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月閣,如其名,是洪城中一些歌妓,舞妓賣藝的場所,也是整個洪城中消費相對較貴的場所,一些有名的富家子弟,一直會來這裡消遣,而且據(jù)說,那歌妓舞妓一個個都是資質(zhì)絕頂,貌苦天仙。
而在這風(fēng)月閣的一個包廂裡,張?zhí)旌秃鷹餍碧稍谝粡堒浺紊希^看著面前那由數(shù)個少女組成的美妙的舞蹈,其身後,還有兩個少女不停地爲(wèi)他們按摩肩膀。
“張?zhí)欤阌X得怎麼樣?”胡楓一臉壞笑地看著張?zhí)臁?
“你這小子,把我騙到這種地方來了。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張?zhí)旌攘它c酒,明顯臉有些紅,惡狠狠地看著面前的胡楓。
難道這纔是這小子的真本性嗎?張?zhí)旄杏X自己頭有些大了,要不是自己還很清醒的話,很難相信自己面前的這個一臉壞意的少年會是胡家那一直老老實實的胡楓。
胡楓仍是嘿嘿一笑,“其實我也沒怎麼來的,我爹管我很嚴(yán),倒是這個城裡另外一些比較有勢力的小家族,一些公子哥倒是一直來,我這一次不是看我娘被你治好了嗎,才大出血請你的。”胡楓說完輕輕一哼,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
“你。。。。”張?zhí)煺隹冢瑓s是發(fā)現(xiàn)一隻小酒杯擋在了自己面前。
“這位少爺,我敬你一杯!”一位妙齡少女笑著向張?zhí)熳邅恚⑽⒐斯碜樱e起手中的一個酒杯,微笑地看著張?zhí)臁?
張?zhí)靺s渾身一震,因爲(wèi)在那女子躬身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當(dāng)下臉便是紅到了脖子上。
他一直是家裡人眼裡公認(rèn)的好孩子,從小見過的女性,除了自家的幾個親人以外,便基本上沒有其他的了。
而胡楓這一次把他帶到這兒來,讓不識風(fēng)月的他,真的異常的糾結(jié)與不知所措。
他一轉(zhuǎn)頭,卻是看到胡楓那臉上濃濃的壞笑,只得聳了聳肩,努力做出一個無所謂的表情,接過那杯酒,一飲而盡。
“張?zhí)煨值芸墒蔷屏亢芎玫模銈兛傻枚嗾写稽c。”胡楓一副陰謀得逞的表情,全然不管張?zhí)炷谴掉E子瞪眼的表情。
張?zhí)煲惑@,卻是看見,在自己身前,大大的桌子上,有著無數(shù)個小酒杯。。。。
。。。。
而在此時,雷家,卻也是那麼熱鬧。
“叔叔,你叫我來什麼事?”一個青年男子正靜靜地看著那端坐在上面的一箇中年人。
只見那中年人一身黑色打扮,眉宇中的著幾分威嚴(yán),渾身泛著恐怖的氣息,如果那胡霸天在的話,一定一眼就能認(rèn)出來。這人就是當(dāng)日那雷原的父親,雷家家主雷焱,實力比那胡霸天還要強(qiáng)一分,到了武狂大成!
而那下方的青年,實力也到了武者大成的程度,在這洪城裡,也算天賦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天才了。而那青年身後,還跟著一個與其年紀(jì)相仿的青年,實力也是到了武者小成!
其身後還有一個少年,正是那日張?zhí)煊龅竭^的雷原,此時正默默站著,一言不發(fā)。
“呵呵,雷卓啊,我聽說你們兩個種的那個禁制被人解開了。”雷焱那淡淡的聲音傳來。
“什麼?”那叫雷卓的青年身體不由一震,隨後聲音低沉地道:“是誰解開的?”
“好像是最近在胡家做客的一個十多歲的小孩子吧。”
“不可能,陰陽門的禁制,想要解開,不是那麼容易的!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小孩子!”那雷卓一臉的難以置信。
“是真的,那個小子實力只有剛?cè)胛湔撸贿^卻是可以打敗武者小成的人,看樣子其身上還是有些底牌的。”雷焱那淡淡的聲音又傳了過來,那淡然的情緒,讓在場的衆(zhòng)人心裡都是一陣汗顏。
“是嗎?”雷卓臉上的震驚此時已經(jīng)盡數(shù)褪去,沉思了良久,卻是露出了一絲旁人看不懂的笑容,“剛?cè)胛湔吣軌虼驍∥湔咝〕桑氵€真是不錯,我對你很好奇啊,可是,我卻是大成了啊。”雷卓說完,那嘴角的笑容,變得格外陰森。
在其身後,那雷原見此身體卻是不由自主地顫了顫。他知道,能讓自己表哥這樣笑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
“現(xiàn)在暗的不行了,咱們就來明的吧,再過幾天,我們就集中力量,滅了胡家!”雷焱的聲音此時又傳來,只是,其中多了幾分狂戾的成分。
“雷卓,現(xiàn)在陰陽門的禁制之法只有你們兩個知道,在這次行動中你們可是要發(fā)揮重要作用的,你們可得好好修煉。”
“知道了叔叔。”那雷卓對著雷焱微微一躬身應(yīng)道,而其身邊的那個年輕人,也是微微一躬身,卻是不語。
場上的另外幾個人,聞言臉上也都略微有著一絲猙獰,而那一直脾氣暴躁的雷原,此時卻格外的寧靜。
他現(xiàn)在腦子裡想的是,下午自己的眼線看到胡楓和那個神秘少年去了風(fēng)月閣,此時估計已經(jīng)醉得半死不活了,自己是否此時出手,叫幾個人去去立一次功呢?
想著想著,他的臉上也不由地露出一絲微笑。只不過,其中也多半是陰森的成分。
洪城雖然佔地很大,但高手卻是遠(yuǎn)比不上其他地方,過去的一段時間裡,不時地還有大盜在晚上來這裡搶劫,雖說後來很輕易地被擊退了,可也造成了巨大的破壞,使得這裡的人對那些大盜頗爲(wèi)忌憚。現(xiàn)在的洪城人,天還未黑便是關(guān)門閉戶,白天還可以說是人山人海的街道,到了晚上卻一個人也見不到。
而現(xiàn)在,兩個人正在街道了搖搖晃晃地走著,正是那張?zhí)炫c胡楓。
張?zhí)旆鲋砼阅菭€醉如泥的胡楓,不由得好笑地?fù)u了搖頭,後者本來還想把他灌醉的,可是結(jié)果自己卻先醉了。
好在張?zhí)鞕C(jī)靈,感覺自己支持不下去的時候馬上運轉(zhuǎn)真氣將酒排出了體外,這才避免了與胡楓一樣的下場,而後者,在感覺到時,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帶著胡楓,張?zhí)斓乃俣纫沧卟豢欤坏脟@了口氣,看著身旁的胡楓。
“你小子,回去我再收拾你!”張?zhí)觳唤а赖馈?
不過瞬間,他卻是臉色一變,輕輕一掌擊在胡楓胸前,兩人的身體順勢便是向後倒了下去。
而與此同時,兩支夾著強(qiáng)橫勁風(fēng)的箭矢,便是擦著二人的身體飛了過去,狠狠地釘在了牆壁上。
“好險!”張?zhí)觳唤隽艘簧砝浜梗砩系淖硪猓彩且幌伦酉チ艘淮蟀耄S即他手掌一翻,將一絲真氣注入胡楓體內(nèi),驅(qū)散著後者的酒意。
“快起來,出事了。”看著那仍是半醉不醒的胡楓,張?zhí)觳唤鼻薪械馈?
後者卻是沒有什麼反應(yīng)。
而此時,隨著一陣清脆的腳步聲,三道人影便是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想不到竟然讓你躲掉了,還真是有點讓我感到意外啊。”站在最前面的那個瘦削少年一臉戲謔地看著張?zhí)靸扇恕?
看到此人,張?zhí)靺s是微微皺了皺眉頭,眼前的這個人,看樣子還是剛剛進(jìn)入武者不久,不過,那氣息卻給張?zhí)煲环N熟悉的感覺,不過張?zhí)煜肓艘幌拢瑓s並不記得自己見過這樣一個人。
“這不是胡少爺嗎,想不到喝醉了啊,不過既然醉了,就不要回去了。”那少年的語氣逐漸變得陰冷,最後朝著後方的兩名中年人一揮手,“殺了他們!”
那兩個中年人聞言,向前一步踏出,衣襟無風(fēng)自擺,隨後一齊向著張?zhí)毂┞佣觯魇且蝗瓝魜怼?
張?zhí)煅凵褚荒硇渭眲樱荛_了其中一人的一拳,體內(nèi)的金系真氣此時也是噴涌而出,手掌緊握,重重地與那中年人撞在一起。
一聲輕響,張?zhí)炫c那中年人都是後退數(shù)步,停在了那大醉不醒的胡楓身邊。
而後者,仍是毫無知覺。
“好小子,竟然接了我一拳還沒有什麼事,看樣子還真的有些古怪。”一箇中年人此時淡淡地說道。
“你們是什麼人,爲(wèi)何要殺我們?”張?zhí)烊允且荒樀谋洹?
“我們要的只是他的人頭,可是你卻要攪進(jìn)胡家,那就只好連你也殺了啊。”那少年還故作惋惜地道。
話音未落,兩中年人又一蹬地面,向著張?zhí)鞆椛涠鴣怼?
“不管對方是誰,既然要殺我,那也要做好被殺的準(zhǔn)備!”張?zhí)煲宦暲浜撸敛婚W避地向著兩人衝去,手掌微握,一團(tuán)濃厚的真氣已經(jīng)是出現(xiàn)在手心。
就在快接近張?zhí)鞎r,那兩人卻發(fā)現(xiàn),張?zhí)焐硇我婚W,便是消失在他們面前。
“怎麼回事,那小子去哪兒了?”兩人正疑,卻聽見那少年慌亂的聲音傳來:“他在你們身後!”
二人一驚,猛然回頭,卻是見著張?zhí)祀p手交錯,輕輕地向著其中一人拍去。
“這點攻擊,還想擊倒我?”那人一聲冷笑,雙手一揮,也是一股真氣,與張?zhí)斓碾p掌撞在一起,輕易化解了那股力量。
“哈哈。。”那中年人不禁一笑,可是未笑到一半,笑容便是凝固在了臉上。
在他的面前,張?zhí)炷樕啪疅o波,雙手又是一交錯,隨後在他驚愕的眼神中,又是一掌拍出,直襲中年人胸前。
“嘭”的一聲低沉的響聲,那中年人便是倒著射了出去,重重落在地上,等到爬起來時,那嘴角已經(jīng)有著幾絲血跡。
而另一箇中年人,卻是在張?zhí)煲u擊同伴時,對著張?zhí)煲徽茡羧ィ迷趶執(zhí)旆磻?yīng)快,才卸去了大部分的力道,不過張?zhí)煲彩菒灪咭宦暎粨敉肆藬?shù)米。
“效果不怎麼好啊。”張?zhí)燧p輕地?fù)u了搖頭。