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里,楚綸止已經(jīng)換回了自己的衣服,看見張姝雅出來了,很有禮貌的笑了笑,自認(rèn)為是迷倒萬千少女的感覺,可是卻換來張姝雅一個不雅的白眼,這是將對柳世維的怨恨都撒在了自己面前這個臭男人身上。看著張姝雅頭也不回的進(jìn)了廚房,楚綸止的笑容僵在那里,委屈的摸上自己的臉,看來魅力退化了。
蘇小禾走了出來,看著一身皺巴巴的衣服卻絲毫不減英俊的楚綸止,扯扯嘴角,“昨晚,謝啦!”
看著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蘇小禾,楚綸止有些可惜,納悶曼妙的身姿就被活生生的掩埋了,怎能不扼腕嘆息呢?很自然的就怪到了正在廚房里忙忙碌碌的張姝雅身上,肯定是那個女人扼殺了自己清早看美人的機(jī)會!
在廚房里的張姝雅沒由來的覺得后脊梁骨有些寒寒的。
蘇小禾哪知道對面那個男人腦子里的不純潔想法,自然想起昨晚酣暢淋漓的一場架,可是想著這個男人隨隨便便就跟女孩子回家,而且晚上自己和他就那樣同床共枕,心里不禁毛毛的,看來那貨不是好東西,自己得立即,馬上驅(qū)逐出境!一想到這里,蘇小禾臉上立馬堆上笑容,“那個我知道你名字么?”
像是當(dāng)頭棒喝,楚綸止覺得眼前冒金星,嘴角抽搐了一下,“蘇小禾小姐,我叫楚綸止。”秉著良好的修養(yǎng),楚綸止穩(wěn)住了想要咆哮的沖動,面帶微笑的回答。
“哦,原來我告訴過你,我的名字啊!”蘇小禾作恍然大悟狀
,“哦,原來你叫楚綸止。”略帶著思索,“是輪胎的輪么?那為什么不直接叫楚輪子呢?”一臉刨根問底的樣子。
這下不光是嘴角抽搐了,甚至連手開始有點(diǎn)不聽使喚,想要繼續(xù)昨晚的激烈運(yùn)動,好好修理一下這個表面純良,內(nèi)心……不知怎么形容的女人!“是經(jīng)綸的綸,停止的止。”像是又回到了學(xué)生時代的自我介紹,讓楚綸止有種按耐不住想要撕扯神馬的感覺。
“啊!”蘇小禾瞪大眼睛,“哦!”不住的點(diǎn)頭,“嗯!”好像對這個名字多么嘆為觀止似的。
這下,楚綸止的臉色才稍微好看了一點(diǎn)。
“那么,楚綸止先生,請問您什么時候可以從我家離開呢?”貌似名字念得還挺繞口,蘇小禾用上了敬語,外加一雙閃亮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望著楚綸止。
楚綸止嗤笑出聲,只是明目張膽的趕自己走么?眼中寒光一射,“你沒聽說過,請神容易送神難么?”似笑非笑的看著蘇小禾。
蘇小禾不為所動,依舊純情,“是神經(jīng)病的神么?”
一口氣差點(diǎn)岔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意思就是如果要說自己是神經(jīng)病,那么和自己在一起的蘇小禾也就是同類了。
“哦?您的意思是說,我是人么?”蘇小禾貌似很驚訝,“呀,怎么辦呢?我只是生活在這繁華都市的一只勤勞的小蜜蜂,每天為了生計(jì)奔波啊,哎,才沒有人那樣舒服呢。”說完還怕別人不相信似的,用力的點(diǎn)
點(diǎn)頭,表示自己所言非虛。
楚綸止差點(diǎn)嚼到舌頭,見過耍賴的,沒見過這么耍賴的,“就不能請我在你家吃完早飯么?”改用柔情路線。
“不好意思,我們家既不招待神經(jīng)病的神,也不招待道貌岸然的人。”說的鄭重其事。
“你!”沒想到就這么給自己定性!枉費(fèi)昨晚還覺得這小妮子不錯呢!是自己戳瞎了雙目么?
看著楚綸止臉上明顯的青白變化,蘇小禾很體貼的去打開了門,做出了一副請的姿勢,楚綸止臉皮再厚也還要臉吧,拍了拍衣服,趾高氣昂的走了。
“喂,鞋子!”蘇小禾卻伸手拉住了楚綸止,本來楚綸止還覺得這小妮子是欲擒故縱呢,現(xiàn)在算是挽回,可是嘴角剛剛翹起,一句話給自己潑了一盆冷水!低頭看看自己的鞋子,是室內(nèi)拖鞋,頓時覺得臉上無光,再看一眼可憐巴巴歪在鞋柜角落的鞋子,還有一臉戲謔的蘇小禾,真想直接把鞋子拍到她臉上。將腳上的拖鞋一甩,氣呼呼的換上自己的鞋子,大踏步走了,后面?zhèn)鱽硖K小禾欠揍的聲音,“慢走,不送!”
真以為是接客的呀!楚綸止心里念念不休。走到下面才發(fā)現(xiàn)車還在昨天的酒吧那邊,“呀!”再也忍不住了,不禁吼出了聲,看什么都不順眼!什么“蟠龍居”?尼瑪?shù)摹芭老x窩”還差不多!什么“人人樂超市”?尼瑪?shù)摹叭巳丝蕹小辈艑Γ?
好吧,不管是誰,都必須承認(rèn),一大早的,楚綸止幼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