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們都殺了,我不想再看見他們!”
“這……那就先把茨曼那混蛋殺了,老雜種,敢欺負到我的頭上,這可是你自找的!”庫爾巴恨恨地說道,這一次,即使是賽琳不說,他自己也要茨曼給教訓一頓,主動挑起事端來誣陷賽琳,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事情。
斯加城隱隱地透著即將*的跡象,安奇城向他們那里增援了大量的城衛軍,為的就是怕城民們造反,但是,城衛軍中也有不少的原住民,每天,在營地里,都會有無數大大小小的事端生起,讓管事的將領們個個都頭痛不已。
這件事很快地被上報到國王的手中以及大主教那里,一天不解決此事,斯加城的教會就隨時面臨著瓦解的危險。
從鼎盛時期的一萬人到現在的不足千人,賽琳的主教之位如今變得搖搖欲墜,讓她本人整日難受地無處發泄。
“茨曼大人,你說這件事該如何處理?”
“后天就去找她,哼!我就不信她還敢狡辯!城衛軍那群人,還像保護他,我就不信了,和外族勾結,不管是誰,都一定要死!”
在反抗聯盟的總部,那里的組織成員整日蠢蠢欲動,憤慨不已地想往教會跑。但是,警覺的城衛軍早就發現了端倪,在他們的組織外部安排了重兵,防止他們第一時間唆使人民進行*。
斯加城的事情是凌藍樂意看到的,他也不急,等待著事情慢慢發展。這幾天,他終于把教會的事情處理地差不多了,而約克那日帶走的瑞蕾安,也有一份她的詳細資料在他的辦公桌子上。
“瑞蕾安,二十六歲,隸屬于沒落的貴族雷埃特世家,八年前加入教會,四年后成為紅衣主教,如今在安奇城教會任職。”凌藍口中念出了文件上面的資料,他掃視了一眼,下面還有一些具體的事件。
約克當年和凌藍一樣,都是貧民窟的人,要不是當時城里出現大量惡魔,他們兩人的命運就不會發生重大的改變,
瑞蕾安是約克隱藏身份,情緒低迷的最大原因。現在,恢復到他童年時的家世的約克一直都在尋找瑞蕾安蹤影。可是,上天卻給他開了個玩笑,愛人就近在咫尺,他卻遲遲都沒有發現。
約克來安奇城也有一年多了,瑞蕾安自打凌藍來到這兒,就跟著隊伍安置在教會中。要不是端茶時的紅衣女教徒臨時肚子痛,不知道她還要到什么時候才能見到她每天都在想念的愛人,約克。
整整八年都沒有見到彼此的約克和瑞蕾安消失在眾人的眼前,約克放下了手中的事業,瑞蕾安也經過凌藍的同意,兩人不知道去哪里過上神仙般的日子。
凌藍好久都沒有感受到這種幸福,如今,他的親朋都過的很不錯,而且,他們都聚集在一起,沒有分隔在天南海北。
過了一兩個多月,三座城的城民似乎又忘了多姆族這個讓他們恐懼了快要百年的異族。自從凌藍在一次慷慨地散發錢財后,他們的生活就得到了更大的保障。
從多姆族居住的大山里挖到的鉆石礦,全部賣了出去,因此,凌藍才有錢為城里的每一個人都發了十金幣。
放在以前,十金幣能夠讓一家三口人吃上半年,現在生活提高了,也能讓他們舒舒服服地過上兩三個月。
綿延險惡的深山里,多姆族的部落空出來上百個,那一次,他們派出二十萬大軍分兩路進攻,回來的時候卻只剩下不到兩萬多人。慘重的代價讓他們痛苦了兩個月都沒有緩過勁兒來。
多姆族人不僅在山下的人們的眼中是神秘的,就連處在外圍的多姆族人,都還保留著一個秘密。那就是,在環境更加險惡的深山里,還有一些他們很少接觸過的多姆族人。那些人才是多姆族最真實,最恐怖的力量!
每個部落的長老在在每年都會聚會一次,現在,經過這場大戰,他們提前約好,一同前往大山里尋找同族的救援。
在一處陰暗地下,昏黃的燈火隨風搖曳,一晃一晃地似乎想要撲滅,洞里的環境冰冷而又潮濕,要是燈火滅掉,就會顯得更加恐怖。
“尊者,伊家的伊隆克讓我請求您派人下山,把人類的三座城給滅掉。”
“尊者?”
一個人的聲音在空曠的地洞中回蕩著,他的聲音變得疑惑,似乎沒有人搭理他。
片刻后,昏暗的地洞內傳來一陣陣輕微的波動,只聽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突然響起,“艾格,你就為了這事來找我?”
“尊者,伊隆克的族弟伊斯,伊斯的侄子伊塔爾等許多人都被人類殺了,他情緒十分激動,必須要尊者您出來主持公道。”
“哦?山下發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會死這么多人?”
艾格把那日的戰爭清清楚楚地說了出來,五分鐘后,洞里再次沉悶地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音。艾格焦急地等待著,就在他快要忍不住再次開口的時候,那個聲音又響起來了。
“去吧,帶著伊隆克,去教訓山下的人類吧……”
“多謝尊者!”
艾格高興地離開了地洞,他要以最快的速度把消息說給憤怒的伊隆克聽。尊者只要一答應,他就能隨意地帶著人去山下報仇。與上一次的戰爭不同,他身邊的人實力個個都是九階,根本就不用出動幾十萬的軍隊。
在艾格走后,沉寂百年的洞內又響起一個清亮的聲音來,“艾格說得很清楚,是我們先欺壓他們,這次他們嘗到后果也是天意!你還縱容他們?”
“我族的尊嚴不容踐踏,幾十萬子民啊,多爾,你難道不痛心?哼!”
“你……唉!看著吧,他們這一去,還會有無窮無盡的事端被挑起……”
茨曼的反抗聯盟把大量的從斯加城教會退出的教徒吸引進他的組織,賽琳想要去刺殺他,是有很大的難度的。而且,茨曼的性格之急躁,是賽琳所不及的。
在清晨的陽光下,茨曼帶著他最強的十名手下,押著一輛黑布遮蓋的馬車,神情冰冷地疾馳在大街上。剛剛換班過來的城衛軍見他們這匆忙的陣勢,立刻緊張地跟著他們,想要知道他們往哪兒去。
“茨曼大人,城衛軍跟過來了,要不要我去攔住他們?”
“不用了,哼!他們跟著,剛好讓賽琳滾出斯加城!他們就是最好的見證人!”
“對啊,茨曼大人,你說得真對!那他們跟的人越多,就越能見到賽琳那小娘們是怎么賣國通敵,進行不要臉的勾當的!”
“哈哈哈……盧達,我們快點走,我等快等不及這一天了!”
茨曼帶著的人都對多姆族有最深刻的仇恨,他們都是九階的強者。他們一群圍在一塊,要想把他們給全部殺死,那至少也要出現同樣數量層次的對手。
兩名白衣教徒急匆匆地跑到大殿內,向賽琳稟報茨曼帶人過來的事情。下一秒鐘,庫爾巴也臉色難看地趕到了教會,去看看賽琳現在的情況。
“他們要去教會?快攔住他們!向城主大人稟報!”
跟著茨曼等人后邊的城衛軍知曉了他們的目的,臉色大變地嚷嚷道。
“你緊張什么?他們要是去殺人的話,會明目張膽地讓我們幾個看見嗎?跟上去瞧仔細了再說!”另一個城衛軍反應平常地勸解他的同伴。他們幾個跟茨曼等人相比,壓根就不是一個等級的,所以,剛才說話的城衛軍才會那么地緊張驚恐。
“說……說的也是。多叫幾個弟兄跟上!”
這天才剛亮一兩個時辰,沒睡飽的教徒守衛就接到了通知,全體集合在教會的大門前,那里,茨曼帶的十個人已經快要沖過來,他們臉色不善的,一看就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些不愉快。
“賽琳,你要不先暫避一會兒,我去趕走他們,等他們一走,我立刻就叫人滅了他們!”
“不用了,哼!我倒要看看他們來干什么!”賽琳推開了身邊的庫爾巴,神情憤怒地走出了大殿。一陣哄鬧的聲音從遠處傳到她的耳中,她能模糊地聽到,她手下的教徒們正在和人發生著嚴重的沖突。
兩分鐘后,氣勢洶洶的茨曼等人還是憑著強大的殺氣硬走了進來,教會里的紅衣教徒也之后五六階的實力,更別說那些最為普通的白衣教徒,怎么能擋得住十一個九階實力的強者。
“賽琳!你還敢出來嗎?哈哈……你這個卑鄙的女人!賣國賊!”
“你再說一遍,找死?”庫爾巴暴怒地沖到茨曼的面前,恨不得一巴掌扇到他的臉上。但是,他的實力和茨曼比起來,明顯存在著差距,他的手伸了出來,停在半空,又慢慢地無奈地放了回去。
“你就是庫爾巴?杜德家族的少爺,你也想幫這個勾結外族的女人嗎?小心你們家族的名聲不保。”
“老子也是你這種垃圾能威脅的?哼!敢聚眾在教會鬧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