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兒還真是敏感啊。”習老輕聲說道,“著也許也是救你最好的方法了?!?
藍橋馨自然知道事情肯定不會那么簡單,但是看到習老一臉笑容也就沒再問什么。隨后習老叫藍橋馨第二天在河邊等她后就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藍橋馨便來到約定地點,看見習老已經(jīng)在等她了,藍橋馨走近卻發(fā)現(xiàn)習老竟在發(fā)呆,她輕輕叫了一聲,習老才反應(yīng)過來,看見是藍橋馨,笑的有點不自然,“是馨兒啊,我們走吧?!?
習老把藍橋馨帶到暗殿門口,藍橋馨呆呆地看著暗殿的門,以前雖然有在書上學過樂都的建筑,但自己看到是完全不一樣的。
“馨兒,習老只能陪你到這了,暗殿是不能隨便進去的?!绷暲厦{橋馨的頭道。
“習老,為什么我能當上特部的總指揮,就算有你的承諾和落書的事也不可能吧。”藍橋馨認真地看著習老說道。
習老嘆了口氣道:“馨兒,我當年是仁和君的師兄,你只要知道這個就好了?!闭f完轉(zhuǎn)身就離開了,藍橋馨看著他的背影,突然覺的有些難受。
隨后,藍橋馨緩緩?fù)崎_暗殿的大門,看到里面的情景有些震撼,從大門延伸過去有兩排穿著黑衣的人,全部都是單膝跪著,而遠處總指揮的座位旁邊站著一個人。
藍橋馨咽了咽口水,慢慢地把一只腳踏入門內(nèi),兩排跪著的人全都低著頭,沒有人在看她,但即使這樣,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她也感覺到了很大的壓力。
她慢慢地向那個座位走去,短短的距離像是走了好幾年,走到座位旁時,站在旁邊的人也單膝跪下,“屬下發(fā)誓此生自為吾主效勞,死而后已?!彪S后跪在下面的人一起說了這句話,藍橋馨徹底被震撼到了。
隨后在他旁邊的人站起來,有人遞給他一個托盤,他接過,上面放著一個磁碟和一個刺針,那人將藍橋馨的左手拉了過去,將刺針放進磁碟里沾了沾,隨后刺在藍橋馨的手背上,藍橋馨一疼便把手往回縮,那人緊緊地抓住她,藍橋馨疼的想哭,也不知道是沾了什么藥水。
不知過了多久,那人把紋身刺好了,藍橋馨把手抽回來看了看,不知道是什么圖形,有些好奇地看著旁邊的人。
“這是特部的命令符,只有看到這個圖形特部才會聽從指揮,特部是一個不看人長相的地方?!蹦侨嗣鏌o表情地解釋道。
“呃,那要是總指揮離開了,他手上不是還有這個符號嗎。”
“每一任總指揮手上的符號是不同的,當一個總指揮離開或死亡,他手上的符號就沒用,而且,紋圖的藥水也是特制的,紋上是不同的,所以模仿不了?!蹦侨寺曇粢琅f清冷。
我就沒看出有什么不同,不都是黑的嗎,藍橋馨心中誹謗者。
那人似乎是看出了藍橋馨的想法,對剛才遞托盤的人點點頭,那人用布把窗子遮起來,僅剩的一點光也失去了,讓藍橋馨覺的很緊張。
“看看你自己的手?!蹦莻€聲音又一次響起,藍橋馨低頭看自己的手,而紋身的顏色竟變成了青色了,
而且有一個亮光一直沿著紋路在移動。
“這是怎么做到的。”藍橋馨驚呼起來。
“玄命老人流下的方子,我們只是把藥拿來,煉藥和我們無關(guān)?!?
以前就聽過玄命老人很厲害,可是現(xiàn)在藍橋馨的感覺是他是神吧,這種事情根本做不到吧。
隨后那人讓人把布移開,并拿來一條繃帶幫藍橋馨把左手包好,“這是特部的秘密,所以千萬不能讓別人看到這個紋身,除非你死?!?
藍橋馨咽了咽口水,點點頭。那人跪下低頭,所有人再一次和他做一樣的動作,隨后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儀式已經(jīng)完成了,從此刻起你就是特部總指揮,我是特部的管理,主要管理特部的一切雜事,特部有十三個分隊長,每個分隊長手下會有五到十人不等,今天所有人都來了,等會您需要和分隊長開一次會,現(xiàn)在請先坐在這休息。”那人說完便退了下去。
藍橋馨看著下面的分隊長安排自己的隊員離開,有些忐忑地看著周圍,突然想起一件事,她記得考試結(jié)束后景哥哥帶他們出去的時候左手也綁著繃帶,而且從那天氣起他的繃帶就沒拆過,原來他是那個時候成為特部總指揮的啊,突然又想起景哥哥的事讓藍橋馨覺的心被緊緊撰住一般。
不知什么時候,剛才那人又走到她身邊,在她耳邊道:“可以開始了。”
接下來的會議讓藍橋馨覺的很無聊,無非就是一些特部的基本常識和各個分隊的工作,最后,管理大聲說道:“最后一項是了解特部歷屆的總指揮?!彪S后將特部歷屆的總指揮全說給藍橋馨聽了,最后一個也就是她前一任的總指揮,雖然已經(jīng)確定,但在別人嘴里說出軒轅景的名字還是讓藍橋馨心里不舒服。
藍橋馨清楚的記得自己是從早晨來的,等所有都結(jié)束的時候已經(jīng)晚上了,藍橋馨拖著疲憊的身體往家走,現(xiàn)在終于知道景哥哥為什么總是那么晚回去甚至是不回去,先別說有什么任務(wù),就算開會也會累人半死啊,希望釋還沒回去,結(jié)果上天并沒用眷戀她,當藍橋馨到家是軒轅釋已經(jīng)在正廳等她了。
“今天怎么那么晚回來?!?
“哈哈,那什么,釋餓了吧,我去做飯?!闭f著就往廚房走,軒轅釋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藍橋馨記得軒轅釋把所有仆人遣散的那天,她第一次做飯,煮的東西難吃的要命,而釋吃了只是皺了皺眉頭,什么也沒說,把所有東西都吃了,這讓她愧疚無比。還好,做飯也不是什么難事,幾天下來她已經(jīng)習慣了,做的東西也沒那么難吃了,只是想起以前和現(xiàn)在總會有些惆悵。
她剛煮好軒轅釋就來廚房準備和她一起吃飯,兩人沉默地吃飯,突然軒轅釋道:“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今天和習老學武去了?!彼{橋馨笑的有點不自然,軒轅釋也沒再問什么,突然,軒轅釋把藍橋馨的左手拉過來“這是怎么回事?!?
“啊,哈哈,沒事,今天不小心受傷了,習老就幫我包了一下,他包的太夸張啦,沒那么嚴重。”
軒轅釋看著藍橋馨沒說話,從小一起長大的他怎么會不知道藍橋馨有沒有說謊,既然她不想說就算了,軒轅釋嘆了口氣道:“以后小心點。”
藍橋馨用力地點點頭。
第二天一早軒轅釋就去軍機處了,藍橋馨不得不等他走后沖到暗殿,說什么總指揮每天都要來,而一到暗殿管理告訴她以后每天要去習老那練武,從今天開始要特訓(xùn),也不是在什么河邊,而是暗殿地底下的一個密室。
剛開始藍橋馨還沒什么感覺,訓(xùn)練沒多久她就想哭了,這是人干的嗎,不僅訓(xùn)練量不知是以前的幾倍,還不讓休息,最重要的是習老一臉嚴肅,笑都不笑一下,讓藍橋馨覺的特別緊張,訓(xùn)練結(jié)束后藍橋馨幾乎是爬回去的,為了不讓釋發(fā)現(xiàn),她還得去做飯,要和平時一樣。
軒轅釋雖然發(fā)現(xiàn)了,但藍橋馨不說他也沒問,他自己每天晚上跑到后山練軒轅刀法的事也沒告訴藍橋馨。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xù)到一年后柯南嘉和楚侑回來,原本參軍是需要兩年,而藍橋馨和軒轅釋因為特殊情況先回來了,又因為發(fā)生了那么多事,等反應(yīng)過來之時已經(jīng)兩年后了。
一年的時間已經(jīng)讓藍橋馨適應(yīng)這種訓(xùn)練了,那天習老挺早就放她回去了,才剛剛過了正午她就可以走了,而走到街上后發(fā)現(xiàn)怎么那么熱鬧,向旁人打聽才找到,鎮(zhèn)北軍回來了。
藍橋馨聽后愣了一下,這么說南嘉和楚侑也回來了,藍橋馨跑去軍機處找軒轅釋,而軒轅釋聽后卻沒什么反應(yīng)。
“哎,給點表情好吧?!彼{橋馨無奈地說道。
“早知道了,這里是軍機處,和軍隊有關(guān)的事情這里是最快得到消息的。”軒轅釋一臉看白癡的眼神看著藍橋馨。
“那你早不說?!彼{橋馨不爽地看著軒轅釋。
“你又沒問。”軒轅釋說完不等藍橋馨反駁站起來往外走,走到門口時背對著她說道:“你要想早點看到他們就在這等。”
看著軒轅釋離去的背影藍橋馨嘆了口氣,隨即又笑了起來,那年去參軍時她和釋剛過十四歲,轉(zhuǎn)眼就兩年了。
正想著突然一個聲音大叫了一聲馨兒,隨即門被打開,藍橋馨看到柯南嘉那張一臉燦爛的臉,不自覺的也和他一起笑起來。
柯南嘉變了挺多,被曬黑了,人長高了不少,也壯實了不少,藍橋馨站起來走近他,拍拍他的胳膊,“不錯啊,現(xiàn)在結(jié)實多了。”
柯南嘉摸摸頭笑著說:“馨兒也變漂亮了。”
藍橋馨愣了一下,隨后笑了起來,“看不出來啊,現(xiàn)在會說讓女生高興的話了?!?
柯南嘉正想說什么,卻被另一個人打斷了,“一回來就不見人影,居然是跑這來了?!背б兄T框說道。
“好久不見。”藍橋馨笑的更開心。
“一回來就給人添麻煩?!避庌@釋撥開柯南嘉徑直走到自己位子上坐下。
“軒轅釋,你還是那么討厭?!笨履霞我荒槻凰氐芍庌@釋,而軒轅釋直接無視了,“哼,算了,今天剛回來不和你計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