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可能吧,這陳氏集團可是位列陽江三省前三的龍頭企業(yè),天嘯哪有那么大的能耐,讓一個如此大的上市集團公司說垮臺就垮臺了。”
這個想法很快被駱傾顏否定。
“陳董事長,我想你是找錯人了,你們集團的事情跟天嘯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駱傾顏也不希望沈天嘯被這些人找到,誰知道這些人安的什么心思。
陳雄苦哈哈地道,“駱小姐,您別誤會,我此次前來,不是來給你們找麻煩的,真的是有事情請沈先生幫忙。您家我也去拜訪過了,還送了好些禮物給您母親,不信您現(xiàn)在就可以打電話問的。我那不孝子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我是真的不知情,若不然,我肯定不會讓他胡來的。駱小姐,你就看在我誠心誠意的份上,告訴我沈先生在哪里吧。”
“我是真的不知道。”駱傾顏并沒有撒謊,她是真的不知道沈天嘯在哪里,這陳雄纏著她也沒用。
陳雄無奈嘆息一口氣,“那好吧,既然駱小姐也不知道,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在外面等著總可以了吧。”
陳雄等人走后,駱傾顏終于忍不住,撥通了沈天嘯的電話。
很快,電話便被接了起來。
“天嘯,你這一天都跑哪去了?”駱傾顏本不想打這個電話,但實在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還是打了。
一來,她想知道陳氏集團的事情到底和沈天嘯有沒有關(guān)系;二來,她也想知道沈天嘯是怎么知道陳雄找他的事情的,這一天竟是躲的連人影都見不著。
“我在一個朋友這。”沈天嘯并沒有說謊,他的確是在趙圭那。
駱傾顏又問,“那陳氏集團董事長的事情,你知道嗎?”
“知道。”
“所以,你是故意躲著他了?”
“也不算是,我今天的確是有點其他的事情,并不算故意躲著他。”
“我就說嘛,那陳氏集團的事情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那陳董事長干什么非要找你不可。我就猜測他可能沒安什么好心思,所以一直沒相信他說的話。不過,我看他好像并不死心,還一直在門口守著呢。要不今晚你就別回來了,在你朋友那躲一陣子吧。”
駱傾顏就怕類似陳一鳴的事情再次上演,她寧愿沈天嘯避開這些事情,也不愿意他被陳家的人刁難。
沈天嘯知她心思,但越是這種時候,他越是不能把駱傾顏丟著不管。
那陳雄找不到自己,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鬼知道他是不是會跟他那心思歹毒的兒子一樣做出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情來。
沈天嘯會回去的,肯定會回去的!
他還要守護駱傾顏的安危呢。
“你不用為我擔心,那陳雄要真想對我怎么樣的話,早動手了,何至于苦苦等著?再說,這里是江州,可不是他的陽州,他若是敢胡來,我的那些個朋友們,可也不是吃素的。”沈天嘯說。
駱傾顏笑了,“好吧,不管怎樣,你都要小心點。”
“嗯。”
在沈天嘯接電話之際,趙圭是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等沈天嘯結(jié)束通話了,趙圭才繼續(xù)說,“我將蘇姑娘小時候帶去的物品都一一檢查了一遍,并沒有找到什么秘籍,要么是那蘇神醫(yī)將秘籍隱藏的太深了,我沒找到,要么,就是秘籍已經(jīng)被人拿走了。”
“我總覺得,柳家人好像知道些什么,但不管我怎么問,他們就是不肯說實話。我甚至有種直覺,他們知道的這件事情,肯定和蘇神醫(yī)有關(guān)。”
“可是我又很想不明白,如果他們知道蘇神醫(yī)的下落,為何不告訴蘇小小,還讓她大老遠跑到江州來尋找父親的下落?”
從趙圭的話語中沈天嘯得知,蘇神醫(yī)當年藏于蘇小小身上的秘籍,現(xiàn)在根本找不到。而柳家人又很奇怪,好像知道秘籍和蘇神醫(yī)的下落,但就是不肯泄露半分,甚至連蘇小小也沒告知。
這其中,到底有什么樣的隱情呢?
“柳家這條線索至關(guān)重要,你安排人二十四小時盯著,說不定能從他們身上查到一些什么線索。”沈天嘯沉默了好一會,語氣平淡地說出這樣一番話。
趙圭自責不已,“玄燁,我沒把事情辦好,你責罰我吧。”
沈天嘯輕笑一聲,“你是我朋友,又不是北疆軍,我有什么理由要責罰于你。好了,這件事本來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我也從沒怪過你什么。尋找蘇神醫(yī)的事情,還是要麻煩你。”
“這個你放心好了,只要我趙圭在一天,我就肯定會盯著這件事的。”趙圭拍著胸脯說。
天色漸暗,沈天嘯起身離開。
駱家。
陳雄焦急地踱著步子,一會看一下時間,一會打電話詢問一下公司的情況。
噩耗!噩耗!還是噩耗!
這電話他都不敢打了,也不敢再聽下去了。
現(xiàn)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等沈天嘯出現(xiàn),或許,陳氏集團還能有一線生機。
“滴滴……”
一道汽車大燈從不遠處照射過來,車子是向著駱家別墅這邊駛過來的。
陳雄瞪大了眼睛,卻看到一輛出租車在自己面前停下,擠的自己都沒地方站了。
本就惱火的陳雄看到來車是一輛出租車,頓時更加惱火,沖著車子里面就大吼起來,“你他媽的怎么開車的,沒長眼睛啊,沒看見這還站著人呢嗎?”
出租車司機并非有意,而是陳雄站的地方燈光太暗,他根本沒看清楚。
見陳雄發(fā)怒,那司機連連道歉。
這里可是富人區(qū),他得罪不起的。
陳雄卻是絲毫沒有善罷甘休的意思,大踏步走過去,便要揍那司機。
公司危機,他這心里憋了一肚子的火,正愁沒地方發(fā)泄,正好拿這司機出氣了。
司機被拽著衣領(lǐng),絲毫不敢還手。
陳雄抬起拳頭,作勢便要砸下去,便在這時,一只強有力的大手將他的手腕擒住,“人家都跟你道歉了,你又何必這樣咄咄逼人?”
“你特么的誰啊,要你多管閑事?”陳雄連沈天嘯一塊罵。
沈天嘯淡淡一笑,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表情,“我啊,我就是你找了一天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