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上一次進入道域不同,這次我在其間修煉那套陣法的時候,并沒有出現道域之路中斷的現象,因此徐豪回來之后,我基本是第一時間就走出了玄巖洞。
五行僵尸沒回來,但徐豪帶來了兩個娘們兒,一個是斯那夏,另一個卻是胡煜童之前領著的小女朋友劉心悅。
她倆是被徐豪綁上山上來的,尤其斯那夏被綁的極狠,兩只胳膊被從后面綁了,又高高吊起在后頸上,難動分毫,一雙大波被繩子這么一纏,看上去很是誘惑。
大約是劉心悅只是一個尋法之中女子的原因,徐豪只綁了她的兩個手腕,而且看上去也很松,除了不能拿東西之外,行動并不受限。
我看到眼前這個場景,心里自然失望之極,五行僵尸沒出現,就算徐豪把綠帽子本人綁來我也高興不起來。
劉心悅低著頭,瞥了我一眼就把頭埋了下去,一副很怕見生人的樣子。斯那夏卻是不同,雖然被徐豪綁的極緊,但繩子綁得了她的手臂,卻綁不住她的媚惑,看到我出來,一雙杏眼一挑,滿目含波地沖我撒嬌:“黑娃兒哥哥,好久沒見你了,人家想你想的緊呢。”臨了還挺了挺胸,幾分媚惑,卻又有幾分挑釁的意味。
我暼了她一眼,不再理她,和徐豪一道進了玄巖洞內的石凳上坐下,問他:“前輩您見著五行僵尸了嗎?怎么只帶來這倆人?”
徐豪嘆了一口氣說:“孫宗主不愧一代宗師,徐某與他相斗一番,不勝不敗,五行僵尸倒是見著了,卻沒救得,無奈之下,只好綁了他陰靈宗的靈姑。我原本是想拿她來換五行僵尸的,誰料孫宗主十分果決,當下就解了與斯那夏的聘約,又想到與你約定見面的時間要到了,我也只好先行趕回來了。”
原來孫春風與徐豪是斗了一場的,但并沒有分出勝負來。孫春風這綠帽子老貨也真不是東西,斯那夏是將門之后、孝道傳人,在陰靈宗被奉為靈姑,也算是地位超然了。然而孫春風卻為了得到五行僵尸,不惜歇磨殺驢,解了與斯那夏的聘約,這樣一來,徐豪手里沒有了要挾的資本,斗又斗不過他,也只好回來了。
至于劉心悅,則是徐豪順手為之,他見胡煜童對劉心悅重視的緊,而孫春風又對胡煜童這個極陽童子護的緊,由此想了這個挾持的辦法,反正一只羊是放,兩只羊也是趕,劉心悅普通人,不用費啥事兒就抓過來了,以期能稍稍打亂一下孫春風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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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徐豪:“這個斯那夏要怎么處置呢?這女的會媚惑之術,防不勝防,我之前都險些著了她的道。”
徐豪說:“我聽她姓斯,便知她是孝道門人,但是這一身媚術卻讓我非常意外。孝道乃是大道,媚術只是旁道,按道理,孝道門人是不恥于修煉這種旁門左道的,老夫感覺,此女的身世怕還有另一番隱秘。至于如何處置,陰陽童子大可不必擔心,老夫敢稱摘星觀主,這小小的媚術還奈何不了我。”
我點了點頭,對于徐豪的說法也表示了贊同,斯那夏交給他處置,想來也不會給我添什么麻煩。況且斯那夏剛剛被孫春見給拋棄了,把她收在身邊,反而會比把她放在外頭陰我的強。
至于斯那夏為何孝道門人會媚術這件事,并不管我的鳥事,她身世如何,我也不愛關心了,當下又聽徐豪聊了一些與孫春風相斗的激烈戰況,而后又說起了修煉的情況來。
我將自己修煉那套陣法發生的事跟徐豪說了,徐豪聽后卻是爽朗笑了一聲,說:“這第六門道尊秘術名曰紫薇四時陣,乃是道門先賢吳越散人所創,他平生喜歡嬉鬧,閑云野鶴,道蹤難覓,你沒有學會,是受他戲弄了。”
戲弄?我聽的有些懵。
徐豪站起了身來,負手來到了玄巖洞外,施展起了陰陽互轉決來,待玉衡符顯的時候,他轉身看向了我,說:“陰陽童子,現在你再布一次紫薇四時陣試試。”
我不知道他這么做是為什么,但還是依言照做,來到了離他不遠的一處空地上,腳步陡然一動,布起了紫薇四時陣來,然而剛剛走了兩步便被強行阻斷,落在地上的兩道獸紋突然騰身而起,同時撲咬到了我的兩條腿上。
我心里一驚,趕忙跳躲到一邊,兩道金絲獸紋攸忽一下跳回了我身上的金絲道袍上面,我兩腿疼的厲害,但這才發現,自己即便不再布陣,身上的金絲道袍也沒有隱去。
心中正感到訝異,卻忽聽徐豪又是爽朗一笑,喊了一聲:“徐豪抖膽,請吳越散人顯身一敘。”
“敘個耙耙,徐牛鼻子,你個惡鬼竟然還真活了。”一個蒼老的聲音非常突兀地在我的耳邊響起,我急忙四處去看,明明感覺離我很年,但我卻什么見不到,正納悶間,身上突然一陣發涼,下一刻,我便愕然發現,自己渾身上下竟然不著一絲了!
這大冬天的,大雪窩里啊,我就那么不明不白地果奔了,下意識地先捂襠,之后才看到,我的眼前閃出一道身影來,穿著金絲道袍,手持一柄玉劍,唇紅齒白,劍眉蠶眼,一頭黑發颯爽飄逸,一看就用過飄柔,細皮嫰肉的樣子,簡直比我還要小鮮肉,漂亮的讓人嫉妒!
此人正是“教”給我紫薇四時陣的那個老怪物,我之前沒有描述過他的長相特征,只是說他身穿金絲道袍,正是要留在此處說,讓大家對他的印象深刻一些。而且,事實上他的尊身也并沒有現在這樣驚艷,只是年上去很年輕而已。
我認出是他,心里恨的牙癢癢,這一刻我算是明白了,我現在果奔就是被這貨鬧的,而且之前我之所以難以將紫薇四時陣完整地練就,也是被這貨“捉弄”的結果。
這貨把我扒光了,卻一點兒對我負責的意思都沒有,連看都沒看我一眼,兀自與徐豪說話去了:“徐牛鼻子,你怎的回來的這樣早?讓我再調教幾天,這小笨蛋就能出師了。”
我當然知道他說的小笨蛋是我,可我顧不上吐槽,當時正在捂著襠往老叫花子住的帳篷狂奔,因為斯那夏和劉心悅、花竹筏、小肆、丟爺都在遠處看著呢,都在咯咯地笑,斯那夏更是出言非禮我:“黑娃兒哥哥,別捂著呀!讓人家也看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