面女子本來閉著眼睛,但聽到一旁的師妹的話,睜開了一下眼,又閉上了。
“師姐,聽說龍陽的兒子都十二了,好像叫龍坤的你說他是龍陽和大師姐的兒子嗎。”另一個青衣女子問道。
這一次本來閉著眼睛的蒙面女子,突然睜開眼睛,看了那個青衣女子一會,才緩緩的,一臉平淡說:“是嗎,那真是恭喜他們兩個了。”
她的語氣雖然平淡,但是誰都能聽出其中的那種酸苦,幾個人對視了一眼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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