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允哲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他,周圍的風(fēng)聚集了起來,毫不留情地向著姜維襲去,僅用一秒姜維便被打倒在地,雖然已經(jīng)不能動彈,但是眼睛還是一閃不閃地看著高允哲離去的背影,咬牙切齒。
李智渟皺著眉頭治療著姜維“這允哲下手也是狠,不過,你也是活該”。
姜維內(nèi)心懵逼,明明是他受傷了好吧,你到底是不是老師啊?
“竟然把我們的小安雨傷害的這麼重,也是夠可以的,真是,幸好今天是高允哲,他一向懶得跟別人計較,如果白皓宇在的話,那你真的別想完好無損了”。
這和白皓宇又有什麼關(guān)係,這安雨到底是什麼來頭,誰能告訴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了,你就在這裡繼續(xù)躺個半個小時就行了,結(jié)束之後自己主動去校長辦公室吧,最好是主動哦,不然被我們抓過來你可就要完蛋了”。
李智渟一臉淡定地走出了戰(zhàn)鬥場地,穆伊友連忙湊了上來“智渟姐,最近是發(fā)生什麼事情了嗎”?
李智渟挑了挑眉“沒什麼大事”。
“那個小姑娘到底是誰啊?我可從來都沒有見過高允哲這小子這麼可怕,雖然平時也讓人很是不理解”。
“是一個奇蹟?shù)呐ⅲ墓饷⑦t早會顯露出來,到時候定會光芒萬丈”。
穆伊友一臉懵逼“什麼意思啊?我怎麼聽不懂”。
李智渟勾起了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穆伊友有些呆愣地看著李智渟離去的背影,難道她的智商最近離家出走了?
“智渟姐,等等我啊”。
面前還是一片白色,女人流下了眼淚,不禁有些吃驚“我竟然流下了眼淚?可是,爲(wèi)什麼呢,是因爲(wèi)那狠心卻又同時懷著善意的上帝?還是因爲(wèi)那本是個好孩子,本是雪白的羽毛現(xiàn)在卻徹底轉(zhuǎn)爲(wèi)了黑色”?
“白,我希望你能把他帶回來,如果他最終還是死了,也請你救他一命,我看著他長大,他的內(nèi)心是善良的,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他是墮落的神,被宇宙唾棄,如果你沒能救得了他,他便真的徹底死了,他沒有重新來過的機會,他的生命只有一次,帶他回來,即使他恨我也沒關(guān)係,起碼活下來了”。
睡夢中,安雨的眼淚隨著眼尾流了下來,在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fā)光,一隻大手輕輕幫她拭去了淚珠,男人眼裡帶著一絲困惑的情緒,但是好像又有些不一樣了。
“允哲”。
高允哲聞聲站了起來,李智渟走到安雨的身旁,一臉淡定。
“她沒事吧”?
李智渟笑著用手指撫了撫安雨的額頭“沒事”。
高允哲微微皺了皺眉,李智渟自然知道他的不解,看了一眼後面的穆伊友,就在這時,穆伊友卻接起了一個電話“你可算回來了,再見不到你,我就又要走了”。
“好了好了,你在哪裡”?
“我馬上就來”。
穆伊友掛掉電話就急忙出去了“智渟姐,下次見”。
李智渟有些無奈地看著風(fēng)風(fēng)火火出去的穆伊友“嘖嘖,不得不說阿真的魅力還真的是大啊”。
“好了,現(xiàn)在人走了,你可以說了”。
“沒大沒小,我是你老師”。
高允哲卻並不在意“這個世界強者纔有話語權(quán),我們是同等級,不需要這麼多的禮節(jié)”。
“哎,我說你這小子的思想真的很奇怪,算了,我就不跟你計較了,如果是白皓宇的話我早就暴揍一頓了”。
高允哲眼眸暗了暗“我的時間不多了”。
“你又要出任務(wù)了”?
“嗯”高允哲並沒有多加解釋,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安雨的靈力你有感受到嗎”?
高允哲搖了搖頭,說來也奇怪,但是如果是普通人的話的確也進不了這裡來。
“關(guān)於她的事情我們還在調(diào)查中,但是可以確定的是她有治癒的靈力,等級不是很明確,而且在她使用靈力的時候也並沒有任何波動”。
高允哲把視線放到了安雨的臉上“她沒事就好了,我走了”。
“現(xiàn)在”?
“嗯”。
高允哲沒有任何留戀的離開了,他似乎在哪個地方看到過,若是使用靈力卻沒有感受到其波動,那這個人很有可能是被什麼封印住了,或者,高允哲的眼眸輕微閃了閃,他們的靈力本就來自於白的羽毛,若本身就是羽毛呢?雖然從未出現(xiàn)過這種例子,但是卻不得不懷疑,而留下這句話的人或許就是白吧。安雨,等他回來,他有一句話想對你說,想到這裡,他的心路一下子便清晰了起來,勾起了一抹笑容,如沐春風(fēng),他已經(jīng)不用再試探了,他,已經(jīng)確定了。
安雨有些難受地睜開了眼睛,大大的眼睛呆愣地看著天花板,花了一分鐘的時間纔回過神來,急忙坐了起來,就看見李智渟正拿著一個水杯走了進來,順便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